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是,你说的可行吗?”流浪紧皱眉头深表怀疑.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叶不似看着手中的小本子,里面记录的许多疑问,能否一并解开,就且看这一次实验的成败。レ.siluke?思?路?客レ

“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妞的脾气可爆了,绝不像墨城里的女人随便欺哄的!”流浪摸着下巴估计危险系数。

“呵呵,原来还有你流浪大汉搞不定的女人哦!”

“就她!那还不是随手拈来小小一招!你等着瞧好了!”流浪霍地站了起来,抬头挺胸,帅气得朝他做了个握拳的动作。

“就是说嘛,天不怕地不怕的流浪大汉何时畏惧过一个女人呢?”叶不似省略了他们俩势均力敌的事实。以往流浪还可能凭xìng别和身高的优势占点儿便宜,可现在,瑞儿的武器实在不容小觑。

“瞎说什么实话啊,兄弟,我们为人得低调点。”

拍着叶不似的肩膀,心里却七上八下,也不是交代办理的事儿并没有多大难度,只是后果真无法估计,恐怕吃不了兜着走。如果真如也不是猜想那般还算值得,万一......唉,那就等着给他收尸吧。可怜啊,墨城的姑娘们以后的生活得多索然无味啊。

花园里。

zì yóu自在女孩宛如一只快乐的小鸟,更像一只蝴蝶,轻衣随秋千荡起,哼着无名小调,玩得酣畅淋漓。

“小心点!”流浪的眼睛跟随着秋千上下,眼底尽是温柔。

“嗯......知道了!”面对突如其来的关心,瑞儿显得不知所措,双颊绯红。

“这块秋千太单薄了,你悠着点,也不瞧瞧自己多大的屁股,万一压断了,莫家庄的小朋友上哪玩去?”流浪一手拽着绳索,俯视检查木板是否有裂开的迹象。

“你...你...”瑞儿深呼吸调整情绪。

“你你什么啊,恬不知耻!你以为你还七八岁,人家小姑娘几斤细皮嫩肉,瑞儿你太没有自知自明了,近吨肥肉压在一块木板上,木板随时可能‘喀嚓’一下断裂了。好歹我们也是客人,别丢人现眼了!赶紧儿小心翼翼地下来。”流浪一脸的嫌恶,推开秋千上怒火中烧的瑞儿。

“充气娃娃,你吃错药了吧!”莫名其妙遭受言语攻击的瑞儿,一时不知道如何应对。流浪虽然有一张极损的烂嘴,可他从来不无事生非。

“不是我说你,女人要女人的样子,一天到晚一副要把男人踩在脚底下盛气凌人的模样,天底下哪个男人见了你不赶紧麻利地溜走,谁还敢靠近你?我看你这辈子你也就是孤独终老的命,要不,本大汉我rì行一善,我总是心太软啊。一个女人一辈子都没有男人也真是够凄凉的。诶,要不我不讲究了,委屈点给你个机会。”

“你的皮真痒了吧!”瑞儿感觉每个毛细孔都在积极地散热,否则她可不敢保证不把周围的动物一不小心烧焦了。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和我怎么说也是兄弟,总不能眼睁睁看你来这世上走一遭,最后落个孤苦无依的下场,忙忙碌碌一生却不知道做女人是什么滋味?”

“流浪!”瑞儿从牙缝里挤出他的名字。她到底哪点差了?

“你理解我为难就好。其实也不是那么勉强的事情,怎么说你的身体还颇具资本,该大该小,凹凸还算有致,随便点一下,也是能燎原的。切记把身上的男人味道遮遮掩掩,你也算得上尤物!”流浪脸上一本正经的表情,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要我谢谢你吗?”

“那倒不用,rì行一善嘛”他早就感受到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你去死吧!”

一声怒吼震耳yù聋,响彻天空。

呀呀的!早预料到她盛怒下的嗓门,只是还是低估了。流浪双手捂着耳朵,根本不起半点作用,每一字都从她肺部扩散出去再从四面八方直击中他的耳膜。在花园里想找个棉被裹,不,是恨不得随便抓起一把泥土塞进耳朵。天啊,他会聋了吗?该死的,早该听也不是的话,戴个耳塞子什么的,本来听力就不咋地,这下不会直接残废了吧,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又地震了吗?”瑞儿及时压下怒火,缩回握住长鞭的手。

只见莫家庄的天空中蓝天白云齐现裂痕,就像有人用锤子使劲敲打着一个水晶球,碎片纷纷落下;房屋东倒西斜,摇摇yù坠;花园里就天摇地动,花草树木连根拔起,飞鸟走禽来不及做垂死挣扎......

呀呀的,不会真的让也不是给蒙对了吧!流浪一手揽住瑞儿疾速向猫在后头的也不是他们飞奔而去。身旁的景物不断塌垮、震碎成片,神奇的居然没有一片儿砸落在他们身上。

“也不是,如你所料,现在怎么办呢?”流浪丢下手脚并用的瑞儿在一边,这女人真是没眼力劲,都什么时候了,还和他对着干。

“不知道!”叶不似耸耸肩膀。

“不知道!你不知道怎么办?还让我激怒她引来地震......别调皮了这不是你的风格,你肯定有后招对吧!”

“真没有!静观其变,听天由命吧!”

他哪里顾得上想后招全身而退,好不容易最近健忘症没空发作,又突然灵光一现,有此大胆假设,不试也浪费。咿,如果他的假设是正确的,那就不存在什么危险了,大不了如梦一场。

“你们俩又偷偷摸摸憋着使什么坏!”瑞儿就知道流浪不会无缘无故非招惹她不可,刚才只是被气昏了。

“本来只是个猜测,想着尝试一下,也没有多大的危险!”叶不似有些担心,毕竟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自己绝对正确,所谓的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还真没有时间耗着,谁知道下一秒他是不是又忘记了?

“听着呢!”毒霍有些郁闷,怎么这俩人总是习惯鬼鬼祟祟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这个是我在莫家庄得健忘症以来记录下的点点滴滴。”叶不似摊开小本子。

说也奇怪,明明看到听到感受到地震的残酷无情,真真切切,为什么身在其中他们却能安然无恙,悠哉谈论着,所有的碎片都绕道而过,珍惜生命?偶尔砸在他们身上,也如云朵坠下。

“嗯,和地震有什么关系呢?”毒霍无法把完全无关的两件事情联系在一块。

“每次我想到什么,总有记忆贼及时偷走那一部分,直到那次瑞儿大喊,紧接着地震,虽然看起来没有什么联系。可当时的天空及花草树木都被震碎成一片片,我、流浪、瑞儿都亲眼所见。我虽没有经历过地震,但根据书中描述,地震不可能把天空震碎成落片。”

“也不是一直怀疑莫平凡,但没有找到任何证据证明她有问题,其实我和瑞儿也感觉她奇怪至极,却又说不出缘故。”流浪补充道。

“对对对,莫平凡脸上的肌肤就像每天拿机器熨过一样!”瑞儿纳闷自己的叫喊和地震怎么扯上关系了。

“后来大家不是去了练习场吗?每个人的练习场都是照着自己心中所想的样子建造,这未免太神奇了吧,莫斯奇怎么知道多少年后的我们会来到莫家庄,又怎么提前设计了多年后我们想象的练习场?”叶不是在本子上标着序号。

“你想说,练习场是我们自己想出来的?”瑞儿问。

“恩,只有这样才解释的通!呀呀的!我就奇了怪,为什么是想一下就到了练习场,而不是走进练习场!”流浪突然明白为什么也不是会做这样的猜想。

“后来我被自己的剑气所伤,在你们看来,我已经昏迷。可我却在另一个屋子看到你们及自己在莫家庄。两个房间在一虚一实之间拉锯,不断重叠交错,那时候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随后我在莫家庄的床上醒来,证明了我所见的屋子里并不是做梦。而是两个空间,至于为什么会时而虚时而实,我一直费解,直到......”

“直到他看到小本子里所有的问号,把所有问号串联起来,也不是做个大胆的假设,如果莫家庄的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我们幻想出来的,可能由于某种原因,被幻想出来的莫家庄害怕某个分贝的声音,当瑞儿的声音把我们的幻想之境震碎了,而我们以为是地震。”

直视一眼瑞儿,流浪耸肩表示歉意。那些并非真心话,只是为了激怒她,发生叫喊证实也不是的猜想。

“怎么会这样呢?”毒霍觉得太不可思议了,眼前的莫家庄一切显得如此真实,怎么会是假的呢?

“现在我基本能肯定我们的意识进入了莫家庄,莫家庄的一切都是虚构出来的。”叶不似曾在书中看过有人制造了某个虚拟的国家、整个国家中的所有城市,人、景物、环境等一切都只是以现实为模板而建,人的意识一旦进入了虚拟世界,除非在已知的前提下,否则人们的意识根本无法辨清自己所在的世界只不过是一个虚拟的,逗留在其中,可以是一梦也可以是一生。”叶不似现在更多担心的是他们究竟是一梦还是一生呢?

“难怪那个莫平凡没有任何表情,原来只不过是虚拟的。”瑞儿恍然大悟。

“如果现在的我们都只是意识,我们的**在哪啊,不会腐烂了吧?”一心一意突然一问。

“呸呸!”一想起**腐烂的画面,瑞儿就觉得皮肤上爬满了尸虫。

“呀呀的!当时在毒霍的医疗室里,我觉得那个被你开膛破肚的男人我很熟悉,那不就是侮辱欺负莫平凡的家伙,被我们逮住,由莫家庄的仆人带走了。感情他也是虚拟人。”流浪朝大腿上用力一拍。

置身此时,早已无法用言语形容心中的怪异感和所见之神奇,明明世界末rì,莫家庄快尸骨无存,可他们却丝毫未受伤害,就犹如空气般透明。

“可惜了,还以为真找到宝物了呢?”流浪依依不舍抚摸着自己的武器。

“我们的**应该还完好!”叶不似想起在狭窄屋子里的他们。

“现在怎么办?”

“睡觉!”叶不似淡定自若欣赏着震撼的末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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