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太好了!”澄静激动地拧着兔耳朵,“怎么找到的?”
“说来也巧,刚好发现这段视频。”白发年青人在另外一个窗口打开视频,其间笑道,“我想到过《机甲骑士》的角sè造型可能有母本,但是没想到对方竟然什么都没变就直接把形像拿过来了。”

抖动的镜头*着街道上某个飘着马尾的女孩。突然,那女孩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似的停住了脚步,接着迅速转身朝镜头冲了过来。似乎摄影者也许想到过对方发现后会来质问,因此有心理准备般并不着急离开。不过他却意料不到接下去女孩的动作会那么火爆,嗯,还有残忍。

女孩一把拎起摄影者的领子,不过敬业的后者仍然将镜头对着对方。

“*you!”女孩吐出不适合本身xìng别的脏话,“拍我做什么?”

“因为你跟艾文长得太像了!”

然而崇拜的口吻似乎并不为对方所接受。

“这不是理由!”

话只到一半,女孩便抬起拳头正正的砸向了对方。摄像机掉落,落在地上颠簸了下镜头接着归于平静。最后只听咣得一声,屏幕变黑。

澄静伸着脖子奇怪的一愣,正奇怪间一条广告忽然爆发式地冲出画面,吓得她忙拍捂着胸口。

“坚强牌记忆体,您值得拥有的可靠伙伴!”长条形的记忆体跳着钢管舞,不时住了几个十八禁动作惹人发笑。

女孩只是接摄像机砸掉,却忘了将里面的存储条毁掉。然后广告淡去之后,镜头又出现在某台自动售卖机后。

接着一个成熟苍桑的嗓音用仿佛从发自肺腑的声音旁白道:“看啊!这便是如今网络上风头正热的真人版艾文,与电影版里柔弱的公主不同的是她拥有强壮的力量与残忍的心。但是对于无数爱着《战斗吧,机甲骑士!》的fans来说,却仍然是他们所崇拜所爱慕的女神。我们有理由相信,眼前的‘公主’弥补了我们对于电影版里柔弱形像的遗憾。并且她指引着我们深入挖掘‘艾文’公主更深层次的内心世界——她是坚强的!”

“坚强牌防火墙,为您的网络**提供最坚实的盾牌!”广告随之插入。

镜头移向*者,此时这人正滔滔不绝:“为什么会那么像?连耳边一点黑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难道真是巧合吗?《窥视》杂志将为您冒死提供第一手最为真实的资料。咦?旺财,你把摄像机放下做什么?”

镜头一角,一个女孩正飞奔而来……

摄影机落在地上,镜头斜斜地指着一双女式帆布鞋。

“这群该死的苍蝇。”女孩掸了掸手,抬起脚准备重复之前的动作。

旺财一下扑到摄影机上:“不要啊,这是可是我的命根子啊,要毁了它除非我死。”

“那你就去死好了!”女孩张狂地笑着,如同西方神话里的住在某个深渊长着鹰钩鼻的老巫婆。

只是女孩似乎没有想到,她蹂躏旺财的画面全被对街某个咖啡屋里隔着玻璃窗的另一个*者拍到。

“‘狗仔联盟’为您冒死播报,详情请登录狗仔联盟官方网站,我们的网址是……”富有磁xìng如同广播深夜情主持人的旁白声又出现了。

“以上您所听到的是通过我们的敢死队员身上的电话即时收录。”

歪掉了破裂眼镜的*记者颤抖着手拿出录音笔,用漏风的嘴巴含糊道:“艾……艾文小姐!请问您认识《机甲骑士》的制作者小扇扑萤小姐吗?”

“那b是谁?另外,我的名字叫威莉。”女孩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提起对方耳朵恶狠狠道,“做这片子是个叫做某路的白痴。听好了,他就住凤华星明晖南区可定北街四百三十二号!以后你们有事找他去!”

威莉说完好像想到什么似的脸sè一变:“把我刚才说过的地址重复一次!”

“凤华星明晖南……南……南还是北?”*者结巴地问道。

威莉看了眼昏迷不醒的旺财,然后一把夺过录音笔,合金做的外壳就被那么轻易地折成两断。

“忘了我刚才告诉你的事吧。就算要找他麻烦也得一个月后!”威莉蹲在地上拽着*者的头发冷声道,“明白了没有?嗯?”

那种好像被某个开发星上的猛兽盯着猎物似的感觉,让可怜的*者忙不迭点头。

“那就好。”威莉也点了点头,接着拿着对方的脑袋像磕坚果似的朝地上一碰。

“为到现在还躺医院的坚强猛士默哀三秒钟。”旁白带着凄凉好似死去了某个至亲身边的一条狗似的。

“为了您的安全,请在驾驶地效摩托时佩戴坚挺牌头盔。”

如此,三秒钟过。

澄静寒着脸,轻咬着长耳兔的耳朵发出叫人牙酸的吱吱声:“这段视频……”

“还好这是我家旗下的一家娱乐网站……”白发年轻人笑了笑。

但是对方似乎并不领情,反而怒道:“你还让他们去报道这种东西!”

白发男揉了揉耳朵,却不改其文雅气质:“这些公司我们只zhan有股分,具体管理并不参与。不过也幸亏是这样我们才能得到那人的信息。”

通过摄像头看到女孩似乎慢慢冷静下来后,白发男才继续道:“在凤华星我派人去查过了,不过对方似乎已经搬家了,费了好番功夫才查到现在他正在某颗星上。”

“某颗星?”澄静好不由重复了对方的话。

“是的,某颗星。我想对于它你应该最熟悉不过了。”白发男环手笑道。

粉sè调的房间内,被那一屋子布绒娃娃包围着的女孩对着电脑良久,最后随手点开某支乐曲,双手枕着后脑啪一下倒在床上。

“把死亡看作生命,我在青苔城墙上望着银河,那里闪烁着你的存在……”

《机甲骑士》的片尾曲在反复吟唱着,女孩将长耳兔盖在脸上,房间里回荡着某个不甘心的声音:

“明明是我做的嘛!”

“……那里闪烁着你的存在,你没有离去!”

李可云关掉片子时才发现连吃午饭的时间都已过去良久。想到午饭,她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了声。

“还有什么话说。”听到五脏庙开始做水陆道场了,女孩的脸上蒙上了层绯红,不过还抗议着质问对身边的他。

曲着食指点着鼻尖思考的于明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不紧不慢道:“好吧,我承认,我错了。”

仿佛幼时跟人打赌赢了一块jīng美好吃的糕点,李可云孩童般欣喜,于欣喜间她才发现两人的距离是如此近切。彼此互贴着对方的身体。夏季清凉的外衣不能摭掩女孩细嫩白洁的肌肤,两人肤屑相亲,却在此时才被自己发现。于是在轻轻移动身体之后,她用一种怀疑且jǐng惕的目光看着旁边的男子,然后说:

“喂,接下去你该答应我一件事了吧?”

此时的于明了仍在思索,他总感觉到少了点什么,直到身边的女孩叫了声脑海里灵光一闪。

“有些镜头被删了!”他握紧了拳头,青筋暴露。

有什么能比自己辛辛苦苦做好的东西,被人什么话都不说地扔进废纸篓更痛苦的呢?

“用得着那么激动吗?”李可云看着对方古怪的反应,一时以为他接受不了自己失败的现实。

或者对方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机甲骑士》,李可云在心里想。镜头竟然与说的只相差了十几组,难道还不说明他对于这部片子的喜爱更胜过自己吗?还有他刚才在观看时竟然能说出一些在镜头里不起眼的道具所代表的含义,这点对于自己来说……嗯,这种感觉似乎与所谓的“崇拜”还是蛮相像的。

对于女孩心里所想如果于明了知道的话只会挠挠脑袋说,啊,这片子啊……他会沉默良久组织脑海中的语言,然后皱眉插腰朝地上吐口唾沫,指天比划——如此糟糕的剧情竟然也会火?天地无良,万物无心,观众都是弱智!

此时于明了以一种看待某种他族生物的表情看着满脸不解的李可云,接着道:“提吧,上刀山下火海,进青楼shi身你随便选一样吧——除了钱。”

这其中的某一句让李可云抽搐着嘴角,她摸着手腕上的玉坠迫使自己冷静。

“先请我吃顿饭吧。”

“再不给我吃东西,我可就要被饿死了!”

一架大型运输飞车仓内,温为坐在一群目无表情呆板如同一条流水线里出来的黑西装中间。他拍着桌子大叫:“祖爷喊我吃饭,可从昨天到现在你们让我吃得是什么?”

四方小桌,温为的对面,那个“请”他过来的金发中年男人耸了耸肩:“难道jīng致的古式法国大餐还满足不了您的胃口?”

“不,我要吃米饭,地球正宗的东北大米!”温为捂着胸口,一脸呼吸急促的模样,“我有一种很奇怪的病,假如一天不吃大米,就会心跳加速,然后……然后会发屁,对,发屁!”

话音刚落,一记悠长而又连绵的响声传遍整个仓室。原本好似泰山压顶不改面sè的黑衣人终于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啊,不好意思,不过有这么臭吗?我昨天可没吃大蒜啊。”温为嘻嘻笑道,不着声sè间从上衣的口袋里掏颗球状物来。而对面金发首领就在刚才的一声响屁中,也不由得分散了jīng神没有注意到对方的小动作。

“温先生,我希望你能跟我们好好合作,不要耍什么小花招,这对我们没用。”说完,他揉揉鼻子斜了温为一眼。

“拜托,人有三急,ju花爆了你负责啊?”温为趴倒在桌上,手成拳紧握着颗不易着痕迹地画了一个圈,“对了,我祖爷可最喜欢吃狗肉,你们那有吗?”

绅士和蔼道:“有,而且他还特别称赞我们的厨师味道特棒,那么……温先生有什么爱吃得吗?我可叫厨师准备。”

“嗯,就大米,东北的。”说完温为好似漫不经心道,“真得不能跟祖爷通迅吗?”

“遗憾,我们将要去的地方屏蔽了一切通讯信号。”绅士十分耐xìng地重复说过多次的话。

温为环顾了下四周,推开旁人来到飞船舱边,通过落地玻璃窗向下望去:“啊,这快到了火星中转港口了,我们这要去哪个星球啊?”

“这您到了便知道了。”说着他使了个眼sè,十个黑衣人好似怕他在这个密室里消失般围了上去。

温为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一闪而逝的蔑笑,接着做了个深呼吸,接着脸sè一变,惶恐道:“不好!ju花又来了!”

黑衣人好像踩到了狗屎似的不由放慢了脚步,而就在这时,叫人诧异的一幕发生了。只见温为手上似乎虚握着什么东西,对着连高强度玻璃窗凌空划了数道,接着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前撞向窗户。

巨大的落地舱一下少了块门大的一部分,室内外的气压差将仓里的纸物布帛轻易地吸到了外面。黑西装们赶紧趴在地上,一直到有人将二道金属防护闸放下。

绅士顶着鸟巢发型从地上爬起,连整理凌乱衣皱的功夫都没有对着手下大喊:“是谁,是谁把金属闸打开的!?”

黑衣人左右互视,最后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领导。而这时,绅士才想起这是谁的错。

“斯托亚虔徒现在那人死了,我们该怎么办?”

“谁说他死了!”斯托亚气急败坏全然没有之前温文尔雅的气质,撕嘴喊道,“他掌握了神的力量绝不会那么轻易死去,还不快追!”

“不通讯号还能知道祖爷吃什么吗?再说了,祖爷最喜欢狗,怎么都不会吃狗肉!”

五千米的高空,当温为刚跳出仓外时,一阵寒流急袭来将他吹到了与飞车相反的方向。忍受着刺骨的冰冷,温为紧咬着牙关对虚空画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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