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当时还死了人
眼睛的疼痛促使我在寒冷中清醒过来，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远远能看到一个城市。高楼大厦很多，道路上的车也很多。我从费土堆上爬起来，走上一条宽敞的大马路。每走一步，浑身都疼痛，右眼特别疼，钻心的疼。不行，这右眼必须要到医院处理一下，我心想，太疼了。先到城里，然后想办法。才到城边的一座大桥头，就被几个穿制服的男人用橡胶棒驱赶到路的一边，扔了两个袋装面包，丢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凶神恶煞地示意我先“吃喝”！我老实地配合着。很快一辆白sè面包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先是司机打开车后门，大声向我吼，“滚上车”！可能我动作有些迟疑，被那几个制服男迅速带上手套，然后扯着我的头发和四肢连抬带扔地丢上那辆面包车。很快我就被拉到了一个写有“救助”字样的地方，然后被粗鲁地扯下裹在我眼睛和头上的纱布，顾不了我的眼睛滴血水，三下五除二剪去我的头发，脑袋突然轻松了好多。哇噻！好大的一饼肮脏头发，被理发的老头一脚shè飞，准得很，飞出的“头球”（肮脏头发像足球一样）刚好落进装垃圾的大塑料桶里。并要求洗了澡，吹暖风，穿上一套新衣裤，还有不太合脚的新鞋子，鞋子尺码有些小了，应该算是“穿小鞋”。工作人员给了我一大包吸水纸，jǐng告我别把新衣服裤子弄脏。最后我被推搡进一间已经有七个“光头”的房间，床铺都是崭新的，并被交代“只能坐在床边，不能睡下，更不能乱动里面的物品”！
听工作人员再次进房间交代，“午饭时有重要人物过来看望大家”，“请不要讲话，如果乱讲话就不给饭吃！”，“如果被突然提问的就回答‘好’就可以了。”
很快，我们就被安排在院子里按高矮次序站好队，然后工作人员训练我们鼓掌。我因为要随时处理眼睛流出的血血水水，所以被安排在队伍的后面，让我尽量躲着点。
重要人物很快就来了，都是肥头大耳的，我们赶紧拍手。结果来了好几队人马，将我们累得半死。工作人员正要安排我们吃饭，又被告知，一个志愿者组织也要来，只好站着坚持等待和等待鼓掌。
终于可以吃饭了，伙食很好，可惜凉了。但是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我也赶紧弄了个大饱。
刚吃好饭，我们被告知，志愿者们要给我们检查身体。开始我被一个像管事的秃顶男人悄悄藏在一间堆杂物的房间，他可能担心我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我的右眼流了好多血水后，基本上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打喷嚏的时候，疼痛特别来得激烈。
可能是感冒了，喷嚏不断，我也疼得冒汗。可能那个秃顶管事也很担心我会突然死去，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便赶紧让两个工作人员将我弄去检查身体。
一个很好的中年妇女，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和白口罩，当我被她要求抬起头，让她检查我的右眼睛时，我才发现她也有一双会讲话的大眼睛，很面熟啊！似曾相识！不可能吧！肯定是我的脑子产生了幻觉。她绝对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大眼睛”赵雨然！
“赵医生，据他们讲，你现在检查这个患者，是今早刚被救助的，情况很严重，需不需要请眼科的高大夫赶过来看一看？”一个女人突然在我背后说话。
“快叫救护车！他的情况很糟糕并且很危险！”她边说，边轻轻地给我清理血污和包扎。
很快就到了医院，经检查需要马上手术。
听声音好像秃顶管事也来了，好像他不敢签字，他找了无数理由，最后便没了声响，可能是跑了。
“赵医生，他们不愿签字，怎么办？”还是那个女医生在手术门口问。
“用我们的基金来支付手术费，字我来签，赶快手术！”赵医生答复。
难道赵医生就是赵雨然？不可能吧！都成中年妇女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医生！局部麻醉？还是全麻？”一个医生突然问。
“还是去问问赵医生吧，毕竟她签了字，她不但有钱，还喜欢做善事啊！况且这次行善，风险有点高啊！”一个中年男医生回答。
“高医生！别问了，一个乞丐、流浪汉，保住命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也不知道他jīng神是不是正常，我担心手术中途他疼得受不了，乱动，我们控制不住他，这种情况曾经在我们医院是出现过先例的。当时还死了人！反正局部麻醉，风险太大。全麻的话，大不了，他以后智力上受点影响，但不会干扰手术的顺利完成！”那个医生执拗地说。
“好吧！也别再烦赵医生了，她太不容易了！就全麻吧！”高医生也好像担心我jīng神不正常。
真不知道我附身的这个流浪汉，全麻过后，是否会同时影响我的智力和记忆。算了，别冒险了，别把老子弄成一个傻子才麻烦呢！异灵族还等着二师傅回去拯救呢！
“高医生，我请求局部麻醉，我向你保证，再疼我都能坚持，我现在虽然是流浪汉，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我赶紧开口说话。
“哦！你能说话啊！那你是怎么受的伤？”高医生吃惊地问我。
“一言难尽！一只带刺的翻毛皮鞋砸中我的右眼，就这样了！做手术的钱我会想法还给赵医生的！请快手术吧！”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也希望赶紧手术，并不想因自己而耽搁时间。
“好吧，小李，赶紧给他进行局部麻醉！各单位请准备，马上手术！”高医生也进入临战状态。
我想我应该被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好像他们还将我强行固定在了手术台上！后来就没有好像了！
当我清醒过来，从护士口中得知，高医生刚做完我的手术就晕倒了，现在到外地休养去了。当时我除了整个右眼球坏死，还大面积感染，还伴有破伤风和败血症，稍有不慎就会危急生命。还好算遇上了贵人。
为了美观，他们还是给我装了一只假眼球，还将那颗C型小鞋钉拿給看，形状多像微型的C型裤衩，非常像我作为唐族怪物时被行chéng rén礼时割下的尾巴的微型版。
躺在医院真的太舒服了，真不想离开，但异灵族正处危机时刻，正等待我解救二师傅回吸盘星系中心星球去啊！我便请求出院。但赵医生希望我多在医院修养，她说不用担心医药费。从护士口中，我终于知道她的名字真的是“赵雨然”。但我始终认为是同名同姓。所以除了享受她给予我的关照，并没谈起其它多余的话题。
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趁医院人流高峰时期离开了医院。我想我必须尽快回到柴东，赶快去解救二师傅。
我出了医院才发觉，身上没钱，衣服和裤子都是医院的患者服，鞋子是拖鞋。本想返回医院向赵医生借钱，但一想，不能再给赵医生添麻烦，还是另外想办法。真后悔，没在住院这段时间给四哥写信，要是！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要是”了！我边走边想办法。直到夜里都没想到办法！寒冷和饥饿又向我再次袭来！只能看着冷冷的星空发呆。流星！真想许个愿，希望愿望立马成为现实！算了，那是骗人的鬼话！
两个像身穿jǐng服的男人远远向我走来！本想向他们求助，但担心他们将我送回医院，便主动躲开了他们。想先找一个背风的地方，但没那么恰好。对啊！去车站，那里应该暖和！我便沿着车流量依然多的大道边走边看路牌和指示牌。结果走出了城市都没找到车站，天也亮了，饥饿感比寒冷更折磨我。真后悔，只顾找车站，而没有翻看路边的垃圾箱!错失充饥的机会！
一辆银白sè的小轿车突然停在了我的前面不远处，下来一个女人，妈呀，竟然是赵医生。难道她一直在找我？我本想跑开，但实在没力气了！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伤病还没有痊愈，就乱跑！早告诉过你了，所有医药费和开销都由我们爱心基金会负责！”赵医生很生气地说。
我又被她弄回了医院。饥寒交迫终于再次离开了我。
看来，只能老脸厚皮向赵医生张口了，看看能不能借点路费。
“你又想到哪里去？”赵医生很不高兴。
“A省柴东！”我实话实说。
“去干嘛？”赵医生jǐng觉地问。
“回家！”我想她肯定不会借钱给我，索xìng说要回家。
“达我的车吧！我也过去看看！都多少年了，不知道那边有些什么变化！”赵医生自言自语。
“能不能明早就出发？”我希望尽快上路。
“你用得着那么忙吗？”她那双似曾相识的大眼睛突然看着我。
“我想家！”我确实想家。
“好吧！我让他们给你开几天的药，我也向院长请个长假！”赵医生示意我先回病房。
我们一路上都无语，除了涉及吃住时，她会征求我的意见而简单对白一下，其它时候我俩基本沉默不语。赵医生沉稳极了，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我觉得自己像她的一条宠物狗。
“看到柴山了吗？”她用手指了一下左前方。
我从胡思乱想中转过神来，向左前方看过去，熟悉而陌生的山脉，映入我的眼帘。
柴东市变得更加陌生，在夜空下高楼大厦林立，基本没有当年的多少模样。看来时空转换时，时间又弄错了！希望不要影响我解救二师傅。
“还记得你的家在哪里吗？”赵医生突然问我。
“少小离家老大回啊！”我随口回答了她。
“是不是后悔了？”赵医生反问我。
“怎么会后悔，只是让你如此辛苦将我送回来，实在过意不去！”我实话实说。
“我早想故地重游了，只是苦苦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所以我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在有生之年可能不会回到这里来！”赵医生有些伤感。
“哇噻！赶快看流星雨！”赵医生突然惊叫起来。表现得有失稳重！
太亮了！远远的好像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响！感觉大地都震颤了一下。该不会是核战争爆发了吧？
“快许愿！”赵医生催促我。
我嗤之以鼻。医生竟然也相信这个！真是好笑！
天空再次变得更加明亮，一个巨大的骷髅造型随即在天空形成，伴随着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吓得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
眼睛的疼痛促使我在寒冷中清醒过来，又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远远能看到一个城市。高楼大厦很多，道路上的车也很多。我从费土堆上爬起来，走上一条宽敞的大马路。每走一步，浑身都疼痛，右眼特别疼，钻心的疼。不行，这右眼必须要到医院处理一下，我心想，太疼了。先到城里，然后想办法。才到城边的一座大桥头，就被几个穿制服的男人用橡胶棒驱赶到路的一边，扔了两个袋装面包，丢了一瓶矿泉水，然后凶神恶煞地示意我先“吃喝”！我老实地配合着。很快一辆白sè面包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先是司机打开车后门，大声向我吼，“滚上车”！可能我动作有些迟疑，被那几个制服男迅速带上手套，然后扯着我的头发和四肢连抬带扔地丢上那辆面包车。很快我就被拉到了一个写有“救助”字样的地方，然后被粗鲁地扯下裹在我眼睛和头上的纱布，顾不了我的眼睛滴血水，三下五除二剪去我的头发，脑袋突然轻松了好多。哇噻！好大的一饼肮脏头发，被理发的老头一脚shè飞，准得很，飞出的“头球”（肮脏头发像足球一样）刚好落进装垃圾的大塑料桶里。并要求洗了澡，吹暖风，穿上一套新衣裤，还有不太合脚的新鞋子，鞋子尺码有些小了，应该算是“穿小鞋”。工作人员给了我一大包吸水纸，jǐng告我别把新衣服裤子弄脏。最后我被推搡进一间已经有七个“光头”的房间，床铺都是崭新的，并被交代“只能坐在床边，不能睡下，更不能乱动里面的物品”！
听工作人员再次进房间交代，“午饭时有重要人物过来看望大家”，“请不要讲话，如果乱讲话就不给饭吃！”，“如果被突然提问的就回答‘好’就可以了。”
很快，我们就被安排在院子里按高矮次序站好队，然后工作人员训练我们鼓掌。我因为要随时处理眼睛流出的血血水水，所以被安排在队伍的后面，让我尽量躲着点。
重要人物很快就来了，都是肥头大耳的，我们赶紧拍手。结果来了好几队人马，将我们累得半死。工作人员正要安排我们吃饭，又被告知，一个志愿者组织也要来，只好站着坚持等待和等待鼓掌。
终于可以吃饭了，伙食很好，可惜凉了。但是大家还是吃得津津有味。我也赶紧弄了个大饱。
刚吃好饭，我们被告知，志愿者们要给我们检查身体。开始我被一个像管事的秃顶男人悄悄藏在一间堆杂物的房间，他可能担心我会给他们带来麻烦。我的右眼流了好多血水后，基本上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打喷嚏的时候，疼痛特别来得激烈。
可能是感冒了，喷嚏不断，我也疼得冒汗。可能那个秃顶管事也很担心我会突然死去，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便赶紧让两个工作人员将我弄去检查身体。
一个很好的中年妇女，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和白口罩，当我被她要求抬起头，让她检查我的右眼睛时，我才发现她也有一双会讲话的大眼睛，很面熟啊！似曾相识！不可能吧！肯定是我的脑子产生了幻觉。她绝对不是我朝思暮想的“大眼睛”赵雨然！
“赵医生，据他们讲，你现在检查这个患者，是今早刚被救助的，情况很严重，需不需要请眼科的高大夫赶过来看一看？”一个女人突然在我背后说话。
“快叫救护车！他的情况很糟糕并且很危险！”她边说，边轻轻地给我清理血污和包扎。
很快就到了医院，经检查需要马上手术。
听声音好像秃顶管事也来了，好像他不敢签字，他找了无数理由，最后便没了声响，可能是跑了。
“赵医生，他们不愿签字，怎么办？”还是那个女医生在手术门口问。
“用我们的基金来支付手术费，字我来签，赶快手术！”赵医生答复。
难道赵医生就是赵雨然？不可能吧！都成中年妇女了！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高医生！局部麻醉？还是全麻？”一个医生突然问。
“还是去问问赵医生吧，毕竟她签了字，她不但有钱，还喜欢做善事啊！况且这次行善，风险有点高啊！”一个中年男医生回答。
“高医生！别问了，一个乞丐、流浪汉，保住命就行了！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也不知道他jīng神是不是正常，我担心手术中途他疼得受不了，乱动，我们控制不住他，这种情况曾经在我们医院是出现过先例的。当时还死了人！反正局部麻醉，风险太大。全麻的话，大不了，他以后智力上受点影响，但不会干扰手术的顺利完成！”那个医生执拗地说。
“好吧！也别再烦赵医生了，她太不容易了！就全麻吧！”高医生也好像担心我jīng神不正常。
真不知道我附身的这个流浪汉，全麻过后，是否会同时影响我的智力和记忆。算了，别冒险了，别把老子弄成一个傻子才麻烦呢！异灵族还等着二师傅回去拯救呢！
“高医生，我请求局部麻醉，我向你保证，再疼我都能坚持，我现在虽然是流浪汉，但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我赶紧开口说话。
“哦！你能说话啊！那你是怎么受的伤？”高医生吃惊地问我。
“一言难尽！一只带刺的翻毛皮鞋砸中我的右眼，就这样了！做手术的钱我会想法还给赵医生的！请快手术吧！”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述，我也希望赶紧手术，并不想因自己而耽搁时间。
“好吧，小李，赶紧给他进行局部麻醉！各单位请准备，马上手术！”高医生也进入临战状态。
我想我应该被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了好几次！好像他们还将我强行固定在了手术台上！后来就没有好像了！
当我清醒过来，从护士口中得知，高医生刚做完我的手术就晕倒了，现在到外地休养去了。当时我除了整个右眼球坏死，还大面积感染，还伴有破伤风和败血症，稍有不慎就会危急生命。还好算遇上了贵人。
为了美观，他们还是给我装了一只假眼球，还将那颗C型小鞋钉拿給看，形状多像微型的C型裤衩，非常像我作为唐族怪物时被行chéng rén礼时割下的尾巴的微型版。
躺在医院真的太舒服了，真不想离开，但异灵族正处危机时刻，正等待我解救二师傅回吸盘星系中心星球去啊！我便请求出院。但赵医生希望我多在医院修养，她说不用担心医药费。从护士口中，我终于知道她的名字真的是“赵雨然”。但我始终认为是同名同姓。所以除了享受她给予我的关照，并没谈起其它多余的话题。
可不能再耽误时间了！我趁医院人流高峰时期离开了医院。我想我必须尽快回到柴东，赶快去解救二师傅。
我出了医院才发觉，身上没钱，衣服和裤子都是医院的患者服，鞋子是拖鞋。本想返回医院向赵医生借钱，但一想，不能再给赵医生添麻烦，还是另外想办法。真后悔，没在住院这段时间给四哥写信，要是！反正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要是”了！我边走边想办法。直到夜里都没想到办法！寒冷和饥饿又向我再次袭来！只能看着冷冷的星空发呆。流星！真想许个愿，希望愿望立马成为现实！算了，那是骗人的鬼话！
两个像身穿jǐng服的男人远远向我走来！本想向他们求助，但担心他们将我送回医院，便主动躲开了他们。想先找一个背风的地方，但没那么恰好。对啊！去车站，那里应该暖和！我便沿着车流量依然多的大道边走边看路牌和指示牌。结果走出了城市都没找到车站，天也亮了，饥饿感比寒冷更折磨我。真后悔，只顾找车站，而没有翻看路边的垃圾箱!错失充饥的机会！
一辆银白sè的小轿车突然停在了我的前面不远处，下来一个女人，妈呀，竟然是赵医生。难道她一直在找我？我本想跑开，但实在没力气了！
“你这人是怎么回事？伤病还没有痊愈，就乱跑！早告诉过你了，所有医药费和开销都由我们爱心基金会负责！”赵医生很生气地说。
我又被她弄回了医院。饥寒交迫终于再次离开了我。
看来，只能老脸厚皮向赵医生张口了，看看能不能借点路费。
“你又想到哪里去？”赵医生很不高兴。
“A省柴东！”我实话实说。
“去干嘛？”赵医生jǐng觉地问。
“回家！”我想她肯定不会借钱给我，索xìng说要回家。
“达我的车吧！我也过去看看！都多少年了，不知道那边有些什么变化！”赵医生自言自语。
“能不能明早就出发？”我希望尽快上路。
“你用得着那么忙吗？”她那双似曾相识的大眼睛突然看着我。
“我想家！”我确实想家。
“好吧！我让他们给你开几天的药，我也向院长请个长假！”赵医生示意我先回病房。
我们一路上都无语，除了涉及吃住时，她会征求我的意见而简单对白一下，其它时候我俩基本沉默不语。赵医生沉稳极了，一切都是井井有条，我觉得自己像她的一条宠物狗。
“看到柴山了吗？”她用手指了一下左前方。
我从胡思乱想中转过神来，向左前方看过去，熟悉而陌生的山脉，映入我的眼帘。
柴东市变得更加陌生，在夜空下高楼大厦林立，基本没有当年的多少模样。看来时空转换时，时间又弄错了！希望不要影响我解救二师傅。
“还记得你的家在哪里吗？”赵医生突然问我。
“少小离家老大回啊！”我随口回答了她。
“是不是后悔了？”赵医生反问我。
“怎么会后悔，只是让你如此辛苦将我送回来，实在过意不去！”我实话实说。
“我早想故地重游了，只是苦苦找不到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所以我要感谢你。要不是你，我在有生之年可能不会回到这里来！”赵医生有些伤感。
“哇噻！赶快看流星雨！”赵医生突然惊叫起来。表现得有失稳重！
太亮了！远远的好像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响！感觉大地都震颤了一下。该不会是核战争爆发了吧？
“快许愿！”赵医生催促我。
我嗤之以鼻。医生竟然也相信这个！真是好笑！
天空再次变得更加明亮，一个巨大的骷髅造型随即在天空形成，伴随着又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吓得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