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待晶体全部被吸收,张小花右手一拂,指缝间三根柳树钉化作一道残影,刷的一下钉在朱晨逸除去鞋袜的脚底。
坚硬且带有韧xìng的柳钉毫不费力的穿透了皮肤,扎在涌泉,太溪等几个穴位。

“三分yīn阳,七分北斗。”

接着张小花大喝一声,抄起黄布上的其余四根柳钉,双手如飞快的钉入朱晨逸的右脚。这时一个奇怪的现象发生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朱晨逸突然抽搐了两下,接着脸上的死气逐渐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正常的肤sè。

人虽没醒,但有了反应,至少能够证明这个方法的确管用。

张小花大喜,连续施法造成的疲劳一扫而空。当下顾不得休息,夹起另外几根柳钉朝住朱晨逸的左脚打去。

一枚!

二枚!

三枚!

……

随着柳钉的扎入,朱晨逸的脸sè逐渐的红润了起来,即使没有呼吸和心跳,但傻子都知道左脚上的七枚柳钉扎完,人就会醒来。

当张小花抓住第六枚柳钉的瞬间,耳边传来凤凰的尖叫声,接着是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七星回魂?”

张小花转过头去,只见一个身着苗服的男人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冷冷的瞪着躺在地上的朱晨逸,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容。在月光下那贪婪而又凶残的眼睛,不时的扫在凤凰的身上。

敌人!看到苗人的那一刹那,张小花就知道这是杀害朱晨逸的凶手。来不及细想狠狠的剐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运足功力将手中第六根柳钉打入朱晨逸的脚底。

噗——

一声闷响,柳钉瞬间刺入脚底。

“想还阳!”

就在张小花抓住第七枚柳钉时,苗人大喝一声,腾空飞起,一脚踢在她的右手,吃痛之下柳钉被打落在地。不待张小花有所动作,苗人一顿乱踢,将地上的七柄桃木剑,以及香烛全部踢断。

“我和你拼了。”功亏一篑的张小花咬牙切齿的怒吼一声,从腰间拔出匕首,朝苗人胸口扎去。

目睹快若闪电,带着yīn寒气息的匕首,苗人毫无惧sè,屈指一弹,一枚铜钱嗖的一声,打在匕首之上。

叮——

铜钱上传来的巨大力道震的张小花虎口迸裂,鲜血长流。不等她有任何反应,苗人欺身而来,接着张小花感觉胸口一麻,软软的倒在地上。

“点穴!”张小花心中暗骂了一句,将目光锁定在大树旁瑟瑟发抖的凤凰身上,口中喊道:“快去找大哥的师兄前来帮忙。”

可惜的是凤凰两脚发软,没走出两步距离,就被苗人一脚踢翻在地。看着一片狼藉的祭坛,苗人哈哈大笑,嚣张的指着躺在地上的朱晨逸,道:“今天老子不但要将你抽魂炼魄,而且还要玩你的女人。”说罢苗人凶狠的朝张小花和凤凰两人扑去。

看着苗人那张因激动而扭曲的丑脸,一想到即将**于此人,张小花泪如泉涌,扫了一眼躺在旁边死活不知的朱晨逸,大声喊道:“大哥今生你我无缘,来生再聚。”

“想死没那么容易。”

苗人冷哼一声,还没等她嚼舌自尽,一脚踢在张小花的颈部,将其打晕过后。苗人干笑两声,蹲下身子肆意的在其娇躯上抚摸着,并不时的扯下一缕缕衣条。片刻功夫,娇嫩的身体如白玉一般,**了大半,露出洁白富有弹xìng的肌肤,特别是那对半掩半盖的丰满酥胸,给人一种气血上涌,心猿意马的感觉。

就在苗人即将准备提马上阵之时,凤凰的一句话如一盆凉水浇在他的头上:“你要侮辱了小花妹妹,大哥的师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师兄?”

苗人目光如刀般的掠过张小花曼妙的身躯,使劲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压制着心中的邪火,狠狠的在张小花的胸口捏了两下,自语道:“既然你有师兄,老子索xìng先将这小子魂魄收走,再取你师兄的魂魄炼制五行旗。”

他口中的五行旗是殷商时期的古物,不过有所破损,无法发挥其应有的威力。经过高人指点,他才知道修复五行旗是一个浩大的工程,需集金,木,水,火,土,五种属xìng的魂魄,而且这五个人还必须是修道之人的jīng魄,这也是他准备猎取朱晨逸师兄弟魂魄的原因所在。

苗人冷哼一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符箓,对着朱晨逸的头部位置,口中念念有词。说也奇怪,当符箓贴在朱晨逸的头顶时,一道肉眼可见的黄sè的光团骤然出现。

“水属xìng元神,正好可以祭器”

看着那道不弱的光团,苗人心中大喜,运足功力将灵符从朱晨逸的头顶慢慢的向下移动。嗡!一声清响,黄sè光团发出呜咽般的声响,接着如猫见老鼠似得的节节败退,随着那道灵符的移动,逐渐的由头部移动到胸口,再到小腹,最后到达腿部。

就在朱晨逸那团标志着元神的黄光被逼到脚腕的时刻,灵符被黏住了。

功败垂成!

苗人皱起眉头,停下手中的动作低头望去,只见朱晨逸双脚之间若隐若现的绊着几根粗大的蛛丝。

“锁yīn吊魂?”苗人惊讶的张着巨口,呆呆的望着被蛛丝黏住的灵符,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呼吸也逐渐变的急促了起来。半响之后,cāo着颤抖的嗓音,喃喃的道:“他竟然早已算到我要取其魂魄。”一想到自己惹下如此强敌,苗人懊恼、悔恨不已。

事实上的确如此,朱晨逸用推衍术早已算到这场生死大劫,为此他做了完全之策,准备了返阳用的回魂术,以及蛛丝和避魂铃铛。

回魂术可以聚yīn返阳死而复生,蛛丝是为了锁住魂魄吊住元神,避魂铃是防止黑狗血破除元神。

事实证明朱晨逸算无遗策,当苗人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得罪了一个厉害的敌人时,立即从腰间摸出一个装有黑狗血的葫芦。

“你既然能够锁住元神,那么我就用黑狗血破你魂魄。”苗人眼中闪出一丝绝然之sè,猛的拍开葫芦,将黑狗血朝朱晨逸的身上撒去。

叮叮——

几声清响,一股腥臭的白sè雾气升起,撒在朱晨逸身上的狗血,被他胸前那件发出黄sè光芒的衣服所阻挡,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几串铃铛。

嘶嘶——

几个呼吸的过后,浓浓的雾气陡然弥漫开来,微风吹过雾消云散,躺在地上的朱晨逸身上一点血迹都没有。

黑狗血失效!

“避魂衣!”苗人大惊,一把扯过朱晨逸胸前挂满铃铛的纱衣,狠狠的摔在地上,恨恨的道:“没有了避魂衣,我看你如何应付天葵?”说着苗人转头望了一眼抱住大树瑟瑟发抖的凤凰,嘴角露出一抹yīn森。天葵是女人的经血,是天下最为污秽之物,可破至刚至阳的魂魄以及道术,更是招引百鬼的利器。

“我例假没来,没有天葵……”迎上苗人冰冷而又戾气的眼神,躲在树后的凤凰死死捏住裙角,不停的摇动着脑袋。

“有没有天葵你说了不算,还是等我检查过了再说。”苗人脸上挂着邪恶的笑容,三两步走到凤凰的身边,伸手撕扯她的衣服。

刺啦!一声清响,绸缎制成的旗袍瞬间被扯成两半,洁白的身躯顿时暴露在苗人的面前。

看着凤凰胸口挂着的白玉吊坠,苗人一把扯了下来,扫了一眼意外的发现上面的生辰八字,顿时大喜:“哈哈!想不到你这个丫头居然是太yīn女,老天呆我不薄。”说罢,扛起半裸的凤凰往远处掠去。

太yīn女的诱惑对他来说是致命的,根据古法记载,太yīn女至yīn之体,是炼就邪法突破瓶颈的首选之物,这一点从朱晨逸改变命格需要九yīn女可见一斑。因此在发现凤凰是太yīn女之后,为了避免节外生枝,他根本无暇顾及昏迷不醒的张小花,以及半死不活的朱晨逸。

事实证明苗人的选择是对的,可惜他晚了一步。就在他将凤凰扛在肩膀上的时候,耳边传来一阵厉喝:“把人放下。”

接着是一道破空声传来,隔着老远苗人就能感觉一股炙热的气息,夹杂着巨大的力道朝他背后打来。苗人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抄起黑棒猛的朝背后扫去。

咔嚓!

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被黑棒扫中,啪的一声打在旁边的一颗树木上,巨大的力道拦腰将大树打断。

苗人转过身来,发现一个身穿紫袍,手拿折扇,一副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站在数十米开外。

“阁下何人,为何管此闲事?”看着颇为诡异,无声无息出现的中年男子,苗人也不敢托大,冷哼一声,缓缓说道。

“闲事?”中年人打开折扇,露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大圣兽的画面,轻轻摇动两下,指着地上躺着的朱晨逸,沉声问道:“我师弟是你打伤的?”

这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是纯阳子,在和朱晨逸分手之后,他左思右想始终不太放心,于是一路追逐下来,最终在最为关键的时刻出现在树林之中。

“你就是他的师兄?”

听着纯阳子萧杀的声音,苗人想起凤凰提起过的师兄,顿时如临大敌。随手将凤凰打晕,轻轻的放在一旁草丛之中,慢慢的举起手中的黑棒,右脚猛的一蹬地面,整个人腾空而起,手中的黑棒化作一道残影,带着破空的呜咽声,朝纯阳子的脑袋打去。

苗人吸取了朱晨逸先下手为强的教训,一上来就是致命的杀招。

面对苗人疯狂的攻击,纯阳子淡淡一笑,屈指一弹,一枚铜钱化作一道光芒。啪的一下,打在张小花的身上,小丫头嘤咛一声,捂住脖子茫然的从地上坐了起来。

“师兄?”清醒过来的张小花,看到纯阳子那熟悉的身影,顿时惊喜的站了起来。等她站起身来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有的地方露出洁白的肌肤。小丫头尖叫一声,双手遮面,连忙蹲了下来。

女人的羞耻心理,让她忽略了现场的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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