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是五年前的木清河,现在该会怎么回答?
“嘿!妞,怎么抑制不住相思之情跑来看我吗?爱上我就直说嘛!反正本少的追求者里也不乏外国的,怎么要升官了?好事啊,说!摆多少桌才能对得起我多年来含辛茹苦的栽培,唉,看着自家女儿长大真是件欣慰的事啊……等等!我错了!别打脸啊!啊啊啊啊啊!!”

五年而已,怎么可以变化那么大?卡洛斯看着当年木清河给的那个现在已经残破不堪的圆环,叹了口气。很想现在就摘下来,想了想,到底没能下狠心。

算了,也不差这一件事了,卡洛斯想。

她抬起右手,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白光的闪灭,那块硕大的海蓝宝石变成了一堆黑炭。

禁忌戒指毁掉了,接下来,就该自己了吧……

卡洛斯抬起左手,手中一个光球迅速成型,之后……她把那个光球拍在了自己身上。

………………

两分钟后,卡洛斯艰难的扶着墙站起,地上出现了大股的血迹。她用刚刚破烂的衣服擦掉了她唇边的血迹,之后从那个洞口跳了出去。

身痛,不及心痛的万分之一。

在卡洛斯跳出的那一刻,一颗如珍珠般的水滴落在地上,碎成了湿湿的一滩,像是谁此刻的心。

郑夜风的计划至此已经可以拿个步步高牌打火机烧掉了,“哪里不会点哪里,soeasy!”easy?easy你妹啊!为什么这个家伙这么坑啊!我要有打火机我想把编剧点了先!(作者:“你敢……”)

郑夜风跳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大批jǐng车闪着jǐng灯响着jǐng笛的过来了。郑夜风考虑到正面是一条一马平川的大街,正想从那个大洞的旁边摸到后面去,到了后面,除非那群丧心病狂的条子往下水道里灌毒气,否则别想找到他。但是计划神马的,全让那个同是东城的小毛贼给打乱了。她是东城的叛徒吧!无下限坑队友啊有木有!我刚要转过去这货“嘭”的一下把我顶出三楼做zì yóu落体了有木有!三楼比六米还要高些有木有!要是没绳子我的绳命就彻底玩完了有木有啊!

这是来做贼的么?这分明是想死的啊!

“喂,那个妹子!你要不想活也别坑我啊!”郑夜风带的绳索此刻和朱红夏的搅在了一起,郑夜风没法放弃它,没那个绳子后面就是一个死胡同。但是该死的……貌似还打结了!

“你这绳子怎么搞的?怎么跟癞蛤蟆似的啊!”朱红夏显然也有点慌了。看来她也没想到会有别人来搅局。

可也是,市展览馆三年没被盗,一出事就是两个贼作案……虽说不是一伙的。

“都给我收起来!”郑夜风猛的一带绳子,连同朱红夏的和他自己的都被他收在手里。

“风紧扯呼!”郑夜风抓着朱红夏的胳膊就往展览馆后身跑。

“喂!”朱红夏还想说什么,可是被郑夜风扯着,她有点没反应过来。

他俩刚刚撤退jǐng车就呼啸着开了过去。

郑夜风扯下了面具——经典的孙大圣,之后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你你你……你到底干没干过这行啊?”

朱红夏有些语塞“额,第一次……”

“我去!”郑夜风恨不能一口血飙到月球上。“听着,要不想被条子抓,就跟我走,懂?”

“条子……是什么?”

“你走不走!”郑夜风彻底没了耐心。

“哦……”朱红夏低头。

“越过这栋楼,之后就会进入棚户区,那里地形复杂一般条子没法查那里。之后咱俩就后会无期,大路朝天各走……”

“一边”还没说完,朱红夏很是不屑的看了看这栋楼。之后脚下紫气升起,飞身无视引力就那么像壁虎那样跑了上去。

“喂!”郑夜风突然想到了什么,“快回来,展厅的楼顶……”

只听到一声枪响。jǐng察鸣枪示jǐng了!

郑夜风听的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好歹他也是身经百战了,条子又不是没对他鸣枪示jǐng过,正是次数多了,他才听出了不对劲。

“咚!”你妹啊,有这样的手枪声吗!

郑夜风回头看去,只见有个人拿着手枪姿势标准,瞄的正是朱红夏!那个手枪突然枪膛打开,像变形金刚般弹出了另一个更大的枪口。

郑夜风右手的绳索向朱红夏招呼了过去。

“嘭!”这是神马手枪啊!郑夜风只觉的浑身血都凉了。他只期望绳子快点缠住朱红夏。那颗子弹像火箭弹一样飞向朱红夏。

“轰!”那个子弹果然不是盖的,直接把那个墙壁炸蹋了。

瞬间回到地面的朱红夏看着那个大洞,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谢,谢……谢。”

“有外部楼梯,到顶端再用绳子翻到楼顶之后用绳子滑下去。”郑夜风jīng疲力竭的说。

“哦……”朱红夏不言语了。

木清河看着展览馆楼顶的那个人,皱了皱眉“这个人从哪来的?”

“哦……木队,是国际刑jǐng的人,从英国来的,开什么国际刑jǐng交流会什么的。”

“他叫什么?”

“罗德里克·A·基路伯。”

“……手真长啊。”木清河沉吟了半晌。“都渗透到国际刑jǐng组织了?”

郑夜风和朱红夏爬上了那个大楼,正呼哧带喘的放绳索。

“你们被捕了。”有个人说。

郑夜风一惊,连忙加快了速度。

“没用的,你们被我发现了,那你们就跑不掉了。”那个人说。

“不一定吧。你们手眼通天,可不知道有句话叫‘强龙压不住地头蛇’吗?”又有一个人说。

郑夜风此时的惊异又换成了惊喜,因为这个声音是木清河的。

朱红夏则双眼冷冷的看着先来的人,身上紫气不稳定的飘着,随时准备出手。刚才对盟友,她的态度可以缓和。但是面对敌人,她就是一只神般的修罗!

“你们撤退,这里我来断后。”木清河说。

“你也是jǐng察,怎么也开始庇护罪犯了?”那个人说“这就是东城的治安?”

“别装了,罗德里克·A·基路伯。”木清河淡然的说“埃塞克斯大学的权势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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