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那张地图还真是详细,我们比较顺利的找到了那个矿井。一路上斩杀赏金兄弟会成员无数,老七和清岩也顺利的升到了20级,我也走过了26级大关。想想到现在还没有专职成功,不由得有点郁闷。
矿井的位置很明显,就在一座山的脚下,开着几个门,有的门里还伸出了几根残破的火车道。看起来像一个疲劳的狗在向外吐着舌头。

似乎是为了掩饰,越靠近矿井的位置兄弟会的成员就越少,狗头人反而多了起来。

狗头人说是狗头,其实并不像狗头,而是一张有些像猴子一样的脸,但是吻部突出,虽然有些牵强也有几分土狗的样子。他们的身材矮小,还不到一米,手里拿着矿工锄,头顶带着矿灯,完全没有他们的远亲豺狼人看起来凶猛。

血精灵和娜迦虽然是高等精灵的远亲,但是比那些高等精灵可要搞多了,虽然没有暗夜精灵般2米开外的身材,也有一米八左右,可以跟兽人比个了。而那些狗头人充其量只能到他们的臀部,还得是分叉点以下。至于我那三米开外的巨型身体,这些狗头人只能到我的膝盖左右。

我对他们施放攻击必须要严重得弯下我的腰,时间长了一点,我累赘的肚子就有点受不了了。

“踩死!”我抬起脚,想出了一个自认为不错的注意。

刚开始的时候,效果非常不错,巨大的脚掌像山一样的压下来,啪嚓一声就是一张相片。

随后狗头人也变得惶恐起来,举着手中的铁镐到处的乱跑,于是我非常不幸地扎脚了。

“嗷”的一声尖叫,我就跳了起来。我感觉我跳的很高,因为我都看到了一只小鸟在我眼皮子地下飞过。后来据老七他们说,我确实跳的很高。

他们一边描述还一边放声大笑。

“怎么回事?笑什么?”我不明白。

“除了亲眼所见,你永远也无法想象一个成吨的食人魔跳起来时的滑稽场面。”然后他们就笑翻了。

当时的我确一点也不感觉滑稽,就好像脚上被扎了根刺一样,不敢着地的感觉,单脚跳着。结果由于跳得太高,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倒了,于是后背又被扎了若干根刺。疼痛使我连续的翻滚,于是前胸……

当我最后站起来的时候,老七感叹了一句:“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大的仙人掌了。”

不过翻滚的碾压还是有效果的,一地的尸体,似乎狗头人都被我的这一顿折腾压成了相片。地上全都是他们爆出来的破烂。

老七帮我补充了生命,清岩用他的叉子帮我一根一根的把刺起了出来,妈的,我就说他的大叉子不适合干这种技术活,他起的时候,竟然比扎进去的时候还疼。

真是的,也不给点麻药。

我们找了一个最大的洞口进去。虽然是狗头人为主的矿洞,门脸开的还是很大的。据那个叛徒说里面,他曾经在基地里见过牛头人。所以我进去的时候并不觉得很拥挤。

这个洞口并没有伸出来的铁轨,看起来完全是用来走人的。没走多久就出现了一条仄仄的木质楼梯。楼梯凳短不说,还非常的狭窄,更可气的是发出了一股子木头发霉的气味。

“这行么?”我说。我对于这个东西有一定的恐惧。

“应该没问题吧。”清岩向后退了一不,以他的尾巴,上下楼梯还是有一定困难的。

“我先试试。”老七伸出了一条腿,在楼梯凳上踩了几下,楼梯连颤都没颤。

“还行。”说着老七把整个身体都放了上去。

还是很安全。

“没问题。”老七很轻松的下到了底层,还冲我们招了招手。

“走吧。”我推了清岩一把,他就到了楼梯上,他只能一边缓慢的下还一边永怨毒的眼神看着我。

虽然他用的是尾巴,他还是很顺利的“跳”下去了。到了地下,他长出了一口气,冲着我找了找手:“没问题,下来吧。”

“我?”我指了指自己,“我……”

“别磨叽!”老七也是一挥手,“快点的!”

“好嘞。”我一步迈上了那个楼梯。

“嘎吱……”

我连忙停住了脚步,左右看了看。楼梯也没有了声音。

“快点的!”他们两个一起叫唤。

“好。”我觉得刚才那个声音可能是我幻听了。

“吱嘎……”

我再次停住了脚步,但我的身体已经全部在那个楼梯上了。

“喂,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没有?”

“没有,”他们两个默契的摇了摇头,“你幻听吧。”

看来真是我幻听了。我拍了拍胸口,吐了口气,又开始了下一步。

“嘎吱……吱嘎……”

“幻听幻听!”我再心中告诫自己,“没问题的!”

“咔!”楼梯中段崩裂。

“啪!”我实实惠惠地摔倒了地上。

“吱嘎崩!”顺着我的落下,更多的楼梯崩裂了。

“噼哩啪啦!夸嚓!吱扭……轰”所有的楼梯都砸在了我的身上,给我建了一座简易木坟……

“起来起来了!”我被他们两个从坟里扒了出来,老七忍住笑,拍着我的肩膀,“早就告诉过你要减肥了,你不听!”

而清岩已经笑翻在地上了。

“我靠你们两个没良心的……”

“我们要是没良心,就不把你扒出来了!你个没良心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老七一扭头。

“我靠!为什么偷笑不犯法啊!”我欲哭无泪。

楼梯的底下,是蜿蜒交错的矿洞土道。走了不远就看到一些不同种族的矿工在那里挖矿。这些矿工以狗头人为主,还夹杂有人类,兽人,食人魔等壮劳力。甚至还有血精灵和娜迦!看起来他们都是被抓来的。

那些矿工已经被奴役得没有了斗争心,看到我们来了,头都不抬,继续挖着自己的矿。我们和他们说话也不理我们。

挖就挖吧,我们也懒得理他们,继续向前走。

“快点干快点干!”几声吆喝传了过来,两个穿着精美的赏金兄弟会成员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有一个法师模样的人手里拿着帐本,而另外一格展示模样的人则拿着一条皮鞭狠命的往看起来可能有一点偷懒的矿工身上招呼。

“监工!”这是我能唯一想到的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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