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彻底的拯救
() 善后的事基本上都是黄泉川在做，她除了把这个麻烦的伤患病人送到医院，还得照看一个据说是陷入生命危机的孩子。
难得的清闲看来就这样泡汤了。只是这孩子，跟那个学生的朋友关系似乎太密切了点？坐在病房门口附近的黄泉川看着一直趴在病床边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某个尖头发病人的茶发小女孩，忍不住想到。
“呀——当麻你醒了？御坂御坂看到当麻睁开眼睛，非常惊喜地叫了起来。”
“呼——”当麻一睁眼就看到了御坂御坂。这孩子平安就好，他长出了一口气，问道：“我好像是在医院？你一直都陪着我？”
想到御坂御坂可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当麻不由得露出了感动的表情，盯着御坂御坂的目光也跟着温柔了许多。
“御坂才、才没有一直陪着你呢！御坂刚才在外面玩了好长一会儿！御坂只是刚刚才过来的。御坂御坂晃动着双手大声否认。”奇怪的是，御坂御坂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
“这样啊。那你刚才在玩些什么呢？”当麻看着御坂御坂脸蛋红扑扑的样子，忍不住故意问道。
“御坂在玩……在玩……总之御坂在玩很好玩的东西！御坂御坂表示不想让你知道！”
“哦，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了。”当麻嘴里这么回应道，心里却大呼承受不了。这也太萌了吧？十岁的御坂就有这么可爱吗？让人忍不住调教，哦不，调笑一番。不行，我太邪恶了。不能这么想，罪过，罪过啊！
“睡了一上午，看样子你很有jīng神嘛！”黄泉川突然插进话来，当麻这才意识到门口边还有个人。
“嗯，jīng神上感觉还行。就是身体有些不受使唤。”当麻留意到缠在肩膀上的白sè绷带，感受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如实报告道。
“大概是麻醉剂的效力还没过去，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黄泉川解释道。
“是吗？那我还有多久才能zì yóu地运动？”
“这个啊。我估计再过两三个小时，等药效完全散去后，你应该就能下床行走了。不过医生说了，像你这样的伤势，起码还得再修养个一周才适合出院。”
“一周？这不行！别说一周，我就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今天之内我必须得离开这里。”当麻激动起来，床单有向下滑落的迹象。
“听医生的话，不要任xìng。”黄泉川劝阻道。
“老师，我必须得离开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当麻着急地说。
“是关于这孩子的事吧？不要急，我会带她去桔梗那儿的。”黄泉川看了眼御坂御坂，向当麻保证道。
“御坂会很安静地待在这里哦！你只管养伤就好了。御坂御坂安慰道。”
“不是这个，我必须回一趟宿舍，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当麻突然苦笑了一下，家里的茵蒂克丝应该正等自己回去呢。如果今天没能回去，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看到一个饿趴在地板上的修女。
“咦？咦咦咦？不是为了御坂么？御坂御坂显出很受打击的样子。”
“额，你也别着急。今天之内，我一定会带你去见你想见到的人的！对了，天井亚雄也是个研究员，而且……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直接找他岂不更好？”当麻猛然想起天井亚雄才是罪魁祸首，往御坂御坂脑中输入病毒程序的也是他，要清除御坂御坂脑中的病毒，只需逼他说出病毒程序结构就行了。
“你说的是之前被我制服的那个男人吧？很抱歉，他已经死了。”噩耗从黄泉川的口中传出。
“死、死了？”当麻瞪大了眼睛。
“嗯。服毒自杀的。真想不到，那个人竟然把毒药藏得这么隐蔽。真是个奇怪的人，就算挟持小孩的罪名成立，也犯不着想不开去自杀吧？”黄泉川不解道。
“就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当麻很是不忿，心想这个混蛋倒是解脱了，不用面对学园都市的制裁，却给自己留下一副烂摊子。看来只能寄希望于芳川桔梗能够解开病毒代码了。
“同学，你太偏激了。就算做出了挟持小孩这样的恶事，但那个人也还是拥有生存的权利。”黄泉川开导当麻，同时想着：也许那个人是害怕制裁，才选择的自杀吧？草草地了结自己的xìng命，真是个不智之举。那个人该有多大的恐惧才做出这么失常的事啊？
那是你不了解他的本质。当麻这样想着，口中道：“安啦安啦。我知道了。”
“这么敷衍……难道小萌老师班上的学生都是像你这样的么？我可真替她担心啊。”黄泉川说着摆了摆头，显得对上条很是头疼。
“就算我上条当麻表现很敷衍，那也仅仅只是我个人的问题，和我们班其他人没什么关联吧？老师你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当麻抗议道。
“上条当麻？原来你就是那个右手拥有奇特能力的学生啊！好，我记住你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体育老师记住，似乎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呢！当麻无力地想。
“那么，我待会儿可以走了么？”当麻弱弱地问。
“随你便。只要你认为自己要做的事比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更重要。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们班的事。”黄泉川摊了摊手。
“谢谢您！”当麻得到黄泉川这样的表态，知道她这一关算是过了。大概像她这样的老师总是能比较理解学生的苦衷的吧？当麻想道。
当天下午，当麻便和御坂御坂一起，在黄泉川的带领下，来到了芳川桔梗的住处。
“最后之作！”芳川桔梗乍一见到御坂御坂，便惊讶地叫出声来。显然她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到御坂御坂。
“你们认识啊？那就不用我介绍了。桔梗，他们俩找你有事。”黄泉川见到芳川这个表现，立刻打消了代为介绍的想法，她退到一旁，给当麻和御坂御坂让出空位来。
“准确地说，她们俩认识，而我除外。”当麻向黄泉川解释了一下，接着向芳川问好：“你好，我叫上条当麻，是御坂御坂的朋友。”
“御坂御坂的朋友？”芳川乍一露出诧异的神sè，接着又猛然回转过来，变成感激的样子：“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把最后之作带回来。我正对她的突然出走发愁呢。”
“出走？怎么回事？不是千方百计找桔梗么？”旁边的黄泉川不解道。
“真是奇怪呀！御坂确实在找她呀，但御坂又是自己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御坂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跑出来了。御坂御坂实在想不明白，只好看着地面发呆。”
“我倒是知道一些个中缘由，不过御坂这个情况……”当麻瞟了一眼黄泉川，yù言又止。
“嗬，少年，你是在顾虑我吗？我看起来很信不过？”黄泉川看当麻那个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爱穗，你先在客厅休息一会儿吧，我单独——”
“行了行了，知道了，很重要的事情对吧？必须保密，我懂。那我就在这儿待一会儿。”黄泉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可不想听芳川的“详细”解释。
既然黄泉川表了态，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芳川将当麻和御坂御坂带到卧室，锁上门，对当麻道：“这下可以说了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之前没见过你，但上次实验，你可是大出风头啊。看你的样子，应该对‘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了解得一清二楚吧？那么，这次最后之作出走，为什么又和你扯上关系了呢？”
“说得好像是我设计的一样。”当麻撇了撇嘴，“我只是在偶然的时刻碰到了偶然的事件，然后顺手帮了个忙而已。至于今天碰到御坂御坂，也不过是个稍显巧合的巧合。导致御坂御坂从实验室逃离，其根本原因在天井亚雄身上。”
“天井亚雄？”
“那个想带走御坂的研究员会是御坂离开实验室的原因？御坂御坂很是费解。”
“嗯。他用学习装置往御坂御坂脑中输入了一段可自我复制的恶意的程序代码，说穿了就是病毒。而御坂御坂又是整个御坂网络的司令塔，病毒的效用是令载体无差别对人类展开进攻……”
“什么？真有这样的事？天井那个混蛋……”
“不用担心，他已经畏罪自杀了。具体经过是这样的……”当麻说着便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一道了出来。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副情景。唉——”芳川听完当麻的叙述，神sè复杂地叹了口气。
“那么——”当麻期待地看着这位研究员。
“你是想让我帮最后之作消除脑中的病毒，并且帮她调整好身体，对吧？没问题，我答应你。只是身为一个研究员，要帮着别人来毁掉自己的工作成果的未来，这种感觉，呵，还真难以诉说。也好，毁掉就毁掉吧，大概真正的善良都是需要代价的吧？可是在我调整好最后之作的身体后，该怎么安置她呢？”
“御坂要住到当麻家里去！御坂御坂拉着当麻的衣角，以不可否认的口吻说出自己的要求。”
“啊？可我家里已经有——”当麻巴不得家里多个萝莉，可一想到茵蒂克丝咬头神功的厉害，再加上本身宿舍也不大，便有些迟疑。
“有什么？”
“没有没有。”当麻赶紧否认，他又不好说出自己的苦衷，只好认命似地说道：“你要住就住呗，到时候别闲挤。”
“看来我不用担心自己的房间空间变小了呢！”芳川愉快地说道。
“……”当麻只能报以白眼。
就这样，在芳川桔梗的帮助下，御坂御坂成功解除了自身的危机。同时，上条当麻的宿舍里，也因此多出了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当然，其间免不了一阵铁齿铜牙的考验。
难得的清闲看来就这样泡汤了。只是这孩子，跟那个学生的朋友关系似乎太密切了点？坐在病房门口附近的黄泉川看着一直趴在病床边上，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某个尖头发病人的茶发小女孩，忍不住想到。
“呀——当麻你醒了？御坂御坂看到当麻睁开眼睛，非常惊喜地叫了起来。”
“呼——”当麻一睁眼就看到了御坂御坂。这孩子平安就好，他长出了一口气，问道：“我好像是在医院？你一直都陪着我？”
想到御坂御坂可能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当麻不由得露出了感动的表情，盯着御坂御坂的目光也跟着温柔了许多。
“御坂才、才没有一直陪着你呢！御坂刚才在外面玩了好长一会儿！御坂只是刚刚才过来的。御坂御坂晃动着双手大声否认。”奇怪的是，御坂御坂的脸一下子变得绯红。
“这样啊。那你刚才在玩些什么呢？”当麻看着御坂御坂脸蛋红扑扑的样子，忍不住故意问道。
“御坂在玩……在玩……总之御坂在玩很好玩的东西！御坂御坂表示不想让你知道！”
“哦，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了。”当麻嘴里这么回应道，心里却大呼承受不了。这也太萌了吧？十岁的御坂就有这么可爱吗？让人忍不住调教，哦不，调笑一番。不行，我太邪恶了。不能这么想，罪过，罪过啊！
“睡了一上午，看样子你很有jīng神嘛！”黄泉川突然插进话来，当麻这才意识到门口边还有个人。
“嗯，jīng神上感觉还行。就是身体有些不受使唤。”当麻留意到缠在肩膀上的白sè绷带，感受了一下自身的情况，如实报告道。
“大概是麻醉剂的效力还没过去，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黄泉川解释道。
“是吗？那我还有多久才能zì yóu地运动？”
“这个啊。我估计再过两三个小时，等药效完全散去后，你应该就能下床行走了。不过医生说了，像你这样的伤势，起码还得再修养个一周才适合出院。”
“一周？这不行！别说一周，我就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今天之内我必须得离开这里。”当麻激动起来，床单有向下滑落的迹象。
“听医生的话，不要任xìng。”黄泉川劝阻道。
“老师，我必须得离开这里，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当麻着急地说。
“是关于这孩子的事吧？不要急，我会带她去桔梗那儿的。”黄泉川看了眼御坂御坂，向当麻保证道。
“御坂会很安静地待在这里哦！你只管养伤就好了。御坂御坂安慰道。”
“不是这个，我必须回一趟宿舍，处理一件很重要的事。”当麻突然苦笑了一下，家里的茵蒂克丝应该正等自己回去呢。如果今天没能回去，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能看到一个饿趴在地板上的修女。
“咦？咦咦咦？不是为了御坂么？御坂御坂显出很受打击的样子。”
“额，你也别着急。今天之内，我一定会带你去见你想见到的人的！对了，天井亚雄也是个研究员，而且……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直接找他岂不更好？”当麻猛然想起天井亚雄才是罪魁祸首，往御坂御坂脑中输入病毒程序的也是他，要清除御坂御坂脑中的病毒，只需逼他说出病毒程序结构就行了。
“你说的是之前被我制服的那个男人吧？很抱歉，他已经死了。”噩耗从黄泉川的口中传出。
“死、死了？”当麻瞪大了眼睛。
“嗯。服毒自杀的。真想不到，那个人竟然把毒药藏得这么隐蔽。真是个奇怪的人，就算挟持小孩的罪名成立，也犯不着想不开去自杀吧？”黄泉川不解道。
“就这么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了。”当麻很是不忿，心想这个混蛋倒是解脱了，不用面对学园都市的制裁，却给自己留下一副烂摊子。看来只能寄希望于芳川桔梗能够解开病毒代码了。
“同学，你太偏激了。就算做出了挟持小孩这样的恶事，但那个人也还是拥有生存的权利。”黄泉川开导当麻，同时想着：也许那个人是害怕制裁，才选择的自杀吧？草草地了结自己的xìng命，真是个不智之举。那个人该有多大的恐惧才做出这么失常的事啊？
那是你不了解他的本质。当麻这样想着，口中道：“安啦安啦。我知道了。”
“这么敷衍……难道小萌老师班上的学生都是像你这样的么？我可真替她担心啊。”黄泉川说着摆了摆头，显得对上条很是头疼。
“就算我上条当麻表现很敷衍，那也仅仅只是我个人的问题，和我们班其他人没什么关联吧？老师你怎么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呢？”当麻抗议道。
“上条当麻？原来你就是那个右手拥有奇特能力的学生啊！好，我记住你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体育老师记住，似乎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呢！当麻无力地想。
“那么，我待会儿可以走了么？”当麻弱弱地问。
“随你便。只要你认为自己要做的事比保持一个健康的身体更重要。反正我也管不了你们班的事。”黄泉川摊了摊手。
“谢谢您！”当麻得到黄泉川这样的表态，知道她这一关算是过了。大概像她这样的老师总是能比较理解学生的苦衷的吧？当麻想道。
当天下午，当麻便和御坂御坂一起，在黄泉川的带领下，来到了芳川桔梗的住处。
“最后之作！”芳川桔梗乍一见到御坂御坂，便惊讶地叫出声来。显然她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碰到御坂御坂。
“你们认识啊？那就不用我介绍了。桔梗，他们俩找你有事。”黄泉川见到芳川这个表现，立刻打消了代为介绍的想法，她退到一旁，给当麻和御坂御坂让出空位来。
“准确地说，她们俩认识，而我除外。”当麻向黄泉川解释了一下，接着向芳川问好：“你好，我叫上条当麻，是御坂御坂的朋友。”
“御坂御坂的朋友？”芳川乍一露出诧异的神sè，接着又猛然回转过来，变成感激的样子：“很高兴认识你。谢谢你把最后之作带回来。我正对她的突然出走发愁呢。”
“出走？怎么回事？不是千方百计找桔梗么？”旁边的黄泉川不解道。
“真是奇怪呀！御坂确实在找她呀，但御坂又是自己从实验室里跑出来的，御坂也不记得为什么会跑出来了。御坂御坂实在想不明白，只好看着地面发呆。”
“我倒是知道一些个中缘由，不过御坂这个情况……”当麻瞟了一眼黄泉川，yù言又止。
“嗬，少年，你是在顾虑我吗？我看起来很信不过？”黄泉川看当麻那个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爱穗，你先在客厅休息一会儿吧，我单独——”
“行了行了，知道了，很重要的事情对吧？必须保密，我懂。那我就在这儿待一会儿。”黄泉川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她可不想听芳川的“详细”解释。
既然黄泉川表了态，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芳川将当麻和御坂御坂带到卧室，锁上门，对当麻道：“这下可以说了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虽然我之前没见过你，但上次实验，你可是大出风头啊。看你的样子，应该对‘绝对能力者进化计划’了解得一清二楚吧？那么，这次最后之作出走，为什么又和你扯上关系了呢？”
“说得好像是我设计的一样。”当麻撇了撇嘴，“我只是在偶然的时刻碰到了偶然的事件，然后顺手帮了个忙而已。至于今天碰到御坂御坂，也不过是个稍显巧合的巧合。导致御坂御坂从实验室逃离，其根本原因在天井亚雄身上。”
“天井亚雄？”
“那个想带走御坂的研究员会是御坂离开实验室的原因？御坂御坂很是费解。”
“嗯。他用学习装置往御坂御坂脑中输入了一段可自我复制的恶意的程序代码，说穿了就是病毒。而御坂御坂又是整个御坂网络的司令塔，病毒的效用是令载体无差别对人类展开进攻……”
“什么？真有这样的事？天井那个混蛋……”
“不用担心，他已经畏罪自杀了。具体经过是这样的……”当麻说着便将之前发生的事一一道了出来。
“没想到最后会是这副情景。唉——”芳川听完当麻的叙述，神sè复杂地叹了口气。
“那么——”当麻期待地看着这位研究员。
“你是想让我帮最后之作消除脑中的病毒，并且帮她调整好身体，对吧？没问题，我答应你。只是身为一个研究员，要帮着别人来毁掉自己的工作成果的未来，这种感觉，呵，还真难以诉说。也好，毁掉就毁掉吧，大概真正的善良都是需要代价的吧？可是在我调整好最后之作的身体后，该怎么安置她呢？”
“御坂要住到当麻家里去！御坂御坂拉着当麻的衣角，以不可否认的口吻说出自己的要求。”
“啊？可我家里已经有——”当麻巴不得家里多个萝莉，可一想到茵蒂克丝咬头神功的厉害，再加上本身宿舍也不大，便有些迟疑。
“有什么？”
“没有没有。”当麻赶紧否认，他又不好说出自己的苦衷，只好认命似地说道：“你要住就住呗，到时候别闲挤。”
“看来我不用担心自己的房间空间变小了呢！”芳川愉快地说道。
“……”当麻只能报以白眼。
就这样，在芳川桔梗的帮助下，御坂御坂成功解除了自身的危机。同时，上条当麻的宿舍里，也因此多出了一个可爱的小萝莉，当然，其间免不了一阵铁齿铜牙的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