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买,把这几条都包起来,”叶牧白从皮夹拿出卡来,放到桌上。
老板激动不已的拿起了卡:“叶少真有眼光!”

叶牧白楼过方华芝,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选珠宝就跟挑女人一样,一些有带毒的疵品我可不要!”

他说带毒的瑕疵时,眼睛特指的看着季如璟。

“牧白!”方华芝很是感动的窝进她的怀里,看来他心里还是向着她的。

季如璟告诫自已不该被眼前的画面,被他的话所伤到,反正哭了哭过了,也放弃了,可是那颗不受控制的心还是往外淳淳的流淌着鲜红的血。

她假装无所谓的站起来:“看来事情已经圆满解决了,也对,有毒的人确实要不得,叶牧白,你这句话,我记住了!”

她提步往外走,细细的鞋跟踩在大理石上,怎么听都太过沉重。

叶牧白心里不由的划过一丝疼痛,却还是搂着方华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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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里,午后的阳光异常的温暖。

季如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脚后跟都磨破了,更倒霉的是鞋跟卡阴井盖里拨不出来。

她真想不管不顾的当街大叫起来。

脱下鞋子,蹲身,把包包放在一边,像只兔子一样,把鞋子当成了萝卜一样,使劲的往外拔。

“啪嗒——”一声,鞋子是拔出来了,她的屁股也狠狠的亲上了地面,痛的她脸都纠在一起。

举起手里的鞋子,她更是哭笑不得,鞋跟已经跟鞋身已经分离了。

人倒霉起来,喝口水都会被噎死。

坐在地上她心里突然就不想起来了,感觉没有一样事情是顺心的,好想哭,感觉眼泪就要流出来了,她抬起头用力的深呼吸。

感觉周围异样的目光越来越多,季如璟拎着鞋子从地上站起来,捡起鞋跟,抱着包包,一拐一拐的走到广场旁树荫下的休息椅边。

她坐下来,开始低头专心的捣鼓鞋子跟鞋跟,看有没有办法装回去。

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白鸽成群的飞散,不少人在季如璟的身边来来去去,她都只专心在鞋子上,没有去留意。

弄的老半天,还是没能把鞋跟装上。

季如璟很是沮丧的把鞋子扔向一边,忽然看到木椅上放着一双崭新的高跟鞋,纯白色,设计简约,是她喜欢的款式。

鞋头朝着她,表示这鞋子是给她的。

她朝四周望去,熙熙攘攘的人流,根本就无从找起,就算送鞋的哪个人就在其中,她也不知道是哪个。

她隐隐觉得,给她送鞋的那个人就是传纸条的哪个人。

可,他(她)是谁的,是男是女,有什么目的?

带着种种的疑惑,她还是把鞋穿上了,她还没有光脚走到大街上的,接受别人嘲笑的习惯。

回到公司都快一点半了。

上了顶楼,她面无表情的朝总裁室的那边瞄了一眼,回到自已的办公室。

她坐下来喝了一口水,捧着一叠文件前往总裁室,来工作是她自已同意的,她不喜欢半途而废。

不管他有没有回来,属于她的工作,她一样也不会偷懒的,这是她的原则。

敲了敲门。

“进来!”

想不到他回来了!

季如璟在心里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开门进去,把文件放在他的桌子上,并公式化的说:“总裁,这些都是你要批阅的文件!”

“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回来?”叶牧白盯着一脸处变不惊的女人,没情绪的问了一句。

“我会补请假条的!”季如璟回答的一板一眼。

“伤心了?心里不舒服?没事的,承忍了不丢脸!”叶牧白”安慰”她。

“让你失望了!我好的很,我去喝了一杯咖啡, 还给自已买了双新鞋,你看——”季如璟优雅把脚上的白皮鞋亮出来:“不错吧。”

叶牧白头顶飘来一团阴云。

“你真是我见过最没心没肺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可怜你!”他看她刚才眼神有点受伤,才急急忙忙赶回来的,没想到,她还有心情去买鞋。

“恰恰我也不需要你的可怜,在我看来,你比我可怜多了,跟心爱的女人去买珠宝,还不能正大光明的冠上你的姓,多可怜啊。”季如璟说着靠到他的办公桌上,眨着清亮的大眼睛,诱惑似说道:“要不我们离婚吧,我成全你们!”

“哼哼……”叶牧白从鼻孔里哼出冷笑来,伸手捏住她的i下巴,从薄唇中一字一顿的两个简洁的字眼:“不——离——”

“叶牧白,你这不是在折磨我,是在折磨方华芝,你送再多的珠宝给她,也比不过一个名分,我真搞不懂,难道报复我比给她幸福还重要?”季如璟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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