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璟心里固然愤怒,却没有说话,反正讲理也是白讲,还不如不讲。
她没有抵抗,他反而倒是软下来,松开了她,认真的看着她,扶着她的肩膀说道:“我说跟你生孩子,那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季如璟沉默的盯着他的眼珠子,看了半晌后会回应:“既然你说是认真的,那我也提点认真的要求吧,让我真的给你生孩子,可以啊,第一,你要跟方华芝一到二断,第二,你要好好的,真心真意的爱上我,做的到这两点,你再来跟我理直气壮说生孩子好了,我一定会配合。”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叶牧白松开她的肩膀,想也没想就说。

“是不可能跟方华芝分手还是不可能爱上我?”季如璟故意用很无所谓的口气问,她怕自已的表情太哀伤,会被他看出她内心的沉重。

叶牧白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华芝跟了我很多年,我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她!”

季如璟扯笑:“没有人逼你不要她,你我之间从头到尾除了利用还是利用,我有自知自明比不过她在你心里的地位,所以我主动退出,成全你们,为了事情可以变的很简单的时候,你却弄的这么复杂,让三个人都痛苦呢?”

“好吧,我老实跟你说,一开始我很讨厌你,不过现在我觉得还不错,命运让我们成了一对夫妻,何不继续这个缘分,”叶牧白听她讲了这么多,也吐露了一些心声,老是要面子用报复来当借口,看来是不行了。

季如璟很震惊:“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舍不得我了?”他的话,让她很没有骨气的感动开心。

叶牧白极为不自然的舔了舔薄唇:“这么跟你说吧,你就好比是一个枕头,刚买来的时候,睡着怎么都不舒服,等我好不容易睡习惯了,忽然间又要把枕头给拿掉,这必然会造成混乱啊,我会失眠,弄不好,我还会内分泌紊乱,你懂我的意思吗?”

他说完了,还用一种很高大上的眼神看她。

季如璟点头:“我想我应该是听懂你的意思了,总而言之,我现在是你睡惯了的枕头。”

“不,是好不容易才睡惯了的枕头!”叶牧白纠正她。

季如璟一脸的黑线,真是一分亏都不肯吃啊!

“反正你现在是迷恋上我这个让你好不容易睡习惯的枕头就是了,对吧!”

“迷恋跟习惯是近义词么——”叶牧白推了季如璟的脑门一下,教训道:“你语文是数学老实教的吧!”

让他承认迷恋,简直比杀了他还要困难。

季如璟咬住下唇,气哼哼的斜眼看他:“叶牧白,你男人汉大丈夫,爽快一点你会死啊!”

“我已经很爽快了!”叶牧白一副你还想让我怎么样的表情。

季如璟也急了,双手拽过他的衣领:“所以到底习惯是不是爱?你回答一下会死啊!”

叶牧白被近在眼前的女人被问懵了,不一秒,他火大的拉下她的手:“我怎么可能会知道,你问我我去问谁?”

“你怎么可能连爱不爱都分不清,叶牧白,你是猪啊——”跟他绕了那么多,最后他竟然回答说她怎么知道,这么不负责的答案,真是气的她七窍吐血。

猪?!

这女人敢骂他是猪!

某男的脸黑里泛着青,这青里面还泛着紫,简直比天上绽放的五彩烟花还要绚烂。

季如璟冷静下来之后,有点后怕了:“我说的不是外在!”

“所以你指的是内在?”叶牧白笑容狰狞的倾向她,勾住她的发尾。

“这可是你自已说的,不关我的事!”

“季如璟,你这胆大包天,尖嘴利牙的女人,你这张小嘴,今天我非要好好整治你一顿不可。”叶牧白捏起的下巴,就狠咬了下去。

季如璟痛的眼睛里头都蒙了一层雾。

暴君! 她在心里骂道!

叶牧白本只想狠咬她几口,好让她以后学乖,可是慢慢的,这张香甜可口的小嘴让她吃上了瘾,他闭上眼睛,从从残暴不仁到温柔缠绵,仿佛两个不同的男人。

她被他吻的快要窒息了,他放开她的时候,嘴巴都肿的老高的。

“这种小小惩罚算是对你的告诫,以后不准跟我顶嘴,不然我就咬掉你的嘴巴。”叶牧白像个恶作剧的得逞的孩子,很是满意自已造成的后果。

季如璟气的只有瞪他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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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连续一个星期了。

叶牧白全天候监视着她,防止她买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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