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亦铭有了新欢,这个消息就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剧组瞬间就传开了。
我并没有吃醋,只是觉得心里像是有块石头堵在那里一样。

前一天,我和他的绯闻满天飞,后一天,他就搂着新欢秀恩爱。我邱恋还真是幼稚到极致,竟然以为他浪子收心,会抛弃前嫌跟我在一起。

本来决定拍戏,因为曲优优突然离开,整个剧组休息一天。我有些烦闷,突然发现找个人说话都没有了。

孟姐不知所踪,原本想要寻找,但我最终选择了放弃。待在我的身边,她会被我牵连。

天黑的时候,去了露天酒吧,只想要用喧嚣麻痹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忘记身体里的痛苦,才能够忽略他带给我的伤害。

而这样的伤害,都是自讨的。

“美女,一起玩啊!”我坐在角落里有个人喝酒,即便样子看上去不落寞,也会让不少人萌生好奇。

我望了一眼自己,穿着还算是保守,打扮也很普通,可是那些男人跟我搭讪做什么?

我不想理睬,却又想要放纵一次。

凭什么他赫亦铭就可以明目张胆的欺负我,凭什么我邱恋就只能被欺负?

“好啊!”我伸手将头发往脑后撩拨了一下,比较是做过小姐,抬手间,轻易就能够将那份妖娆和妩媚表现得淋漓尽致。

都是几个毛头小子,我从角落里走过去,加入他们那一伙儿。他们原本可能只是想要撩拨我一下,但是没想到,我竟然会主动加入他们的团队。

被五六个男人围绕着,成为他们的中心,接受他们对我的垂涎,对于一个改邪从正的女人来说,绝对是玩火。

可我要的,就是玩火。

“来,我们玩色子喝酒!”

这个,可是我提议的。在白金汉宫呆了那么久,玩乐这种事情,可真是难不住我。我一吆喝,他们立刻就有人去吧台拿了色子过来。

男人嘛,无非是希望能够灌醉女人,然后摸一摸,顺便可以的话,做一点不可告人的事情。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们的目的,所以也就无所谓躲藏和畏惧。

我想要发泄,想要大醉,想要歇斯底里的狂吼和哭泣。

一轮下来,我喝的酒并不多,他们几个毛孩子的水平实在是太差了,一个个都不怎么会玩,看着他们喝的脸都绿了,我突然觉得很开心。

一直以来,多事男人玩弄我,但是现在,是我在玩弄他们。这种感觉,原来真***爽。

“我们继续。”我举着被子叫嚣,突然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腰身,有一刹那,所有的酒精都消退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巴掌过去将他的手打开了。

“干嘛呢?酒都还没喝,你想要做什么?”我冲他吼了一句,或许是我的架势吓到了他,那人立刻乖乖的把手缩了回来。

看到毛孩子畏手畏脚的样子,我又觉得很是开心。

一把搂住那男孩的脖子,“好好陪姐姐玩,姐姐要是开心了,今晚就跟你走。”

我这样一叫嚣,那帮人就跟着起哄。

原本他们不太想喝酒了,这会儿我一怂恿,一个个喝起酒来,可真是凶猛啊。为了能够让我晚上陪他们,这帮孙子最后开始耍老千,我不傻,都知道,但是却装作浑然不知。

放纵这东西,一旦开始,就容易上瘾。

我的酒量虽然还可以,但是也抵不住四五个男的一起灌酒,我想让自己醉,即便意识里一直克制着,但还是在最后一刻,快要崩溃了。

“走吧,咱们带着姐姐去玩耍。”

我那会儿意识不太清楚,其中一个男孩过来,搂住我的腰就往外走,我的双腿有些不听话,虽然本能的想要推开他们,但是却身不由己的跟着他们往外走。

“待会我先上,谁也不要跟我抢。”我倒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听到他和其他几个男孩在争论。

“凭什么啊,是我先看到她,把她勾搭过来的,就算是要上,也是我先。”我不知道这话是谁说的,反正几个毛孩子就在马路边上争论了起来。

艹,你说这些人,有啥好争的?一个一个的来不就得了吗?

我当时晕乎了,想要推开他们离开,但是他们却一直揽住我。

“我困了,要回家。”我嚅嗫这说道,但是那帮人怎么也不肯松手。

所以,这就是我自作践啊!

那帮人一直争论个不停,搂着我寻找就近的酒店,一边走,还是在一边骂骂咧咧个不停。真***烦啊。

后来,我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了,“你们***先弄清楚顺序了,老子再跟你们走,吵了一路了,快烦死人了。”

这样的嚣张和跋扈,也真是让他们意外。但更意外的是,他们定好了酒店,还没有进去,就被人拦下了。

拦下他们的,不是别人,是齐学东。

我当时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们怎么就动起手来了,那几个人喝多了酒,本来就不是齐学东的对手。几轮下来,他们一个个都跌落在地上。

齐学东下手也真是狠啊,每个躺在地上的人,都跟着惨叫,谁也不会想到,这个看上去温文尔雅的男人,打起架来,可真是一点都不斯文。

“恋恋,你这是何苦作践自己呢?”他弯腰,将我抱起来,我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只觉得泪水一直都流个不停,依靠着他的胸膛,我在那一瞬,好想就这样妥协,跟着他什么都不想,就过简单的生活。

“乖啊,想哭就哭吧,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他的声音很温和,就像是爸爸一样,安慰着我孤寂的灵魂。

我嚎啕大哭,好像所有的眼泪都在那一瞬爆发出来了。

他轻轻的拍打着我的后背,我渐渐的平息了下来,他带我去海边,听着海浪拍打着沙滩。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倾诉或安慰一样。

到后来,我的酒劲儿过了,整个人也就清醒过来了,而那时,我还靠在他的怀里。

“谢谢你,齐先生。”我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伸手拢了拢洒落下来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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