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我不说了!”康北城摆摆手,表示自已不参与了。
本想帮忙说话,殊不知是火上浇油。

“你本就该闭嘴!”叶牧白同样不给好友面子。

现在谁为季如璟说话,就等于是自已往枪口上撞。

季如璟握紧了拳头,面对叶牧白给的难堪与羞辱,她望着他,沉静的有些诡异,不知是给的太多于剧烈,还是她的抵抗能力太强, 她的冷静在此刻看来很不对劲,更像是一场爆发的酝酿。

康北城面子上过不去,自己给自已台下:“你们自已解决吧,我撤了!”

在待下去,等会连里子都给这个暴君给撕了,他还是识相点,自动消失吧。

闹成眼下这番情景,顾尘安却是丝毫不乱,连那惯有的温润笑意都没有减退:“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牧白,你看在我的份上,就算了吧。”

叶牧白意味深长的冷哼:“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脚长在她的身上,说白了就是一个经不起别人的勾~搭的骚~货,尘安,我为你觉得不值啊,你堂堂一个名扬海外的陶艺家,真的要穿别人穿过的鞋?那种鞋叫做破~鞋。”

“啪——”

屋里的人先听到响声,随后才看清是季如璟出的手,那动作来的太快,简直是无影掌。

而被打的人,竟然是叶牧白。

屋子里顷刻间鸦雀无声!

季如璟狠狠的一巴掌甩过去,打手心都打麻了,可更加麻木不仁的却是胸口的那一颗曾为他心动的心。

叶牧白英挺俊美的脸上浮出了清晰的五指印。

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敢打他。

他不动,表情渐渐的黑沉,蓝眸的色彩急速的加深,一种凌厉的阴气仿佛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可怖至极。

认识叶牧白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这一次季如璟死定了,不死也要脱一层皮了。

就连方华芝此时都不敢轻易去碰他。

只有季如璟,面对他杀人般的模样,不躲也不避。

她什么都不怕,无论他叶牧白是要打死她还是怎么都好,她敢打,就敢承担后果。

他们夫妻两人剑拔弩张,战争一促即发之时,方华芝找准了时机出声:“牧白,好了啦,你不要生气了,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要不我们回家吧,我给你去敷敷脸,好不好!”

季如璟越是凶悍,她就越是轻声细语,表现的现个贤惠婉柔的妻子。

季如璟本不想去针对她的,可是这个女人的说辞让她感到恶心,一口一个我们,一口一个回家,他们闹的四分五裂的,她在哪里渔翁得利。

这一对恶心的男女,她为什么要让他们得意的离开。

她把目光从叶牧白的脸上在转到方华芝的脸上,冷静中带着讥讽:“方小姐,我很愚蒙,敢问一句,你现在跟我老公现在究竟算是什么关系?”

方华芝自然不是省油的灯。

“我们是朋友!”她回答,她可不是什么胸大无脑的女人,若嚣张的说是情~人,就给了对方抓攻击的借口,她没这么笨。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季如璟是如此的干脆强悍,不顾后果。

“什么朋友?方小姐你在跟我开玩笑吧,朋友是可以好到上~床的么,朋友是好到可以大庭广众人手牵手的么,做婊~子就不要立牌坊了。”季如璟冷清刻薄,字字句句都是削肉如泥锋利。

“季如璟,你又算什么东西,你敢骂她,你真的不想活了是不是,”叶牧白握住她的手腕。

被他用力的一捏,季如璟手中的酒杯跌落到地上,碎成了无数玻璃碎片,弹起的碎片割过她的脚,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牧白,你不要这样,季小姐只是一时激动而已,你放开她吧,”方华芝假模假样的求情。

“收起你的嘴脸吧,我可不是什么季小姐,起码在这一分这一秒,我的称呼是叶太太,而你,严格来说,是情~人是小~三,还是我见过最会装的那一个!”季如璟的手腕都要被叶牧白捏断了,表情却是冷傲无畏的像是一个死士。

她跟叶牧白彻底完了,可她不会让自已悲悲戚戚的离开,既然是斗争,总要全力以赴,流血流泪的。

就比谁更狠,谁能站到最后。

“你——,季小姐,你说话尊重点!”方华芝脸色急红。

“做的人都不嫌丢脸,你还怕别人说嘛,还有,请你不要在装出一副知性温婉的样子,真的恶心透了,”说着,她把视线又转向叶牧白:“还有你,也一样,让我恶心透了。”

她拔下手里的戒指,扔到叶牧白的脸上:“离婚!我不要你了!从此以后,你搂着你喜欢的女人去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要参加谁的生日会,要穿低胸还是露背是我的自由,就算我是破鞋,我也绝不让你这双臭脚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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