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学而识习之.....‘
“停,我说子渊兄,错了吧。这个不是孔夫子的论语么。什么时候变成你所说的所谓的水调歌头了。人家脑袋被门浃坏了,拿这么首破词来唬弄人,难道子渊兄你脑子也进水了。”叫子渊的刚吟了个开头,便被浩然叫停了。而且还一副难掩失望之sè的表情,并且毫不留情的溪落道。

站在一边满怀期待的吴晴,这时也是一脸的失望。吗的,没想到碰上个**,还以为真的可以凭此找到夏雪的线索呢。看来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呀。

“咳咳,不好意思...”

太激动了,一时口误。说罢子渊兄一脸尴尬的笑道。

我擦,真是无语了。这兄弟也太有才了吧。吴晴仰天长叹。你说你激动就激动吧,干嘛害老子也七上八下的。这话说的,人家也不知道旁边有你这位大才在旁嘛。

不说吴晴在一旁如何如何的腹诽,却说子渊兄对浩然兄一番安慰劝抚后,收起了嬉笑之情。不多时,便作一脸陶醉状。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殿,今朝是何年。”

“俺yù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虽然听上去有点不伦不类,但确实是水调歌头无疑。才听得一个开头,吴晴就激动得全身发抖。当然不是为某人的文采,只是心中确立了心爱的女孩就在附近,而心生颤动罢了。

然而,因吴晴太过激动。加之,在一个地方站立得太久,全身肌肉僵硬,以致于一个咧趄,好玄差点没趴地上。这一幕,正好落入两位书生的眼里,于是吴晴便被人家赤果果的鄙视了。

吴晴似乎也发觉到人家眼里的不屑,却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正当他竖起耳朵,想多打听一点关于夏雪的信息时。见那俩白面书生,骤然间停止了对话,四只眼晴紧紧的打量着他,似乎对于打扰他们吟诗的雅xìng而不满。

不知为何,忽然间心底涌现出一股心虚的感觉。愣神间,发觉俩书生怪异的眼神,心中突然生出一股奇异之感。那情形,好似刚刚要去跟别人的老婆偷情,衣服都脱了,却被人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这个比喻也许有些不恰当,但确确实实是这种感觉。查觉到俩书生别有意味的眼神,吴晴很是狼狈的转过身去,然后落荒而逃。

吴晴转身而逃后,那俩书生又开始兴致勃勃的谈论起来。

临走前,耳边隐隐传来俩书生的窃窃私语。不外乎就是称赞作出这首词的人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什么的。因吴晴的身影与俩书生离得太远,随着距离的拉长,渐渐的连俩人的话语都变得支离破碎起来。也正因为是顺风,加上这段时间听力莫明其妙的更上一层,不然还真的不可能听到俩人的对话。不过,从俩人零零碎碎的只言片语中,大致还是得出了这样一个慨论。

大约是说,这首词的作者是一名女子,在什么红翠坊什么的。虽然没有听到更多有用的消息,心中有些遗憾。不过,好在现在有了一丝线索不是。

从茶坊出来,不知何时起天sè已经渐渐转黑了。匆匆忙忙赶回西市的家中。

刚回转至门口,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透过宅院的门缝,隐隐窥见卧房内,点点烛火迎风起舞。混蚀的烛光下,王灿和杜红燕俩人相依而坐,身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三五个jīng致的小菜。菜肴上热气翻滚,估计饭菜才刚刚出炉。正所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看来时间把握得刚刚好。

看俩人如此亲密的样子,想来他们的关系有了关键的进展。如果再能将夏雪寻回,到时候一家四口,同住屋檐下,一定会是其乐融融的画面。

呃,这算不算是偷窥。见新收的小弟,短短十几天,就抱得美人归。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而自己却是形单影只。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想要作弄一下这对小情侣。

吴晴蹑手蹑脚的推开院门,他禀气凝神,尽量不发出一丝声音。果然,房中的俩人仍旧是一副幸福满足的神态,似乎于吴晴这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毫无所觉。

成功的跨过第一道关卡,幸福中的俩人,全然没有察觉。直到吴晴行至门口,与小弟王灿的眼神对视。吴晴脸上现出玩味的笑容,满以为会看到这小子惊慌失措的神情。

不过,这货与吴晴对神一下,却全然没有反应。对方的目光只是与吴晴的目光稍一接触,却又马上移开,好似吴晴是空气般。而杜红燕依偎在王灿的怀里,视线被饭桌的一角遮挡住了,并没有看到吴晴的到来。

没有看到意料中的场面,吴晴不禁有点小失望。就在吴晴准备溪落一番,王灿的脸皮厚比城墙时。却没有发觉,王灿原本空洞的目光与吴晴对视离去后,骤然间一阵收缩。身体猛然一震,然后怪叫一声,从合凳子上站起来。而王灿突然袭击式的站立,让享受着温存的杜红燕,瞬间滚落到了桌子底下。

“大...大哥,你...你怎么回来了。”王灿原本神游物外,面临杜红燕突然间的表白,一时间有些找不着北。从小到大孤身一人的他,所接触的都是世态炎凉,看尽世间冷暧。曾几何时,只要一rì三餐温饱得继,就已经是祖坟上冒烟了。尽管曾经也渴望过有一个家,但从来没有奢望过会有如此天仙般的美人来投怀送抱。骤然间,和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作如此亲密状,那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然而,幸福来得如此之快。让他如坠梦中,于是便懵了。以致于站他分不清,他现在所处之地是梦境还是现实。

当他看到吴晴时,还以为是在作梦。只是眼前的那道身影是如此的清晰,那个曾经在他最无助时,给于他家的温暖的男人,那个如父如兄的教会他诸多道理的男人,是如此真实的站在他的面前。于是,在他短暂的愣神后,立即意识到他现在的所作所为。激动之下,也来不及招呼身下的美人,如此才会出现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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