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急啊!
这自以为是的流氓,混蛋,恶魔!

胸前的衣襟一松,季如璟就意识到了,忙用手臂夹紧了腋下。

“啧啧啧……”叶牧白看不下去的摇头叹息:“你该不会以为这么夹住了,我就没办法让它往掉?什么想法。”

他表情万分轻松,手指戏弄般的在她的腰上轻轻的弹着,忽而,他表情一改,用力的扯下她红色的抹胸洋装。

季如璟咬住唇,防止自已的尖叫声溢出。

这天杀的混球!

叶牧白盯着她吹了一声口哨:“老实说,你昨晚到底想去勾~引谁?”

季如璟本想吐他一脸口水的,想想那么做最多就是激怒他,也不见得让他心里不好过,于是她干脆不解释还有意让他误解:“你不是心里一直有答案嘛,干嘛还多此一举来问我呢。”

果然,叶牧白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季如璟,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我信,叶牧白的话一言九鼎,我怎么能不信呢。”季如璟柔美一笑,暗藏诸多的讽刺。

“季如璟你现在是破罐子破摔,什么都不害怕了是吧。”叶牧白感觉自已再也无法掌控这个女人了。

“确实是没什么好怕的,特别是某人五十步笑百步,我就更加没有怕的理由了。”他跟方华芝就能出双入对,末了还矫情的说只是朋友,她跟顾尘安清清白白反倒被说的好像男盗女娼似的,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叶牧白勒住她的腰,坚硬的胸膛压紧了她:“如果我是你,在眼下这种局势下,就绝对这么嚣张的。”

“我不嚣张,你就会放过我吗?”季如璟反问。

她心里打着鼓,眼神确不服输,跟他相处了这些日子,他的个性她多少有点摸到,他想要让一个人死的话,跪下来求他都不会放过的。

“不会!但起码不会太惨!”叶牧白幽幽的一笑。

“横竖都是死,惨不惨的有什么区别,要杀要剐随便你。”季如璟将头一撇,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身体忽然被扛起,下一秒,人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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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她又累又饿还渴。

他仍旧不知疲倦,简直像个冷血的机器人,她不止一次在心里怀疑,这男人根本就不是人类。

佣人受老太太的命令来敲门:“少爷,少夫人,你们要吃饭吗?”

“我要——”季如璟急切的喊道。

“让奶奶先吃吧,我们等会再说!”叶牧白紧接着喊出去。

季如璟披头散发的发了飙:“你凭什么不让我吃,我饿了,我要吃,我要吃——”

叶牧白用似笑非笑的古怪表情,瞅着经过一个早上洗礼而变的粉红透亮的小脸:“本想休息一会的,既然你这么强烈的请求,那么——”

说着又压了上去。

“你走开——”季如璟气的大叫。

佣人在外面脸红红的离开,走到楼下,在老太太的耳边说了几句。

老太太听了哈哈大笑:“我就说嘛,吵架都吵的这么合拍,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彼此,老婆就该这么哄。”

下午。

季如璟干脆装死,随他怎么摆弄,心想,他总有感到无趣的时候吧。

可这没人性的家伙,连“尸体”都不放过。

“叶牧白,我快渴死了,你不给我喝水,就杀了我吧!”她有气无力的恳求。

“渴了?也不是不能给你喝,叫我一声亲爱的老公我就给你喝!”叶牧白坏笑的说。

季如璟硬气的把头一扭:“那我宁可渴死!”

“你想渴死,我便不让你死,”叶牧白拿起床头柜的水杯,喝了一口,用虎口捏起她的下巴,嘴对嘴喂她。

季如璟仰着头,被迫把水吞了下去。

有几滴水从他们嘴唇贴合的地方流出来,流过她天鹅般的脖子,流到锁骨处。

他松开她的唇,顺着她的下巴亲下去,舔掉那水珠,姿势说不出的性~感。

季如璟呼吸凌乱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发抖。

“不要这么害怕嘛,镇定点,一点半了,点心是不是该吃了?”叶牧白阴笑起来的样子,都无比的迷人。

季如璟气疯了,可她打不到又逃不了,只能任他宰割:“叶牧白你最好不要放开我,不然我白天不杀了你,晚上我也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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