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鲛鱼突然从石壁后面冲了出来,将我团团围住,群起奋涌:“杀了这个jiān细,杀了这个jiān细。”
不少的的挤不过来的鲛鱼偷偷的站在远处对我丢石头,将我擒住的那个鲛鱼则是满脸得意。

“我是冤枉的!”我看着这群不怀好意的鲛鱼,脱口而出。

他nǎinǎi的,千辛万苦找到了鲛鱼群,本以为能够顺利的完成任务,然后就能够驾御法宝,纵横九霄了,没想到居然会是这种待遇。

“哼,你这样的,咱们都看得多了,哪个被捕的时候不说自己是冤枉的。大伙说是不是?”抓住我的那个鲛人一脸的不屑,拖着我就往石壁里走,后面跟了一大群鲛鱼。

妈的,到真成了网中之鳖了,我一看这势头,估计要坏事,赶紧在网里使劲挣扎,扑腾。

这网不知道是什么织成的,我越扑腾,就越收缩。

“省点力气吧,这绞金乌蚕网你是逃不出去的,你越是使劲挣扎,它就越是收缩。”

“那你不如放了我。”

“你认为那可能吗,放一个jiān细,那是我们黑鲛族所不能允许的。”牵着我的那个鲛人,头也不抬,直接将我拖进了石壁里。

完了,完了,这下没希望了,遇到这种野蛮部落,什么道理也说不清楚了。

一股大力从网上传来,我身不由主的向前飞落下去,只见一个方圆几丈大的石窟呈现在眼前,石窟内有一根人高的石笋,石笋的旁边堆积着十来具白骨。

捉住我的那鲛鱼游了进来,一把将我提起,挂在那石笋上,向着石窟外面的鲛鱼说:“兄弟姐妹们,可恶的白鲛又派来jiān细,天幸让我抓住,大家说怎么处置这个jiān细?”

“杀了他,杀了他!”

“我不是他妈的什么jiān细,就算是jiān细,你们也该审问下啊?”我看着这群野蛮的鲛鱼,破口大骂。

“难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吗?”捉住我的那个鲛鱼狞笑起来,举起叉子就向我头顶落下。

他nǎinǎi的,这群鲛鱼难道是汪jīng卫转世了,我脑袋一偏,青铜叉从我脖子旁边滑过,差一分就去见马克思先生了。

那鲛鱼一击不中,脸sè大变,青铜叉又是一举,当头向我叉来,这次的速度比上次快了几倍,看来我真的是劫数难逃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青铜叉及面那一刻,石窟外面突然一道金sè玄光shè了过来,直接打在那青铜叉上,砰的一声,正中青铜叉上。

鲛鱼的手一滑,那青铜叉就掉在了地上,鲛鱼面脸怒气,转头向外望去:“是谁阻止我杀这名jiān细,给我站出来。”

“是我!”鲛鱼群中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鱼群分开,只见一个鲛鱼手拿一只金sè手杖,颤巍巍的向洞窟里游了过来。

那鲛鱼比起其他鲛鱼来,身形要大上一点,他穿了件黄sè袍子,袍子下摆出露出鱼尾,脸上布满皱纹,一副胡须花白。

他一出现,鲛鱼群就安静了下来,就连刚才那个飞扬跋扈杀我的鲛鱼也不敢和他正视,似乎这鲛鱼颇有威信。

这穿袍子的和不穿袍子的地位就是不一样,就如王家卫电影里说的,穿鞋的刀客和不穿鞋的刀客价钱不一样一个道理。

穿袍子的鲛鱼游到拿青铜叉那个鲛鱼面前,先仰天叹了口气:“阿三呐,这些年我是怎么说的,你难道都忘了吗?”

青铜叉鲛鱼阿三低着头,象做错事情的小学生:“三儿不敢,三儿时刻记着长老的教诲。”

怪不得这么牛叉,一出场就让这些鲛鱼连屁都不敢放一个,原来是长老来了。

我估计没有生命危险了,这当口不趁机落井下石,给这个阿三小鞋穿,那就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党了。

我也不管长老鲛鱼的教诲是什么,看他那口气,无非是不让鲛鱼群滥杀无辜之类的,想到这里,俺使劲揉了揉眼睛,嚎啕大哭:“长老要给我做主啊,我本是奉了龙王之命,特来寻找你们一族的,谁知道一来这里,就被这厮抓住,口口声声诬陷我是什么jiān细,不由分说,拖进这里就要用青铜叉将我叉死。”

鲛鱼群一听我是龙王派来的,不由得耸动,阿三更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连黄袍长老也是脸sè大变说:“既是上差天使,可有龙王信物?”

他nǎinǎi的,这下大话说过头了,看怎么收场,我在心里抽了自己两个嘴巴,脑袋转得飞快,灵机一动说:“有,但是你们不解了这网,放我下来,我怎么给你拿出来看。”

阿三冷笑道:“只怕放了你,你就逃跑了。”

“你们这么多鱼堵在门口,我怎么跑?”

黄袍长老略一沉吟,一招手:“阿三,把他放下来。”阿三似乎还有点不乐意,正要反对,却被长老眼光一扫,顿时不敢违抗,将我从石笋上放了下来,收了网。

我活动了下酸麻的筋骨,从轩辕袋里拿出玉火麒麟尺,在长老眼前一晃:“这玉火麒麟尺是龙王亲自给我的,想必你见过吧。”

长老一见这尺子,立刻激动起来,马上匍匐在地上:“不知上差来到,有失远引,还望上差海涵。”

长老一跪,他身后的鱼群全都匍匐在地,惟独阿三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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