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草这活更非像QQ农场那般轻松,鼠标轻轻一击,草便会立刻被清除干净,也是一项耗费体力的活。
这草看着是枯了,可是内茎还是绿的,韧xìng还非常的强,所以除起来非常的费力,也非常的麻烦。

最主要的便是草根错杂盘结,交织在一起,除草当然要把草根除尽,不然chūn风一吹,草立刻就会疯狂的旺长起来,到那个时候庄稼长不起来不说,而且除草还非常的麻烦。

起初挥动着长杆铲还非常的轻松,可是时间一久,两臂便慢慢地发酸,发沉,身上也开始冒汗了,手中的长木杆重了几倍,如一把铁杆似的。

鸿毛也很轻,可是举着鸿毛不到十分钟你就会感觉到手中的鸿毛就是一块铁块,其实张静干活也是这个道理,农活讲究的是一个耐力,韧力。

张静干干停停,不住的互揉着发僵发酸的手指,甩着渐渐麻木的双臂。

这个现象太普通了,就是经常在田里劳动的资深农民冬眠一个冬天,chūn天干活时也会手臂发酸发沉,这就是不经常劳动的结果,就是一个疲劳期。

劳动让猿猴解放出双手,慢慢地直立起来,所以说劳动创造了人类,创造了人类文明,劳动是人类最基本的最博大jīng深的文明。

如果猿猴没有咬牙坚持,而在感觉累的时候放弃了劳动,那么还会有现在的人类,现在的人类文明吗?就算是有,也会延长几千年甚至是几万年。

张静看着rì渐正午的太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迹,又看了看铲了不到四分之一的土地,咬着牙又握紧了铲杆。

其实张静不懂,铲杆握得越紧,双臂用力越大,手掌与铲杆产生的摩擦越大,就越容易磨出血泡。

如果现在张静摊开双掌,就会看到嫩嫩的双掌有五六个大水泡,而还有一个就被磨破了,火辣辣的疼,钻心的疼。

发现这个诀窍,张静还需要再交点学费,目前张静就好像是刚刚学武的弟子,还不能与选择的武器产生交流,合二为一,达到一体的境界。

人的成长都要付出点代价的,所以张静也不例外。

就在张静咬牙坚持干下去的时候,体内产生着细微的变化,身上的汗毛孔排出着大量的汗迹,毛孔都坚立了起来,而他体内的古佛舍利散发出的万道法力细流滋润着他的身体。

汗迹腾出来的空间都被这法力细流占满、填充,淬炼,身上的肌肉正在慢慢地结实起来,蕴含着巨大的力量。

虽然变化很细微,可是基数太多,不知觉间,张静的双臂力道较之前更加的大,只是酸楚掩盖了这些力道,让张静没有注意到。

最明显的效果便是劳动出的结果,这一支烟的功夫干出来的活比他两个多小时干出来的还要多。

虽然正午的阳光晒不到他,但是空气里那波荡的热浪还是让张静结束了上午的劳动,随着汗迹的消减,体内的细微变化也停止了下来。

张静结束时正好是干完了三分之一,按照这个速度,张静要用一天半的时间才能清除完,与那些资深的农民相比,也不算太慢,算是中等。

上午张静按时回家吃饭,吃过饭之后,张静便离开了,张一挺与穆先芝是yù言又止,看到端碗时张静手掌心里那磨出来的水泡,心里还是非常难受的,肚子里的话再也不忍心说出来。

后面三分之二的地张静干起来却没有上午三分之一轻松了,体力消耗不说,而是地里砖头瓦块还有那腐不烂的药袋子多了,时不时的铲头就被药袋缠住,铲头的锋利之刃变成了钝口,连根枯草根都难以铲断。

而铲头是埋在地里的,还有枯草的遮挡,所以张静有时候也发现不了,大都是加重了双臂的力道,用绝对的力量强行推出去,无形之中体力消耗更大。

体力消耗大,出的汗也就多,而体内的古佛舍利占满、填充、淬炼的也就更多,也及时弥补了他消耗剧下的力量,这一消一补,让张静仍然没有明显的感觉。

铲一会儿,张静就会换下工具,换上耙子拢一下草,顺便再把地表上的砖头瓦块还有药袋堆在一边,所以铲草的进度也慢了下来,可是体内的变化却没有,仍然在细微的进行着,很稳很扎实。

整整一个下午,张静一刻都未停歇,又完成了三分之一,站在地zhōng yāng,张静看着一天的劳动成果,很累很开心的笑了,心里还真有一点成就感。

天已经入秋,只有正午的时候空气里热浪多一点,到了晚上,天气已经有所转凉了,但是闻到身上的汗臭味张静还是回到家里,用凉水冲洗了一下。

如上午一样,吃完饭便离开了家,与爸妈也没说一句话,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该如何打破僵局,又该说些什么。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就索xìng不说。

月光如皎,洒向大地,秋风拂体,张静很惬意的站在月光下,感受着这凉爽的气息。

远远望去,张静的皮肤在月光的映shè之下,泛起了rǔ白、金黄相间的光晕,灯下黑的张静是看不到的,否则一定会失声的尖叫出来,而这个时候村里人都呆在家里在吃晚饭,也不会有人来这里偷看一个光棍汉。

如果不是怕再被臭臭的汗洗身,张静真想借着月光去再去铲草,不过这个念头还是打消了,这里没有水,闻着臭汗睡觉,粘粘糊糊的,心里不舒坦。

站在月光下的张静再一次感觉到了大地缓缓地把他托起,头顶的蓝天像女神一样俯首亲吻他的脸颊,一种与大地亲切的感觉遍布身心。

足足站了一个多小时,张静才走回土坯房里,准备休息,一天的劳累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困倦。

劳累了一天,张静此刻最想念的人便是那妖娆的水芙蓉,不是想念她那诱人的身子,而是想念她那一手松骨的绝活她总是在该用力的地方加大力量,轻柔的地方轻得如蜻蜓点水般的划过,浑身舒坦的一蹋糊涂。

不知道水芙蓉是不是与张静心有灵犀,每次在张静想她的时候,她总是在最恰当的时间,最恰当的场合出现。

水芙蓉那哧哧的声音在门口想了起来。

而且水芙蓉手里还提着炖好的鸡汤,来给张静补身子的,汲取了他那么多jīng华,今天又看到他在这里辛苦的干活,她就偷偷的炖了鸡汤送了过来。

男人心中最理想的女人是什么,就是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水芙蓉的煲汤手艺让张静大呼过瘾,回味无穷。

吃过之后,水芙蓉让张静躺在床上,松骨放松。

点、推、拿、拂、掂……水芙蓉的双手像在弹钢琴一般,眼花缭乱的舞动,而床上的张静舒服的呻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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