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实在是人受不了这种慢性折磨,整个人转过去:“叶牧白,你能不能别在引诱我了。”
真是的,都不能好好睡一个觉。

叶牧白还装作无辜:“我没有啊!我哪里诱你了,怎么不说是你自已忍耐不住呢。”

“你——”话都被他说去了,季如璟有点气咻咻的。

有的时候斗嘴也是一本艺术。

“好了,别计较了,”叶牧白侧倒下去将他压的严严实实的:“不管是谁诱谁,最终都是需要另一半的配合嘛,老婆,我真的超级愿意配合你。”

盯着她因为热而变成红艳艳的嘴唇,他忍不住深吻了下去。

一场绚烂的碰撞在所难免。

季如璟又一次完全的臣服在他强大的力量之中,久久不能自已。

结束的时候,已经过了深夜。

他们都心满意足了,床跟被单都湿了大半,是汗水还有某些不明液体的交杂。

外面安安静静的,如同一只沉睡的大老虎。

季如璟这么一折腾倒也是真的累了,不知不觉就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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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吱渣渣——”

鸟儿在清晨停落在窗台上叫醒了还在睡觉的人。

季如璟翻了一个身,张开眼睛,看到被晨曦照耀下叶牧白的脸,睡着的他真的很美,用美来形容一个男人可真是有够作孽的,但她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说了,五官精致的找不到一点的瑕疵,如此近距离的看她,更是惊心动魄。

后知后觉的,她想起这是他家,而他在这里睡了。

她顿时惊的从床上坐起。

昨晚迷迷糊糊的,怎么就能从了他呢,哎,真是个妖孽。

想到弄不好等会学长也来了,又看看睡的很沉的叶牧白,她轻轻的拉起放在她胸前的手,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从旁拿起他的西装,翻出他的车钥匙,准备把车开进车库,这样的话就算学长来了,她也有时间把他先支开。

虽说她已经提出了分手,可是这种尴尬的三人见面会很伤学长的自尊心,她还是想要保全。

换了一身白色的居家服下楼,她走出门,按了一下叶牧白的车钥匙,走过去坐进去,她发动了车子,往后边的车库开进去。

黑乎乎的车库中,卷闸门慢慢的开启,晨曦洒进去,厚重的灰尘在明亮的翻滚的就像是一场沙尘暴。

哇,这里怎么弄成一样,有多久没人打扫了?

季如璟盘算着找时间一定要来打扫干净,她将车子开进去,找了一个位置慢慢的倒好。

正在她下车,准备要出去的时候,身后传来奇怪的味道。

心里警觉不妙的往后看去,嘴巴被捂住,香味浓郁的传入了她的鼻子力气。

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是越来越沉,最后直至被拖入了黑暗的漩涡。

戴着面具的人从她身上翻出车钥匙,把季如璟拖上叶牧白的车,缓缓的开了出去。

守了一夜的人在这个时候早已经疲倦,天亮了也放松了警惕,所以车子又出来的时候,看是叶牧白的车大家也就没有多去留心,以为季如璟是改变主意要去别住,因为一开始出来开车的人是她,因为大家就以为是她。

八点二十分。

顾尘安带着早餐来到季家。

门没有关紧,季如璟的车子却依然停在门外,这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把早餐放在餐桌上,楼下很安静,他往楼上快步的走去。

“如璟——”

在房间外,他敲了敲她的门,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他直接推开门进去,乍然看到刚刚苏醒的叶牧白,血气不禁上涌。

叶牧白慵懒的靠起身,对门外的顾尘安笑:“你倒是来的早。”

顾尘安心里纵然很生气,可是却也没有办法,季如璟的心已然不再他的身上了,又或许是从来没有过,但这些儿女私情在此刻不是最重要的,他开口质问:“如璟呢?”

“你没看到她么,应该是在楼下做早餐吧!”叶牧白懒散的说。

“她人没在下面,我进来的时候连楼下大门都没有关。”顾尘安脸上严峻,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你有没有看到季小姐出门,去了车库?又把车子开出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好,我知道了。”

挂电话的时候,顾尘安的脸上除了严峻之外,还有疑惑。

叶牧白也感觉到不对了,快速的起床套上衣服,走到顾尘安面前:“怎么说?”

“如璟早上是出来过,她开了你的车去了车库,之后又开了出来,出了季家,有可能是去买早餐了,不过她为什么开你的车不开自已的车?另外为什么要先开去车库?”顾尘安眉头紧锁,他想不通她这么做的理由,

叶牧白摸了摸口袋:“我的车钥匙不见了!”

顾尘安又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所以然,但因为确定开车出去的人是季如璟本人,他就没那么担心了,不管是什么原因,总归是她开的车出去的。

“我打电话给她。”叶牧白拿出手机来打给她。

“咚咚,,,咚咚咚,,,”手机在化妆台上响了起来。

叶牧白将手机从耳边拿开:“这一大早,她连手机都没拿,匆匆忙忙的开我的车去了哪里?这丫头也太反常了。”

这个事情,竟然连他都理解不了。

顾尘安转身出了房间,下了楼,坐在客厅里。

一会,洗漱干净的叶牧白也下了楼,看到餐桌上的袋子,他冷笑了一声:“何必再白费这个心思呢,我跟她迟早要复合的。”

“话不要说的这么满,还没有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结局是怎样?”顾尘安心里带着郁闷,不紧不慢的回应。

“你这是死鸭子嘴硬,其实我很不明白,世上有这么多的女人,为什么独独来跟我争抢?连北城都不帮你了,因为你太过分了,以后说起来,别说我不顾兄弟情谊,是你先抢了嫂子的,臭小子!”叶牧白坐在那里说着,看到他如今痛苦的样子,他又开始同情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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