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一时不查
但确实被骗了

配点:生气

位于舰尾侧的舰桥之中,响起了一把悦耳的声音。

“唔……头好沉……”

二代自昏迷中醒来,整个人都昏沉沉的。

视野不清、脑袋迷糊,但身体恢复的速度也很快,毕竟是武人。不过可能是太单纯了,思考的方式大概也异于常人。所谓的天然呆意外的符合本多二代的情况?

不确定。但二代确实开始回忆了,想想自己为什么会昏迷过去,明明是在为了向外界表达武藏仍有战力存在的见面会上,为什么会突然昏过去呢。

对于只在体力上有自信的体育笨蛋本多二代而言,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哇啊,艾因大人果然超级帅的啊!一本正经起来的时候,不小心就被他的言行吸引了!”

“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毕竟是在当初被称作**吧?”

艾因,听着身旁jǐng备队队员们的对话,二代的思维逐渐清晰了。

对了,艾因突然跑到三河jǐng备队和三征西班牙交接的现场,然后莫名的盯着自己,再然后自己的视野就慢慢变暗,倒在了艾因的怀里。

哎?哎哎哎哎?!

气血上涌,脸颊瞬间就红得像个番茄一样,大片的蒸汽从她的头上冒了出来。

“竟、竟然会发生那、那种事情!真的是太失态了……”

而且还口齿不清的小声碎碎念着。

“哎?队长,你终于醒过来了啊。”

留守的jǐng备队员们终于发现了自己队长的苏醒,一个两个的全都围了上来。言语,也随着七八张嘴一起迎头打向了二代。

“队长!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艾因大人大发神威了哦!”

“之前夺取jǐng备队的权力获得身份也是一步暗棋呐,没想到竟然会让那个鬼神一般的教皇瞠目结舌,真是太厉害啦!”

大家一口气说了好多,二代的脑袋结果混沌了起来。

只不过……“夺权”这个词二代听得很清楚。艾因夺走了三河jǐng备队的权力,这件事情只要联想之前发生的事情,二代大概也能猜到。只是这样一来,那原本红润的脸颊突然就变得严肃起来,跟平常相比更是略显得苍白。

二代她,是那个老顽固本多忠胜的女儿。因为本多忠胜作为松平四天王的缘故,二代在武艺学成前大致是无法离开三河的。

那么由忠胜那个老家伙教导的话,绝对绝对是个满脑子忠义的傻妞。

只不过其他的jǐng备队员们好像都还没意识到这一点,毕竟魔王的表演太过出sè。如果说事先准备过就显得太过随意,即兴演讲的话又实在犀利过了头。那份由人来宣演的异端行径着实过于迷人,以至于jǐng备队的各位都把目光停留在演讲上了。谁也没注意到自家队长那变化的神sè。

“队长你看,教皇大人竟然也会出现那副说不出话的神情,总队长还真是个厉害的家伙啊。”

因为夺走了权力,所以理所当然的成了他们口中的总队长。只是二代看到画面中的艾因,与教皇言语相交的艾因,离经叛道的艾因,樱桃一样可爱的小嘴紧紧抿着。然后好似积攒了全身的力量,良久才吐出了一个词。

“……背叛”

没错,艾因背叛了她。那个她武学上的良师益友,背叛了她这个偶尔也会想些少女情怀的女孩。

这样想了,但心中仍有动摇之处。二代也自己也清楚自己没有那个脑袋,平常也时常想歪了事情。

所以……

二代环视了一眼,看到了放在床边的蜻蜓切。那把本该是她拿回来的,现在仍旧属于她的神格武装。没有什么可说的,既然放在这里而没有被谁拿走,即是说少女已有资格继承这把武器,以及武器背后所背负的事物。

(去问吧……)

行动高于思考的少女立即选择了动身。jǐng备队员询问了一下队长你去哪?二代随口答说要去问艾因那家伙几个问题。好家伙,那些家伙们一个个都莫名激动了起来,二代搞不明白他们激动什么,所以又一本正经的说道:

“如果那家伙现在做的事情违反了忠义,甚至是欺骗……那么,就只好划出兵刃了。”

jǐng备队员们愣了几秒,大概是在想自家队长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像是想清楚了自己该找个男朋友的人啊。

然后就突然明白了,二代这脑袋不好使的队长是找艾因理论忠义去了。

看着二代离去的身影,jǐng备队的人一下子炸开了锅。连忙追上去,但绝不可能追上。虽然还没有实际的和立花宗茂比试过,可也是名声在外的神速。

风的化身,这样作比绝对没错。

二代的移动术本身就有风术式,即是可以遮盖脚步声的盾,也是无坚不摧的矛。于是化身为风,从山岗的方向吹了上去,越过林木朝着武藏野的舰艇方向吹过。

“……不过,这是地平线呐。”

循着教皇依诺森的声线,风拂过了教导院前的台阶,白sè的光芒奔流停在了桥间。那个光景,在教导院前的桥上,飞入场中的黑sè马尾辫少女以枪尖抵住了艾因的喉咙。

“艾因,我问你……”

少女的目光闪烁着灼灼的光芒。

“你夺走三河jǐng备队的权力,是怀着怎样得想法的?”

不能直接去问艾因将忠义放在了何处,那样的话即使被骗了二代估计自己也察觉不到。不,应该说不管怎样都会被骗,被骗后说不定还会帮着艾因卖钱,可仍旧要问他。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不去听内容,单纯凭直觉去确认一回。这样的话,就算被骗了也甘心了。

然而还不等艾因回答,就想起了另外一把声音。

“我说,我这个K.P.A.Italia的副长就这样不值得人看上两眼吗?”

那是在泳池前方的巨大漆黑身影。身穿K.P.A.Italia的男生制服,披着黑sè外套,脸上戴着眼镜的魔神族,异端们的王——异端伽利略。

一瞬间,有人就被吸引了。

狂风机器作鸣之声狂响,同样长着巨大身躯却是全身披覆着青白sè甲壳的乌尔基亚加高声呼喝,并展开了背部的滑翔翼和前臂的加速器,将双臂向左右张开,伏低身体。

“贫僧!乌尔基亚加!”

审判者的铁钳被他拿在手中,大气加压后他卷起风沙,飞翔着冲刺着递过一击!

但是,无用。

“那是……什么!?”

魔神的左臂上持着一个黑sè的铁锤。铁锤的上部有一个指针,代表着燃料的红sè填满了它。毫无疑问是某个术式正在发动。也正是因为这个术式的效果,自己的铁钳才会被隔离了伤害。

“哦,你说这个啊。”

伽利略深深颔首,张开长满尖牙的嘴说道,

“——这就是交付给K.P.A.Italia的大罪武装‘yín荡的御身’。因为真正的使用者不是我所以只是借来的,但就算这样在对人级别上还是能发挥力量的呐。”

至于说能力,

“感觉到了吧?能力无效化……嗯,像是大家放弃掉别的行为,一起玩什么的。”

挺带感的吧?这样说着,乌尔基亚加手中的铁钳分解了,从组成的方式分解成那之前的形态,散落一地。

“哦呀,明知道我就站在这里还拿着大罪武装过来,难道圣联的诸位真的有心让我们完成情感的收集工作吗?”

即便被枪尖抵住喉咙也面不改sè,但实际上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连笨蛋都能懂的话而愁得不行的艾因,真真的非常感谢突然出现的伽利略。

“臭小子,这话可不能这样讲的!”

依诺森臭着张脸,这个死小鬼是彻底的打算把整个世界的水搅浑。若是真的一个不察,让他在这里夺走了大罪武装,可真就有嘴也说不清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伽利略!绝对不能被他们抢走啊!我看好你的啊,喂!”

“这样的话就算是异端的术式也没关系吗?”

伽利略笑着,张开了手掌。巨大的手掌的三根手指指着那里的艾因。

漏洞啥的,不是到处都是嘛!这句话没说,依诺森只是悠然的回答道:“之后交上rì心说的否定证书,就算是一笔勾销了。”

之后伽利略就消失了,连思考的时间都赶不及的速度出现在艾因的身后。魔神的巨大身躯立即盖住了艾因。

虽然速度快的要命,但是不是传送术。风和沙尘就在伽利略的周围,在他的背后也拉起了一条烟尾。也就是说是“rì心说”?那么之后就是“天动说”了吧?只要脑袋聪明点的,加上了解历史的人物,大致都能猜得到伽利略所能拥有的术式。但表现形式是?

圆弧。以伽利略为中心,桥面被某种带有风沙的力量划出了圆弧的焦线。

但是落空。

伽利略在自己不查的时候,被人移动了位置。仍旧是在桥上,但却距离艾因背后有着五米的距离。

这个是……伽利略眯起了眼睛,心中难以掩饰的涌起了惊讶的巨浪。

“地心说呐……顺带一提,rì心说和天动说在刚才也不小心学会了。”

异端的术式吗?该说不愧是所罗门王么,本身就是单独一体的神话的话,能够学会这样的能力也不算是出奇了呢。

“有意思。”

虽然很想继续在这里试探艾因的异端程度。但是艾因说的没错,依所罗门王手下魔神的程度,未尝没有越过“yín荡的御身”的能力。下次的话,没有这个大罪武装或许能够舒服一点。

于是伽利略掉头对着摄影队,发出了声音。

“圣下,看来我要在这里回归了呢。”

依诺森点点头,他的视线从摄影机里穿了出来,低吟道:

“既如此,就让我看看武藏王究竟是如何决断的吧。”

“圣下如此认为,那实在是太好了。”

说出这句话的人,正是从聚集在教导院前的台阶下的人们背后,渐渐的走过来的两个身影。武藏王麻吕,还有他的妻子,穿着正统的王妃。

然而葵却是对伽利略的立场稍显得有些失意。

“哎?不把大罪武装留下吗?那个是‘yín荡’的情绪吧?超想要的,而且想知道拥有这个情绪的赫莱森会不会变成sè女呢!”

啧!所有人都对着托利竖起了中指。

“哇啊,这小子真是没礼貌呢。”麻吕苦恼的捂着额头,托利依旧是那副无法无天的样子,“不过武藏的权限大部分都由麻吕保管着呢吧?这样一来,就让三河jǐng备队的队长本多二代,和他们中的一个相对吧。麻吕会用这样的方法,来劝导这些学生们放弃的。”

哎呀呀,麻吕的善行刚好把我拉下水了呢。

“这可不行啊,武藏王。”

敬称让麻吕有些受宠若惊,而结果也确如麻吕所想的,并不是什么好话。

“三河的权力可是不好容易才夺到手的,不能就这样放弃啊。”

对二代这个一根筋的话,没有再解释的余地了。可是要放弃了三河的权力的话,之前的一切就全都是空谈了。

“所以,在下果然是被骗了吧?”

黑气滚滚的,这是黑化了吧?二代紧握着蜻蜓切,笔直的站立着质问他,

“既然在下当初与你的约定被背叛了,在下也只好忍痛斩了你。”

刮起了一阵风,沙子似乎飘进了二代的眼睛,液体顺着少女的脸颊留下了两道痕迹。

PS:开学前最后一更。开学后我就不管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就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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