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昊天直视着埃克特手里的那把匕首。那是一把造型很奇特的匕首,刀身类似于中国古代的一种大砍刀,一半刀刃后是一半锯齿,很粗犷的外表也很唬人。
“你是准备用嘴说话还是用刀说话?如果用你手里那把刀说话那你还等什么?”昊天很平静地说。

埃克特不说话了,他也觉得用嘴肯定说不死人,他准备用实力说话。

埃克特摆了个格斗的姿势,至于标不标准昊天没看出来,他是野路子出身,对于这种正宗的军人格斗接触不多。 ..

昊天的眼神开始变得犀利,宛如劈开黑夜的闪电,

埃克特的眼神也像暗夜狼的目光,两道目光在空中相交,仿佛有咝咝的音响效果在仓库里游荡。

大战一触即发,偏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苏巴拉就在好戏将要开演的的时刻大煞风景地冲了进来,并伴以貌似很威严的断喝:“住手!你们要干什么?”

昊天一看跑进来的竟然是苏巴拉,这桥段有点狗血了,没事儿他跑这儿来干什么?既然他来了,就知道这出戏肯定没下集了,便将手里的那一捆举起的布捆放了下来,那是准备当埃克特冲过来时把他当高尔夫球打出去所做的前期动作。 ..

埃克特不认识苏巴拉,一见跑进来个jǐng察,也不敢造次手脚利索地将那把造型嚣张的匕首收了起来,两手一抄在一边装无辜的小白菜。

“38225,你拿捆布做什么?”昊天苏巴拉当然认识,一看竟是这个妖孽,当下心中一凉就问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这话问得昊天菊花一紧,这个长官肯定是喝黄汤了,老子是搬运工不拿布难道拿枪呀!

“长官,您没喝多吧?”

昊天的反问让苏巴拉瞬间清醒起来,怎么会是这个家伙?看情景埃克特肯定没要回地图,要是地图被这个中国仔拣去了可就有点棘手了。

“你们在干什么?那个在地上躺着的人是怎么回事儿?”苏巴拉打着官腔装糊涂地问,他要摸一下双方的底细,那个躺在地上的人让他很吃惊,莫非被打昏了?这个中国人最近越来越看不懂了。

昊天把手里的布扔到布匹堆里,这才慢条斯理地开了腔:“报告长官,我当然是在工作,这两位老兄来干什么你只能去问他们了,至于那位睡着的可能是喝多了,一进来就躺那儿不动弹,谁知道他要整什么景儿。”

昊天把话撂那儿明明白白,没有丝毫的破绽,苏巴拉只好转头去问埃克特:“你说说,你们是干什么来了?”

埃克特不知道这位jǐng察是什么底细,但这难不倒他,毕竟他也是走南闯北的老油条:“我们是来检查布料的,这关系到我们的产品的质量,自然马户不得。”

理由冠冕堂皇,也是无任何纰漏。

“这个大个子真得睡着了吗?”苏巴拉不用再往下问了,就是问连他自己都知道不过都是一些废话,埃克特没要回地图,这个大个子还被他弄昏迷了,如果想要回地图就要从长计议了。

埃克特思索了一下,小心地说:“他这两天为了我们的产品呕心沥血,严重缺乏睡眠,加上他本身有高血压的毛病,两者相加他昏倒了,不过这不是问题,一会儿就好了。”

昊天暗叫一声‘我靠!’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谎话说到这个地步还面不改sè的。…,

“那还不快把他弄到医务室去,别出什么危险。”长官不是白当的,自然高瞻远瞩,提出的建议合情合理。

埃克特眼见是整不出什么名堂了,瞪一眼昊天,弯腰架起傻大个向外走去。

昊天面带笑容地对苏巴拉说:“长官,您也走呀,不坐会儿了?”

苏巴拉眼含深意地看了昊天一眼,转身离去。

从苏巴拉的眼里,昊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仔细一想又什么也没感觉到。

走出原料室苏巴拉直接去找那个领头的人热尼,他盘算过了,这件事儿还是要热尼他们自己解决,他会暗中的进行协调,要是他们实在解决不了,再做打算,实在不行就只能让那个中国小子在雅美拉监狱消失了,反正不能让一张地图把火烧到他的头上,如果烧到他的头上,拔出萝卜他不知道会不会带出泥?

苏巴拉心里想出什么yīn谋诡计昊天无从知晓,他只想知道那两张纸片究竟有什么秘密,而苏巴拉的到来是不是巧合?如果不是巧合,那他难道也和这些纸片有什么关系?

“我们去接刘阳吧。”还在想着那两张纸片的昊天没有听清沙拉夫的话,在沙拉夫又重复一遍后才诧异地问:“刘阳不是明天才出来吗?”

“你脑子进水了?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也能记错?”昊天的回答激起了沙拉夫的鄙视。

有这么欢乐的事儿当然要欢乐一把,昊天一下跳起来。

欢乐的时光很短暂,而痛苦的时候却很漫长。

走出禁闭室的刘阳大言不惭地说他还在禁闭室里没呆够,要是能再住十天八天那有多好。

昊天立刻就开始牙疼,为了以后肠胃的幸福,彻底解决牙疼隐患,昊天在一个角落和沙拉夫狠狠地修理了一顿那个厚颜无耻的人。

三人没有去食堂,在这个兄弟欢聚的rì子应该改善一下,昊天负责出钱,沙拉夫负责出力,刘阳基本上就负责吃了。

沙拉夫很快就抱回来一大堆的花花绿绿,三人就在大墙下面对夕阳。

“可惜,监狱里不让喝酒,要不咱兄弟非来场不醉不休。”刘阳还没喝酒就开始白rì做梦。

“酒从黑市里倒是可以买到的,就是jǐng察不让喝。”沙拉夫一边大嚼一边用水代酒,在这个时刻也许矿泉水也有了酒jīng的度数,沙拉夫一下的话就开始少了把门的:“将来有一天,我们要是出去了,在卡拉奇最好的酒店我请客,我们一醉方休。”

不出昊天意料,沙拉夫发脑袋便挨了刘阳一巴掌:“亏着没喝酒,要是有酒喝,还不知醉成什么鸟样呢,还想着出去,下辈子吧。”

遭到鄙视的沙拉夫梗着脖子:“谁说不可以出去,本年度的世界监狱搏击大会已经开始报名了,我要是能打肯定去报名,得了冠军不就出去了吗!”

“喂,你姓什么来着?”刘阳坏笑着问。

这个话题引起了昊天的思索,打出监狱!这未尝不是一条可以试一试的出路。

“沙拉夫,以前听你说过此事,今天你再详细说说。”

正在和刘阳笑闹的沙拉夫便清清嗓子很装B地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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