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不愿意去?】
“也不是不愿意啦,只是想和这个家伙一起战斗结束再去。”

一起战斗至结束?应该是指打败archer之后吧?不过rider真的能打败那位最古之王吗?对此薇亚表示十分怀疑。

事情是,薇亚想要韦伯带着樱现在就出发去寻找那个据说能制作身体,并且完美重现魔法属性的最高阶人偶使,被指定封印的苍崎橙子。毕竟,圣杯战争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决战阶段,三位王者之间注定只有一人能活下来,而薇亚也要想办法坚持到圣杯现世,这两个孩子还是早点离开比较好。但韦伯这个混蛋却要和伊斯坎达尔一起战斗到最后一刻。

“caster小姑娘不必如此嘛!等我和金皮卡战斗结束,再让韦伯和樱一起去找那个什么苍崎橙子不一样吗?”rider大叔说道,“事情也不急这几天呀?”

【你能战胜那个金闪闪?我可不信。】薇亚毫不掩饰自己对盟友的不信任。应该说,对手是那个家伙的话,不会有人有必胜的把握吧?【我们只是来参加圣杯战争的,即使失败,也只是回归英灵王座罢了,你又何必让这个,嗯,】薇亚看了看韦伯,最后说话还是毫不留情,【这个废柴和你一起呢?他的战斗力,甚至比不上你王之军势中一个普通的士兵。】

韦伯听到“废柴”顿时气馁不已,但却没勇气反驳,反倒是rider大手拍在韦伯的肩膀上,差点把他拍倒在地。

“即使是天才魔法师的你,也不要这么说我的小master,嗯。”rider虽然没有说出来要薇亚收回之前所说之类的话,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些生气了。“虽然他作为魔术师天分一般,但他怎么说也是我的战友啊!”

“rider……”韦伯感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薇亚无言地看着这一对陷入莫名领域的servant与master,最后还是没能说服这两个笨蛋。

“薇亚姐姐,我自己可以找到那位魔术师的……”甚至,连当事人的樱都这么说了。当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安慰之词,一个不到10岁的小女孩,让她去独自找一个封印指定的魔术师,这可能成功吗?

【无药可救,无药可救啊!】最后,薇亚只能颓然放弃,大喊了几句,不知道是对谁说的。

经过一天的时间,rider又去找saber决斗去了,按他的话说,是“与王者之间的战斗弥足珍贵,不能不了了之”。而伊斯坎达尔的战友,韦伯同学,则是忠诚地呆在他身边。

“对了,caster小姐,你与金皮卡的战斗也尚未结束,为何不趁现在去找他呢?”马其顿大帝说道。

那个最古之王?想起来之前一次空战被稀奇古怪的锁链绑的死死不能动弹,即使是阿耶那的赐予也不能让自己挣脱,薇亚就感觉有些无力。【我不是王,没必要像你那样,最后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恩。】

————————

艾因兹贝伦的城堡外,saber已经等待rider许久。而rider也没有让她失望,两位王者似乎早就约好了第二次战斗。

“呦,saber,”rider打招呼,“那位夫人没有在吗?”

“爱丽丝菲尔身体不适,但请放心,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战斗的。”骑士王回答。

“那可真是遗憾呐!”rider感慨了一句,“那么,今天,不论是谁,都要有一位王者退场了。”

“试试看吧。”

而卫宫切嗣,大名鼎鼎的魔术师杀手,全副武装地埋伏在制高点,远远地监视着战场。爱丽由于吸收了3名从者的灵魂,即使是站着也十分费力。切嗣已经决定,一旦骑士王落了下风,就毫不犹豫地远程狙杀对方的master韦伯。至于荣耀和操守?那是强者才有资格讨论的。

————————

背叛?我才是遭到背叛的人。但我和你不同,神裂,我没有天草式那样的拖累。我可以随意地脱离英国清教而不必担心背后。

……

说起来,践踏了我的信念的,除了萝拉那个家伙,还有你呢,超市商品先生。你们选择的隐瞒,只会让我更加愤怒!

……

这是我的梦想,是有效抵御外来威胁的方法!你们,你们真是太天真了!一味地拯救,却又没有真正地拯救。慢慢杀死这个国家,抑或通过手术割除肿瘤令她获得新生。我只是选择了我认为的最有效的方法罢了。

……

圣战需要必须的牺牲,如果劝谏无法令殿下下定决心,就让流血成为最后的稻草吧!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了。

……

上条当麻,我感谢你拯救了**目录,但这并不表示你可以肆意干涉我国内政!现在,为了你不可能存在的正义和天真付出代价吧!

……

活着的时候,我没能看到凯丽莎殿下登基,死后看来也没机会了……我把他们所有人控制在了夏威夷,殿下和团长一定要抓住机会……

……

间桐樱通过梦境,看到了属于薇亚的过去。

樱不知道政治上的凶险,她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薇亚可以为了自己的祖国奉献一切。似乎在三位王者的酒宴上,saber,骑士之王,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

“我为之奉献一切的祖国覆灭了,我为之痛心,又有什么不对?”

酒宴之上,saber据理力争,得到的确实rider和archer无情的嘲笑。

“那么,薇亚姐姐,你的愿望又是什么呢?”樱喃喃自语。“但我的愿望已经确定了,你是我的家人,而不仅仅是servant,是的。”

————————

艾因兹贝伦的结界,由于rider的三次正面攻击,已经残破不堪,甚至失去了最基本的预警功能。

“舞弥,saber正在外面和rider战斗是吗?即使你们都不告诉我,我也感觉的到。”爱丽丝菲尔的身体已经到了无法自由行走的成都了,无法想象,昨天她还是那个姿态优雅的艾因兹贝伦公主。

“……夫人,现在您需要的是休息。”

“不要自欺欺人了,舞弥,我们都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这是早就遇见了的,只是我没预料到,仅仅3名从者,就让我到了这种程度。”

“……”久宇舞弥看着躺在**上的爱丽丝菲尔,不知道该说什么。

“舞弥,你永远不会抛弃切嗣的,对吧?”

“当然,夫人,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那么,请把这封信交给saber,估计今天过后,我会吸收第四名从者的灵魂,到时候连最基本的清醒都无法做到了。”

“夫人……”久宇舞弥接过信封。“我一……”

但是话没说完,她就倒下了,背上插着3把黑键——那是圣堂教会代行者的专有武器。

“言峰绮礼……”爱丽丝菲尔看着面无表情的代行者,后者对袭击舞弥没有丝毫的解释之意。爱丽丝菲尔意识到,这位代行者,将是卫宫切嗣最大的敌人。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