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静突然见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惊的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
眼前那明亮的光线突然间黑了起来,而呈现在眼前的则是漆黑一片的东西,不停的蠕动着,发出着有点森人的声音,而这声音却如此的熟悉。

张静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一下,刹那之间便明白了这声音为什么会如此的熟悉,几天前的夜里站在地头听到的乱糟声音便是这个。

这是什么东西?

张静自己问自己,他不知道,所以自己回答不了。

只是感觉自己悬空站在这漆黑东西的上面,后背瞬间便冒起了冷汗,万一掉下去……

张静不敢再往下去想,心里直发毛,可是想要离开却发觉自己没有了身体控制权,这更让张静后背直冒冷汗。

连喊声都发不出去,这怎么回事?张静在心里暗自想着,可是他哪能知道。

正在张静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再次转变,眼前不再是那般黑了,刚才看到那漆黑一片的东西他也终于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了。

地老虎。

成千上万的地老虎拥挤在一起,像是都市chūn节返家时的火车站,黑压压的。

而这些地老虎正凶猛异常的啃吃着麦苗根,那乱糟的声音便是地老虎啃吃麦苗根发出来的。

看着这情景,听着这声音,张静心里是越来越发毛。

可是慢慢地,心里也逐渐的平静下来,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地老虎在啃吃,看着麦苗根一点点的消失。

而就在这时,他能感觉到麦苗那生命气息在消失,也立刻明白了村西这一方地麦苗突然间的枯萎的罪魁祸首便是地老虎。

……

啊——

一阵恶心难受,张静禁不住的叫了出来,眼前一幕幕全部都消失了,明亮的阳光映入眼帘。

缓了缓气,睁开眼睛再去看,却再也看不到了,但是张静知道脚底下地老虎还是存在的,还在啃吃着麦苗。

他想了想,刚才没有看到那地老虎在啃吃他的爬叉,还是已经吃光了?

丫丫个呸,要是他们敢把我的爬叉给吃光了,我就灭了他们,然后再火烧了他们。

张静心里暗暗的想着,同时也在想着如何再进入刚才那样的情景,可是不管他怎么试再也进入不了。

再也看不到,用力的跺了跺土地,震震那些狂妄的地老虎,jǐng告他们千万不要惹到他的头上。

……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张静看到父母还是一愁莫展,尤其是妈妈,看着她那张脸心里就控制不住的难受,就想落泪。

张静既然知道了什么原因便不能袖手旁观了,那就要想办法去解决,不为别的,就为了不让妈妈再痛苦也要伸手解决。

可是那么多的老虎而又在地下,他能有什么方来解决呢?

张静草草的吃完饭便离开了,这个事实他还没有打算告诉父母,就是告诉他们,或许他们也会相信。

什么事情都要用事实来说话,事实胜利雄辨。

夜里,张静为了能再次进入白天那个情景,又站在地头,重复着上午的动作,想要摸索出进入的门径。

可是尝试了很多次,也重复了很多次,就是没有成功。

张静是不到南墙那绝对不会回头的,白天的不行,那就回想一下前几天夜里的情况,不停的重复,不停的总结。

功夫不复有心人,在重复动作三个小时之后,张静终于再次进入到了那个场景。

而这时张静也摸索出来了,那就是当他jīng神高度集中的时候,意念一动便可以进入,有点神奇。

来回尝试了几次,确实如此,虽然说还没有想到如何惩治这些作恶多端的地老虎,但是张静初次掌握这种神奇的东西心里甭提有多高兴,高兴的站在地头大声大吼起来。

兴奋过后,张静便冷静下来,白天还正在想要是能有天眼看到这些东西那就好了,现在能看到了,难道真的有天眼?

正好没有什么合适的名字,那就叫天眼吧,反正也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无所谓。

张静心中暗自的给自己新掌握的这种能力起名叫天眼。

至于这天眼还能不能发现别的东西,张静现在很想去尝试,但是没有时间,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去惩治地老虎。

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这打仗的军事理论被张静用在了这里,还真别说,这招还真是非常的高明。

张静在夜间眺目望去,虽然是黑夜,但是对张静来说,好像不受什么光线的限制,如今他看到的情况与白天看到的是一模一样。

张静现在心里已经打算治治这些地老虎,就再也不像是白天那样旁观,而是默默的记着地老虎的分布图。

就像是在偷看敌军排兵布阵似的路线一样,默默的记在心里,慢慢地在他心里他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地老虎分布图。

当张静还想再继续下去的时候,白天犯的恶心难受再次发作,突然间退了出来。

不过这难受的症状也仅仅是几个呼吸间便没有了,而张静恢复之后就没有尝试再进去,他必须弄明白这恶心难受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那些地老虎散发出来的臭气?还是腥气?

不会是有毒吧?

张静在心里自己吓着自己的想道,不过想了想也就笑了,地老虎怎么会有毒呢,而且就算是有毒,还隔着厚厚的土地呢,也影响不到自己啊。

正在想着的时候,张静突然间犯起困来了,这种感觉他非常的熟悉,那天在姐姐家呆过之后,也是突然间犯起困来,跟现在的感觉是一模一样。

这难道有什么联系?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会是什么呢?

……

佛珠?

对,就是那串佛珠,自从法印把那串佛珠递给自己之后,自己心里便有一种莫名的感觉。

慢慢地,张静的心里在理着思绪,可是有些事情都是推测,都是猜想,是不是这回事还有待印证。

怎么去印证,张静现在还想不到办法,困意袭来,让他两眼都快睁不开了,勉强站起来像屋里走去,刚躺到床上,还没来得及盖被子便一合眼睡了过去,然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感觉了。

而就在他睡去的那一刹那,他体内的古佛舍利嗡嗡直响的动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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