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沿着尼罗河向南而行,正好可以见证古埃及的繁荣,一路上大大小小的城镇无数,无一例外都人丁兴旺,人口往来密切。
“离埃及第二大城市底比斯还有多远?”克林姆问道。

“不远了,大约还有80公里,”一旁的金回答道,“根据这张古埃及的地图来看,明天就可以到达,我们可以去那里打听一些事情。”

“好的,那今晚我们就找户农家寄宿吧。”

晚上,大家借宿在一位埃及地主的庄园里,主人名叫马乌巴,他并不知道克林姆等人的来历;他之所以让克林姆等人入住,看中的自然是克林姆身上携带的大量黄金。

庄园主乐呵呵的为众人安排房间:“各位贵客,我一共给你们准备了四间客房,两间单人房,两间双人房。”

“......”

大家随即无语,谁都知道这两间双人房是为谁准备的:汉斯和丽丽整天是粘在一起的,他们一见就知道是情侣;而拉斯和克林姆,男的稚气未脱,女的却已为人妇,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对。

众人怒目瞪着拉斯,心想你小子是不是又在公开场合做了什么不干净的事情?

“哈......”拉斯这次只笑了一个字出来。

“怎么了?难道我有什么误会?”马乌巴问道。

克林姆说道:“安排四间单人房和一间双人房就行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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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园的客房都位于后院,与庄园主和仆从们生活的前院并不干涉,这里十分宁静,再加上马乌巴为大家准备的佳肴美食,夜晚的时光过得非常惬意。

对于长时间辛苦劳顿的众人来说,马乌巴奢侈的庄园无疑是这次旅程中的绿洲,克林姆住最大的一间客房,拉斯住在克林姆隔壁的客房,以方便保护克林姆;金住在克林姆对面的客房,塔罗特住在金的隔壁;汉斯和丽丽所住的双人间在后院的一处僻静处,离其他人比较远,这当然也是庄园主人的意思。

晚餐之后,拉斯就一直在克林姆的房间外徘徊,这是在保护克林姆,不过由于不想被人多说闲话他却并没有进去。

克林姆看见窗口外总是有一个影子在晃动,知道是拉斯,也就安心的休息,并盘算着下一步应该如何行动。

另一方面,塔罗特因为无法安然入睡而来到了金的房间,他们俩是赏金杀手的双人组合,其亲密的程度当然非同一般。

“金,克林姆小姐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们了。”

然而在这两个亲密的男人之间,还存在着一个女人,那人就是那不勒斯的王后克林姆。

“她从来都没有属于过我们,哪怕在我们小时候,哪怕在她回到罗马的时候,哪怕在她嫁给那不勒斯国王的时候,哪怕是现在,哪怕是我们再一次见面......”

“不要说那么令我伤心的事情了,金,我好恨,我好恨自己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来保护她;你知道吗,金,今天我看见拉斯·萨特那个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塔罗特眼露凶光,他不愿看到自己心目中的女神,成为别人发泄的工具。

“你打不过他的,塔罗特,你的伤好得怎么样了?”

“还差一点点。”

金和塔罗特两人,受的伤都比较严重,所以一路上行进得也比较慢,直到现在,他们身上的伤也只是好了一半,要让他们再像在孟斐斯城的时候一样全力战斗,是不可能的。

“不要对拉斯出手,他现在还是我们的伙伴,”金对塔罗特劝道,“如果有一天,我们因为杀死了刺猬毕斯特而分道扬镳,再将他作为我们狩猎的对象也不晚。”

塔罗特对拉斯,又敬重又仇恨,当拉斯展现自己实力的时候,他敬重拉斯,可以为拉斯算命解闷;而当拉斯与克林姆厮混的时候,他就仇恨拉斯,恨不得将拉斯杀死。

而金,他对拉斯也不是很满意,不过他比塔罗特要稳重一些,凡事以大局为重,不会轻易出手。

“塔罗特,时候不早了,回去睡觉吧,我们明天还要继续上路呢。”

“我知道。”

说着这样的话,塔罗特正要离开金的房间,这个时候......

“等等,塔罗特,你的纸牌掉了!”

——听到金这样说道。

塔罗特捡起那张掉在地上的纸牌,却发现不是自己的,那是一张“JOKER”,和塔罗特用来算命的牌不是一个类型的。

“......”

看着这张牌,塔罗特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金问道。

“没什么。”

说完,塔罗特就离开了金的房间,回到自己的单人间,他仍然凝望着那张“JOKER”,不知不觉之间,心中竟充满了迷惘和恐惧,烦躁万分......

身为一个占卜师,是绝对不能为自己算命的,可是塔罗特今天却违背了这个原则,他将自己手中的纸牌铺开,一共二十二张纸牌,从里面随机抽出一张,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那是一张什么样的牌呢?作为占卜师,最不愿意看到和命运联系在一起的是那样一张牌,以至于当拉斯为自己的朋友测算的时候,塔罗特借故拒绝公布这张牌的解读。

将迷茫的牌面内容全部撇开,最**裸的反应真实的一张牌!

——那就是“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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