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节 七夜
无用。
锋利的刀刃砍在魔法阵上连个涟漪也泛不起来。即使开起直死魔眼也没用，眼睛里没有任何一条红线连接在这面“碎裂”的“盾”上，因为对方的神秘已经远远凌驾于七夜魔眼的等级了。换成魔术的等级的话，恐怕到达了神话时代的大魔术等级了吧？
七夜魔眼复杂的看着盾后面的小修女，不，那已经不是茵蒂克丝了。小修女那双原本如宝石般的眼睛现在已经失去了光辉，如鲜血般妖艳的魔法阵代替了眼睛的作用。
“警告！警告！**目录的‘项圈’的第一至第三结界被破坏，进行再生准备……失败。‘项圈’无法再生，依据现状，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书库’以迎击侵入者为优先事项。”
茵蒂克丝看向了最前方的七夜，她的双眼立刻射出了可怕的红色光芒，并发生了爆炸。
同样无用。
虽然并非是七夜家的最速，但对于现在的七夜来说，除非四倍音速的发射速度，又或者广域的轰炸攻击，都是无法命中七夜的。
“这算什么？茵蒂克丝不是不能使用魔法么？”
被柜子的碎木划得伤痕累累的当麻颤抖着看着冰冷无情的“少女”。
没有回答，茵蒂克丝一边用她的双眼朝着当麻发出了红光，一边如牵线木偶一般张嘴道：“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册的情报，逆算侵入者使的魔法公式。”
七夜立刻救下当麻，没有让他被魔法轰进墙里。不过也仅此了，现在没有任何时间浪费了，形势实在过于严峻。七夜也只能大开魔眼，将当麻护在身后。
“算是什么？”七夜嗤笑一声，目光锐利，“你不都用你那双眼睛看到了嘛？那个喉咙里的魔法符文为你家的茵蒂克丝提供了这等大魔力呢！现在能解决事态的也只有你了。”
能对抗高等神秘的只有高等神秘，而当麻的右手同样具有直死杀不死的能力。
“啊哈！你的认真的？七夜？”上条握了握右手，活动着右臂，放生大笑，“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愿呢！就让我来击破那东西吧！将茵蒂克丝从地狱之中拉回来！”
这是当麻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无论天堂地狱，他绝不会让这个小修女离去！即使搏上这条性命，也要将茵蒂克丝救回来！
“……人员有两个，其一个有微弱的魔力，确认为魔法师。另一个术式不明，解析无法……地点为窄屋，所造用魔法为‘龙王叹息’！”
不管当麻和七夜怎么热血，茵蒂克丝已经开始施展下一个魔法了。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茵蒂克丝眼中的两个魔法阵瞬间扩大了无数倍，重叠在了一起。
接着，重合的魔法阵好像正在孵化出小鸡的蛋壳般，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白色的雷光通过中央的“变压器”茵蒂克丝聚合成一道仿佛太阳也能融掉的白色光柱，无声的喷射而出。
当光束飞射而出的瞬间，当麻立刻跑到七夜身前，用可以抹除一切幻想的右手挡住了光束。
七夜瞪大了双眼，同样是看不到红线的大魔法。那恍若热光束的攻击不断地在七夜面前挥发又聚集。没有热量，完全不觉得烫的事物肆虐着。
“喂喂！快想办法呀！七夜！这光束一点也不简单呐！”当麻不住的后退，巨大的压力正挤压着他，魔法的力量逐渐地超过当麻的承受力。
“办法？”七夜回问道，在得到当麻的点头同意后，他立刻一脚踢飞当麻，任由光束击破他家的墙壁。但是，在光束刚冲出去不远地时候，一股力量将它折射了出去。光束就那样，笔直的被弹出并一口气冲出了宇宙，准确无误的击碎了一架人造卫星。
“哇哩，那算啥？”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当麻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禁吐槽道。
“刚大木里面的量子防护罩么？还是说AT立场？”
“啊！应该算半个援军吧！起码不用担心一会儿打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破坏了。”
七夜这样说着，一边从裤子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颗粒状物体吞了下去。那是高纯度的巧克力豆。对于食物拘泥者七夜来说，吃下一颗是全力以赴，吃下一瓶是……玩命。
“半个援军？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不管我们死活，最多像是刚才那样阻拦一下乱飞的攻击吧！”
（那个家伙，那个强得没边儿的女人，铃科百合子，也就只会做到这地步了。）
“那算哪门子的援军啊！”
上条马上大吼道。
“这样就很不错了呀！”七夜的嘴角流下一条鲜红，被他毫不客气的用左手抹去。
“哎！七夜，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吐血呀！”
当麻觉察到了七夜的不对劲。不，已经不能用觉察来形容了，七夜的嘴角正在不住地流下鲜血。
“啊，啊！大概就是魔力不能跟超能力兼容造成的吧？”品味着嘴里的腥味，七夜用力一吸，又将这些血液吞回肚子里，然后咏唱起咒文。
“献上吾血与荣耀……”
“嗤！”的一声，七夜的左臂裂开了十数道伤口，鲜血狂涌而出。
当麻惊讶地看着这个场景，联系七夜的话，不敢相信地道：“魔……魔力？！七夜你……”
“哈，谁告诉你会魔法就一定是魔法师的？”七夜扭头冲当麻笑道，不过不断从嘴角流下的血液让这个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吾乃七夜之杀者，向神上祈求非人之能……”
当麻已经被惊地说不出话来，又念出一句咒语的七夜在右腿上也出现了十数道口子。不过这些口子，连同左臂上的伤疤在七夜强大的机体能力下正在缓慢的愈合！
“……警告，第六章第十三节，出现新敌人，龙王叹息限制作用……失效。改变魔法公式为‘凯旋的圣歌’。”
原本的盾和重叠在一起的魔法阵破碎了，就好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残破的碎片飞舞着，布满小修女的周围。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碎片化身成正不住旋转着的魔法阵。
“哇咧，哇咧！总感觉越来越难办了。怎么样？还算好吧，七夜？”
已经察觉到危险。如果这次的攻击具有上次那般威力的话，就算有着可以消除一切幻想的幻想杀手，怕是也难逃一死。
不过当麻一点也不害怕。
害怕？那玩意对战斗一点帮助也没有，现在上条心中所想的仅仅还剩下两件事而已：如何救下茵蒂克丝和如何让被自己牵涉进来的好友平安无事。
“青铜与铁，白银与金……咳……”
七夜又呕出一大口血，身体的自愈速度逐渐跟不上破坏的速度了。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部渗出血丝，看上去就好像个血人一样。
“定吾志，坚吾心……求必胜一击。”
这套咒文是七夜家每个人基本都会的魔术，其作用无非就是举全身之力，进行一击必杀。
（这样……差不多就能看到了呢……）
咒文咏唱完毕，但七夜并没有停止对魔力的控制。他直接操纵着魔力前往脑部，小心翼翼的推动着直死魔眼。结果眼睛、鼻孔和耳朵也纷纷流出鲜血。
但显然效果是明显的，眼前已经隐隐出现了红线，这让七夜不禁笑了起来。
“公式准备完毕，发射！”
不过，茵蒂克丝的魔法已经出手了。随着冰冷无情的声音，无数的光球出现在那些大小不一的魔法阵中央。下一秒钟，数不清的光柱宛如群射的弓箭般向前推进。
上条再度挡在七夜身前，用右手拦住了最快的一发“导弹”。结果和之前一样，虽然破坏力大概只有龙王叹息的几分之一，甚至十几分之一，但是都和史提尔的猎杀魔女之王一个样，不管怎么消除也没完没了。
（大难临头了呢。）
当麻苦笑，面对着其余飞射而来的光柱，他已经没有余力闪避了。
结果――
“等下的最后一击就交给你了！”
背后响起七夜的声音。上条想回头去看，却感觉到脖领一紧，他人就被扔了出去。最后只看到了一双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瞳孔。
唯我流?极死?炼狱！
手，快速的挥出数十条轨迹。
刀刃，轻易的斩断能碰触的所有红线。
眼睛和大脑，承担着极大的压力。
光柱……被消灭……
一下子，上条就明白了七夜的意思。他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奔向了少女，手掌的无根指头用力的打开，手掌朝下，用力地将右手挥下。
“怎么、怎么回事？！”
姗姗来迟的魔法师们只看到了戏剧的最后一幕――包围着茵蒂克丝的无数魔法阵都被上条轻松的撕裂，脆弱的简直就像张纸一样。
“警……告……最终章……第零……‘项圈’被破坏，无法……再生……”
看到这场景，就连一向孤高的神裂也不禁惊讶地长大嘴巴。
“还没明白么？！‘茵蒂克丝每年都要被消除记忆否则就会死’这件事就是个漫天大谎！她的脑袋只是被教会用魔法动了手脚而已！哈！说什么不能使用魔法……都是骗人的！”
最终的最终，只有上条的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咚”地一声，再也无力支持的七夜倒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他终究还是伤到了大脑。
锋利的刀刃砍在魔法阵上连个涟漪也泛不起来。即使开起直死魔眼也没用，眼睛里没有任何一条红线连接在这面“碎裂”的“盾”上，因为对方的神秘已经远远凌驾于七夜魔眼的等级了。换成魔术的等级的话，恐怕到达了神话时代的大魔术等级了吧？
七夜魔眼复杂的看着盾后面的小修女，不，那已经不是茵蒂克丝了。小修女那双原本如宝石般的眼睛现在已经失去了光辉，如鲜血般妖艳的魔法阵代替了眼睛的作用。
“警告！警告！**目录的‘项圈’的第一至第三结界被破坏，进行再生准备……失败。‘项圈’无法再生，依据现状，为保护十万三千册的‘书库’以迎击侵入者为优先事项。”
茵蒂克丝看向了最前方的七夜，她的双眼立刻射出了可怕的红色光芒，并发生了爆炸。
同样无用。
虽然并非是七夜家的最速，但对于现在的七夜来说，除非四倍音速的发射速度，又或者广域的轰炸攻击，都是无法命中七夜的。
“这算什么？茵蒂克丝不是不能使用魔法么？”
被柜子的碎木划得伤痕累累的当麻颤抖着看着冰冷无情的“少女”。
没有回答，茵蒂克丝一边用她的双眼朝着当麻发出了红光，一边如牵线木偶一般张嘴道：“依照‘书库’内十万三千册的情报，逆算侵入者使的魔法公式。”
七夜立刻救下当麻，没有让他被魔法轰进墙里。不过也仅此了，现在没有任何时间浪费了，形势实在过于严峻。七夜也只能大开魔眼，将当麻护在身后。
“算是什么？”七夜嗤笑一声，目光锐利，“你不都用你那双眼睛看到了嘛？那个喉咙里的魔法符文为你家的茵蒂克丝提供了这等大魔力呢！现在能解决事态的也只有你了。”
能对抗高等神秘的只有高等神秘，而当麻的右手同样具有直死杀不死的能力。
“啊哈！你的认真的？七夜？”上条握了握右手，活动着右臂，放生大笑，“其实我也有这个意愿呢！就让我来击破那东西吧！将茵蒂克丝从地狱之中拉回来！”
这是当麻已经决定了的事情，无论天堂地狱，他绝不会让这个小修女离去！即使搏上这条性命，也要将茵蒂克丝救回来！
“……人员有两个，其一个有微弱的魔力，确认为魔法师。另一个术式不明，解析无法……地点为窄屋，所造用魔法为‘龙王叹息’！”
不管当麻和七夜怎么热血，茵蒂克丝已经开始施展下一个魔法了。随着一声巨大的轰鸣，茵蒂克丝眼中的两个魔法阵瞬间扩大了无数倍，重叠在了一起。
接着，重合的魔法阵好像正在孵化出小鸡的蛋壳般，裂开了一条巨大的口子。白色的雷光通过中央的“变压器”茵蒂克丝聚合成一道仿佛太阳也能融掉的白色光柱，无声的喷射而出。
当光束飞射而出的瞬间，当麻立刻跑到七夜身前，用可以抹除一切幻想的右手挡住了光束。
七夜瞪大了双眼，同样是看不到红线的大魔法。那恍若热光束的攻击不断地在七夜面前挥发又聚集。没有热量，完全不觉得烫的事物肆虐着。
“喂喂！快想办法呀！七夜！这光束一点也不简单呐！”当麻不住的后退，巨大的压力正挤压着他，魔法的力量逐渐地超过当麻的承受力。
“办法？”七夜回问道，在得到当麻的点头同意后，他立刻一脚踢飞当麻，任由光束击破他家的墙壁。但是，在光束刚冲出去不远地时候，一股力量将它折射了出去。光束就那样，笔直的被弹出并一口气冲出了宇宙，准确无误的击碎了一架人造卫星。
“哇哩，那算啥？”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当麻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不禁吐槽道。
“刚大木里面的量子防护罩么？还是说AT立场？”
“啊！应该算半个援军吧！起码不用担心一会儿打起来会造成多大的破坏了。”
七夜这样说着，一边从裤子的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将里面的颗粒状物体吞了下去。那是高纯度的巧克力豆。对于食物拘泥者七夜来说，吃下一颗是全力以赴，吃下一瓶是……玩命。
“半个援军？什么意思？”
“大概就是不管我们死活，最多像是刚才那样阻拦一下乱飞的攻击吧！”
（那个家伙，那个强得没边儿的女人，铃科百合子，也就只会做到这地步了。）
“那算哪门子的援军啊！”
上条马上大吼道。
“这样就很不错了呀！”七夜的嘴角流下一条鲜红，被他毫不客气的用左手抹去。
“哎！七夜，你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吐血呀！”
当麻觉察到了七夜的不对劲。不，已经不能用觉察来形容了，七夜的嘴角正在不住地流下鲜血。
“啊，啊！大概就是魔力不能跟超能力兼容造成的吧？”品味着嘴里的腥味，七夜用力一吸，又将这些血液吞回肚子里，然后咏唱起咒文。
“献上吾血与荣耀……”
“嗤！”的一声，七夜的左臂裂开了十数道伤口，鲜血狂涌而出。
当麻惊讶地看着这个场景，联系七夜的话，不敢相信地道：“魔……魔力？！七夜你……”
“哈，谁告诉你会魔法就一定是魔法师的？”七夜扭头冲当麻笑道，不过不断从嘴角流下的血液让这个笑容显得有些狰狞。
“吾乃七夜之杀者，向神上祈求非人之能……”
当麻已经被惊地说不出话来，又念出一句咒语的七夜在右腿上也出现了十数道口子。不过这些口子，连同左臂上的伤疤在七夜强大的机体能力下正在缓慢的愈合！
“……警告，第六章第十三节，出现新敌人，龙王叹息限制作用……失效。改变魔法公式为‘凯旋的圣歌’。”
原本的盾和重叠在一起的魔法阵破碎了，就好像是被打碎的玻璃，残破的碎片飞舞着，布满小修女的周围。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碎片化身成正不住旋转着的魔法阵。
“哇咧，哇咧！总感觉越来越难办了。怎么样？还算好吧，七夜？”
已经察觉到危险。如果这次的攻击具有上次那般威力的话，就算有着可以消除一切幻想的幻想杀手，怕是也难逃一死。
不过当麻一点也不害怕。
害怕？那玩意对战斗一点帮助也没有，现在上条心中所想的仅仅还剩下两件事而已：如何救下茵蒂克丝和如何让被自己牵涉进来的好友平安无事。
“青铜与铁，白银与金……咳……”
七夜又呕出一大口血，身体的自愈速度逐渐跟不上破坏的速度了。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全部渗出血丝，看上去就好像个血人一样。
“定吾志，坚吾心……求必胜一击。”
这套咒文是七夜家每个人基本都会的魔术，其作用无非就是举全身之力，进行一击必杀。
（这样……差不多就能看到了呢……）
咒文咏唱完毕，但七夜并没有停止对魔力的控制。他直接操纵着魔力前往脑部，小心翼翼的推动着直死魔眼。结果眼睛、鼻孔和耳朵也纷纷流出鲜血。
但显然效果是明显的，眼前已经隐隐出现了红线，这让七夜不禁笑了起来。
“公式准备完毕，发射！”
不过，茵蒂克丝的魔法已经出手了。随着冰冷无情的声音，无数的光球出现在那些大小不一的魔法阵中央。下一秒钟，数不清的光柱宛如群射的弓箭般向前推进。
上条再度挡在七夜身前，用右手拦住了最快的一发“导弹”。结果和之前一样，虽然破坏力大概只有龙王叹息的几分之一，甚至十几分之一，但是都和史提尔的猎杀魔女之王一个样，不管怎么消除也没完没了。
（大难临头了呢。）
当麻苦笑，面对着其余飞射而来的光柱，他已经没有余力闪避了。
结果――
“等下的最后一击就交给你了！”
背后响起七夜的声音。上条想回头去看，却感觉到脖领一紧，他人就被扔了出去。最后只看到了一双闪烁着七彩光芒的瞳孔。
唯我流?极死?炼狱！
手，快速的挥出数十条轨迹。
刀刃，轻易的斩断能碰触的所有红线。
眼睛和大脑，承担着极大的压力。
光柱……被消灭……
一下子，上条就明白了七夜的意思。他以此生最快的速度奔向了少女，手掌的无根指头用力的打开，手掌朝下，用力地将右手挥下。
“怎么、怎么回事？！”
姗姗来迟的魔法师们只看到了戏剧的最后一幕――包围着茵蒂克丝的无数魔法阵都被上条轻松的撕裂，脆弱的简直就像张纸一样。
“警……告……最终章……第零……‘项圈’被破坏，无法……再生……”
看到这场景，就连一向孤高的神裂也不禁惊讶地长大嘴巴。
“还没明白么？！‘茵蒂克丝每年都要被消除记忆否则就会死’这件事就是个漫天大谎！她的脑袋只是被教会用魔法动了手脚而已！哈！说什么不能使用魔法……都是骗人的！”
最终的最终，只有上条的疯狂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后，“咚”地一声，再也无力支持的七夜倒在榻榻米的地板上。
他终究还是伤到了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