() 局面凝滞了
配点:明明挺顺利的,为什么好像我们要输了的样子?

“戚!杂鱼的人数太多了点啊,直政。”

优美的身姿舞动着银sè的锁链,在战场身着帅气骑士装的银狼即便被束缚了手脚,但依旧舞动着,狂吠着。

“啊,我觉得也是啊。”

巨大的鲜红sè机器人无力的垂坐在地上,虽说之前通过全高一百五十米的超级起重臂跃进战场,狂放的落地配合着红sè的重拳,千人组成的西班牙方阵轻而易举的被偏向女xìng形象的红sè武神和银狼撕成碎片,然而这时的直政却只能依靠体内的拜气支起防御罩了。

“拜气下降的太快了,估计马上就要陷入败局了。”

说着丧气的话,但完全没看出哪里想要放弃的直政咬着嘴里的螺丝,狭长的丹凤眸子斜斜的看着大后方的总长大人,

“所以我们还能赢吗?总长大人?”

双手抱住自己的肩膀,一脸莫名陶醉的葵面条一样的扭动着:

“哇啊啊,不知道啊我!教皇那个大叔啊,超级想要的!”

战场上的所有人都被一阵冷颤打湿了脖领,站在“荣光丸”舰首的教皇更是,下意识的张大了嘴。随后才慌慌张张的扶稳了快要掉下来的帽子。

“喂喂,你这小鬼别乱说啊!”

哎?被点名的葵歪起了头,像是完全不能理解教皇所说的模样,一副天真纯洁的小孩子表情:“我乱说什么了吗?我啊,只是想要那个‘yín荡的御身’罢了。有了那个的话,赫莱森一定会变得很yín荡很邪恶的吧?”

这样说着,又扭动起来。恶心的程度令人发指。

头顶上的伊诺森无言的看着那个恶心的生物,左手从上衣中掏出一瓶白水大灌了起来。

“因为知道自己打不赢了吗?所以用这种方式来反抗吗?”

教皇这样说,是因为“yín荡的御身”这件大罪武装,一旦由他本身释放出效果,在最大驱动范围的六十公里内,所有与这柄战锤持有者为敌的敌对势力都会被分解掉武装。

正因为如此,作为墙壁的阿黛尔只能留在动弹不得的驱动铠里哭泣;银狼的神格武装“银锁”失去了智能,成为了类似于绳子样的纯粹物具;红sè的重型武神“地摺朱雀”颓然的坐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反抗的能力被剥夺了,只余下了制造盾牌的能力。一旦当拜气燃料用完,就意味着圣联一方的彻底胜利。

“呐,大家现在还打算继续做下去吗?”

面对这不利的局面,面对教皇的质问,从头到尾都如同丑角一样的托利展开笑颜。

“还是打算去拯救赫莱森,不打算放弃吗?”

那种事情,还需要去问吗?傻瓜……

喜美低低的垂下头,笑着。涅申原也是、弥托黛拉也是……其余的人或许脸上表达的情感不一样,但是如果说回答的话,答案不就只有一个吗?

“当然咯!怎么可能放弃啊!”

“是吗?”

回答让托利的嘴放松到最大限度,笑着。

紧接着,他抬起脸。想要到达天空,到达远方一样,大张开嘴,叫道:“那么,浅间……果然还是拜托你啊!——认可我的契约吧!!”

拒绝不了啊——浅间虽然并不打算展开那个契约。但是艾因也好、托利也好,武藏的其他人也都一样。一个一个的都变得不管不顾了,心情怎样都好不起来啊。

(真是的,结果还是给我添麻烦的能力更强吗?)

这样思考着,浅间还是打开了表示框,然后拍手。

“浅间神社被契约者葵?托利,契约担当浅间智承认其契约合法xìng,许可其能力。现向神社上奏,艺能神薄女系三叶交由被契约者‘传播葵?托利的一切’之加护!”

啊?圣联一方怔住了,教皇甚至连到达嘴边的白水都无视掉了。传播不可能男的一切?那样的能力有什么用,解决不了“yín荡的御身”的能力的话,极东奔溃是早晚的事。所以是临死前的挣扎吗?

想着这点因而士气上涨,然后开始猛冲的K.P.A.Italia军立即认识到了答案。

“这、这是……”

“……盾?”

K.P.A.Italia大多数的战士们都在被吹风的同时,意识到了将自己撞飞的事物。翻滚,身体的关节和头部击打着地面,疼痛诚实地反应到了身体上。

怎么……回事?

托利像是展览似的,将自己的双手外侧给所有看,然后高举。青白sè的流体光辉,单纯的燃料以本身具备的颜sè在那双手上挥发着光芒。

“传播不可能男的一切?!莫非就是指这个吗?”

耳边或是战场上有着这样的声音,周围尽皆是不知所措的人群。而对此不为所动的托利更加努力的把自己的双臂太高,声音响了起来。

“放心吧!——我,葵.托利与不可能的力量在此同在!”

两手放下,向四周散播着流体的光的托利向高处宣告。

“我会接受你们的不可能!所以你们给我拿走可能的力量!”

听着这句话,武藏的大家对视着,但是乖乖地一齐点头。

“——Jud!”

大家深吸一口气,全身一边向前猛扑,一边,

“Judgement!——啊啊,吾等乃接受圣罚之人!”

“乃啃食着王的可能xìng的被罚之人!!”

“然而吾等——乃不能让王悲伤之人!!”

超越,一边叫喊着,他们连续使用着防护用的术式,像敌人的前线激突。祓除,防盾,回避速度上升,疲劳恢复,已经完全不用注意使用时间地展开。

热血沸腾。

正纯她,作为政治家头一次感觉到了与平常的时候不同的感觉。

(艾因大概知道我也会有脑袋发热的一天吧?这时候还能阻止教皇,打开一条路的也只有相对了吧?嘛,基于校则法的存在,学生会长和总长都是能和教皇单挑的啦,只要单挑开始就得把大罪武装的范围缩减至一人了吧?)

这样想着,绕过了半个战场,从离战场最远方向的西侧广场出口慢慢走了出来。

“……好累撒。”就算这么说了,但依旧挺直了腰板。因为大家的做派而心中燃起火焰的正纯坏坏的笑着,喊了出来,

“武藏Ariadust教导院,学生会副会长本多正纯!希望和K.P.A.Italia的教皇总长伊诺森进行相对!”

高声的呐喊和覆盖了半场的青白sè光辉一道,飘了起来。那辉煌的光辉和其中溢出的狂气,就连山麓另一边的广场都能感觉得到。

虽然不能理解也想不清楚那光辉所代表的意义,但双方四人的胶着却变得越发激烈起来。

金属间交错的声音来自四面八方,剑枪打击的声音、枪刃打击的声音、金属摩擦发出火花和闷响的声音,打击打击打击……连人影都看不清,下意识的就躲避,虽然武器间的碰撞无法避免,但是这样的碰撞随着局面的逐渐升温而变得更少了。

(在这方面是与我同样的类型吗?)

虽然都是近接武术师,不过宗茂看得出二代是持续低输出的控场类型,而艾因则是在任何一方面都能独当一面的万能类型。相比之下,自己这种短时间就能进行高强打击的类型,如果能够找到一击出手的节点还是很占优势的。

然而大家最相同的地方却不是这个。

武艺。不是什么战斗力、绝对能力和破坏力这类的东西。单纯是自身修行前进的道路和身体修炼的一种方式。在这上面的熟练程度三人不仅相差不多……不,宗茂该说自己略逊艾因甚至是二代一筹,而且在“速域”也都有各自的见解。

如果能撑住前半场进入后场就好了——宗茂咬着牙槽,皱了下眉毛。通过身体感受风向,二代在中期快速升温的连动提速已经渐渐慢了下来……应该是极限了,但自己这边不考虑疲劳不顾虑身体,速度的提升是没有上限这回事的。破坏力当然能够跟着水涨船高。

那时閆小姐也能毫无顾虑的打出让人后悔的攻击吧?

思考着的同时,閆的双剑外又追加了新的形状。然后连形状也未来得及辨认清楚,由圣术而产生的破坏花火夹杂着硝烟,接连不断的喷发了出来。

閆打的确实很窝火,如果说单对单她确实有信心且有能力与在场任何一人相对,可一旦变成三个相同的类型带着一个炮台形成二对二的局面,她本身的存在就变得很被动了。

于是自称xìng格难搞,同时也确实很难搞的女孩从自己义肢的二律空间中取出了有着十字架形状的,在两肩附近成对漂浮的长炮——十字炮火展开了无序攻击。

就实话而言,二代认为这简直是再正确不过的打法了。十字炮火具备的破坏力足够让任何直面挨上的人身受重伤,不考虑消耗和友军的情况,以面为打击的压制炮攻才是她这类重型兵种该有的作战方式。

简单有效,可三人依然不断努力提拔着自身的速度,在炮火中穿梭然后再对攻。金属相碰撞的声音在爆炸声中依然响彻山峦。后退?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这边也好那边也好,让对方彻底失去作战能力才是一介武者应该做的。

另外——

“说起来,‘武藏野的大骗子’先生给人的压力不如之前了呢。”

宗茂想起艾因曾正面压制住“悲惨的懒惰”的抓挠,立即回忆起事后他身上的内伤严重到让人无法接受的地步。不如说正是因为受伤到那种地步还能活着,并且以惊人的速度恢复的状态,才让人无法接受。可即便如此,也没有理由仅经过一天就康复完全。

艾因没有给宗茂答复,但对方不在状态——宗茂擅自做出了这样的判断,然后猛然做出了一次突进。二代完全没料到这一点,等她头脑不转轴的开始转身之际,宗茂抬起的剑枪已经从艾因头上往下落了。

脚踏大地,断裂的剑刃四周都是剑刃,所以毫不犹豫的就还击了。明明是质量差距极大的两件兵器,但是相撞后却是宗茂后退了一步,同时他脖子上闪过了yīn冷的剑锋之感。完全没有任何的损伤,但仍旧觉得像是被喉管被人割开了一般的冒出凉风。

一瞬间亡魂尽冒的宗茂,竟然做出了意想不到的旋转。剑枪巨大的质量从侧面击中了艾因的腰间,结实的手感和骨头断裂的声音明确的告诉宗茂打中了。

“……唔!”

然后,被击飞出去的艾因和二代撞在了一起。二代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两人就如同滚地葫芦一样在地上翻滚着,直到两人一起撞在一棵树上才停了下来。

风,停止了。

然后,继续吹。

PS:呦西!打得还凑合。閆没怎么发挥战力,不单怪作者的能力还要怪她是重型兵。对,完全因为她是重型兵啦!

然后,艾因该有此劫,毫不顾忌的作战方式总算让他吃了苦头啦!

还有,二代、宗茂和艾因三人的战力比不是说谁厉害谁就厉害那样啦。绝对武力上大概是艾因=宗茂>二代这样子,但武艺上却又是艾因=二代>宗茂这个样子。如果说在战场上有一万人,宗茂三两下干掉八千人却余力已竭,二代却是能一刀一刀的全部捅死这一万人的样子,前提是他们不跑。恩恩,欢迎各位提意见,我会想办法找好借口的--

原谅我的罪吧,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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