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那么巧的事情,我和白芮在酒楼里刚坐下,他就过来了,而且,他并不是为了吃早餐。
还有,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异常的冷静,那种冷静,现在让我想起,总觉得不自然。我那会儿思维定式,以为这件事情一定是白芮干的,当时在历城的,不是还有赫亦铭吗?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必须立刻回到历城。

我拉着徐梅的手就往外走,徐梅意犹未尽,“恋恋,就这么算啦?不骂啦?”她还没有骂够,但我现在不能多说。

“梅姐,你借我点钱,我现在马上得走。”

徐梅还没有来得及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一把拉开她的手包,从里面掏了几张红票子就跑。“晚点我再找你。”我说了,恰巧路边来了辆的士,我招了手就赶紧走了。

一路上,我一直在想,如果赫亦铭带走了宝儿和孟姐,他为什么就是不肯对我说一句呢?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赫亦铭变得真是让人觉得可怕啊。

我让司机直接将车子开到了酒店,下了车就往里冲,那保安认识我,立刻就来拦我,我总不能硬闯,只好跟他周旋。

“我来找人,赫亦铭,赫总,他就住在你们这里。不信你们可以给他房间打个电话确认一样。”我先发制人,那人见我现在说话也算是正常了,何况早上赫亦铭可是出现过了。

前台给赫亦铭的房间打了电话,没想到,他竟然在屋里。

“你去吧,赫总在房间里。”那人说了一声,还是不放心的看向我,我进了电梯,直奔赫亦铭的房间。

站在那个房间的门口,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敲了敲门,却不见他的声音,我这才发现,房门虚掩着。

屋子里没有赫亦铭的身影,浴室里倒是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赫亦铭。”我叫出声,可是他在浴室里,我总不能冲进去吧?要知道,他可是那种变态狂。

但为了孟姐和宝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赫亦铭,孟姐和宝儿在哪里?”我直接推开浴室的房门就进去,他光着身子站在喷头下面,水流从他的头顶淋下来,他面对着我,肌肉结实的身形一览无余。

他没有回答我,慢条斯理洗澡,好像我说的话,根本就没有进他的耳朵里。我怒了,猛地站在他的面前,伸手就关掉了淋雨。

“你到底把孟姐和宝儿藏哪里去了?”我冲他吼,他一把拽过我的胳膊,我的后背被他抵靠在墙上,衣服一下子就湿了一大片。

我愤怒的看向他,他猛地附身瞪着我,“你不笨啊,邱恋。”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我终于确定了。

原来,是他带走了孟姐和宝儿。心里有一半的放心,可是还有一半的担心,如果他猜到宝儿是他的女儿,会不会从我身边抢走?

“你变态!”我冲他吼道。

他一把掰住我的脑袋,“变态,我当然变态。说吧,跟谁厮混弄出个孩子来?邱恋,你还真是能骗啊。”

赫亦铭猛地用那双阴鸠般的眼眸死死的盯着我,我真没想到,他第一反应竟然是,宝儿是我和别的野男人生的孩子。

我不愿意回答,别过头,他再次钳住我的下巴,“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他就像是愤怒的狮子一样,死死的拽着我逼问。

我的下巴被他钳的生疼,想要推开他,他用整个胸膛死死的抵靠着我,“你本事见长啊,不是说只爱我吗?这才离开了几天啊,就找了野男人,还生了杂种。”

杂种?他真说得出口。

我当时也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一个耳光就重重的扇了过去。

他竟然敢这样说宝儿!?

他也火了,伸手就开始撕扯我的衣服,“***,你就是欠艹,是不是?你这样的女人,真是贱!”

他将最难听的话都骂出口了,手上却是一点都不松劲儿,我穿的衣服很快就被他拔了下来,我努力想要反抗,但是他死死的钳住我的胳膊。

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他恶狠狠的撞击着我的身体,“叫啊,你不是很浪吗?跟那个野男人一定很爽啊,你这个骚货!”

他不停的骂,似乎很不解气,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我撞的魂飞湮灭一样。我浑身痛的没有力气,怎么扭都扭不过他。

后来,他一把拽着我就往床上推,整个人压降下来,狠狠地蹂躏我。

“赫亦铭,你混蛋,你松手啊。”我大声叫喊,他却变态的根本听不进去,想着法子来折磨我。

只是,当他那双大手揉向我胸前的柔软时,憋了太久的乳汁一下子如同喷泉冒了出来,看到乳白色的液体冒出来,赫亦铭更是兴奋不已。

“你他妈真是贱啊,老子干死你!”他还在叫嚣,我伸出手想要抓他,被他扼住,死死的扣在脑后。

后来,他低下头,咬住丰盈上的蓓蕾,狠狠地吮吸,而后抬起头,眼里冒着绝望的怒火,“他是不是也是这样?你这个臭婊子,你就是欠艹,是不是?”

我满脸都是痛苦的泪,身体,还有心灵,都遭到他强烈的羞辱。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完事儿了,一把推开我,点燃烟就在沙发上坐着。

“孟姐呢?宝儿呢?”我抹去眼角的泪水,看着他,带着冷意,“把他们还给我,你想要我怎样都可以。”

失望,我心里满满都是失望。我一直期盼着,他见到宝儿的那一幕。可是,我没想到,他竟然会质疑宝儿是他的孩子。

他对我的不信任,还有一发不可收拾的羞辱,都让我对他失望透顶了。

我绝望的看着赫亦铭,“我累了,我们不要再折磨了,你把孟姐和宝儿还给我,我立刻就从你眼前消失,我们以后再也不要见面了。赫亦铭,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我说完,泪水就落了下来,赫亦铭靠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是冷冷的盯着一处。我说的话,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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