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对不起，大叔
我亚健康的身体不能靠发牢sāo充饥，所以我还得出门找工作。这十多年坐办公室的经历，除了让我学会了写一些假大空的文字外，基本上没学会一项谋生的技能。找了几天的工作都没能找到。说实在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本来想找份体面地工作，结果总碰壁。曾想过，去原来有交情和业务往来的公司求求人，但想到人走茶凉的处世定律和拉不下面子，所以都没去自讨其辱。
只得将自己弄成刚从农村出来的样子，去找点临工打打。一家小蛋糕店同意我去试用一个月。我极力假装成看上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认真听师傅的话，认真学习做蛋糕和其它面点。师傅就是老板，他看我老实，想留我多干几年，所以他很耐心教我，我佩服师傅用nǎi油做雕花的功夫，又好、又快、十二生肖样样生动逼真，我有向他学习的冲动。
老板娘总跟老板吵架，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老板执意要教会我雕花的功夫。所以选择老板娘不在店里的时候教，就像做贼一样。结果学习效率还比较高。
一次，我很晚才回出租屋，房东大妈闻到我身上的nǎi油味，问我是不是在蛋糕店打工，我夸她能掐会算。后来她孙女过生rì让我帮她做一个大蛋糕。我将几个月学习的技术都jīng心用到这个蛋糕上，自认为做了一个自己最满意的雕花艺术蛋糕，开心地提给了房东大妈。她也很满意，还额外给了点小费，并请我参加她孙女的生rìPATTY，我想听听其他人对我做的雕花的评价，所以应邀去了她家顶楼的大客厅。房东的孙女叫小莉，在锦廊师院学经济管理，很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只是我早出晚归见到她的次数不多。今晚她叫了十几个她的女xìng朋友，男xìng朋友一个都没有。小莉把她nǎinǎi和爸妈都请出了大客厅，留下我一个半老不少的男人和一群花季年华的漂亮女生。我小心翼翼打开蛋糕盒，故意将动作放得很缓慢，甚至有些夸张，但没人夸我的蛋糕和雕花。我失望地帮小莉插上21根小蜡烛，她们将小莉拉过去推过来大声地笑，小声地说我是讨小莉欢心的癞蛤蟆和其它逗乐的话语，我假装没听到。我一一点燃蜡烛，期待这群漂亮女生看清我nǎi油雕花后的惊讶和夸赞。没有惊讶和夸赞，有的是小莉突然亲了一下我的右脸颊。我假装羞涩，想起身离开，结果被她们拉住不放。
“请小寿星吹生rì蜡烛！”我赶紧说，很期待、很希望她们能看到我的jīng品力作。
结果十多张嘴都来吹蜡烛，口水将娇小的蜡烛浇灭了，将我的心血吹歪了、吹变型了。几乎是同时，无数只手在我的脸上、头上、脖子上、胸脯子上、肚皮上、背脊上同时抹nǎi油，不知哪位大胆的女生竟然使劲将nǎi油手伸进我的裤腰，直达我的小弟，我奋力将围攻我的母狮甩开。但终因寡不敌众，只好选择任她们放纵狂抹，我为我jīng心雕塑的nǎi油小飞龙被魔爪破坏蹂躏而痛心。
灯亮了，漂亮女生们笑得前仰后翻，我的泪水混合着nǎi油挂在下巴上。
“对不起，大叔！”小莉忙过来说，然后又在我脸上胡乱狂抹了一把。又引发又一浪狂笑。
我像被苏妲己掏去了心的比干丞相一样慢慢走下了楼，进了出租屋，放水洗澡。
有人敲门，我没开。手机上有短信，小莉让我子夜开门给她，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生rì礼物，并说不准关机。我关了手机。
等老板发了工资，我谎称回家插秧，便没再回蛋糕店上班。也没再租小莉家的房子。我是一个敏感而懦弱的男人。
我亚健康的身体不能靠发牢sāo充饥，所以我还得出门找工作。这十多年坐办公室的经历，除了让我学会了写一些假大空的文字外，基本上没学会一项谋生的技能。找了几天的工作都没能找到。说实在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本来想找份体面地工作，结果总碰壁。曾想过，去原来有交情和业务往来的公司求求人，但想到人走茶凉的处世定律和拉不下面子，所以都没去自讨其辱。
只得将自己弄成刚从农村出来的样子，去找点临工打打。一家小蛋糕店同意我去试用一个月。我极力假装成看上去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村汉子，认真听师傅的话，认真学习做蛋糕和其它面点。师傅就是老板，他看我老实，想留我多干几年，所以他很耐心教我，我佩服师傅用nǎi油做雕花的功夫，又好、又快、十二生肖样样生动逼真，我有向他学习的冲动。
老板娘总跟老板吵架，说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老板执意要教会我雕花的功夫。所以选择老板娘不在店里的时候教，就像做贼一样。结果学习效率还比较高。
一次，我很晚才回出租屋，房东大妈闻到我身上的nǎi油味，问我是不是在蛋糕店打工，我夸她能掐会算。后来她孙女过生rì让我帮她做一个大蛋糕。我将几个月学习的技术都jīng心用到这个蛋糕上，自认为做了一个自己最满意的雕花艺术蛋糕，开心地提给了房东大妈。她也很满意，还额外给了点小费，并请我参加她孙女的生rìPATTY，我想听听其他人对我做的雕花的评价，所以应邀去了她家顶楼的大客厅。房东的孙女叫小莉，在锦廊师院学经济管理，很活泼可爱的小女生，只是我早出晚归见到她的次数不多。今晚她叫了十几个她的女xìng朋友，男xìng朋友一个都没有。小莉把她nǎinǎi和爸妈都请出了大客厅，留下我一个半老不少的男人和一群花季年华的漂亮女生。我小心翼翼打开蛋糕盒，故意将动作放得很缓慢，甚至有些夸张，但没人夸我的蛋糕和雕花。我失望地帮小莉插上21根小蜡烛，她们将小莉拉过去推过来大声地笑，小声地说我是讨小莉欢心的癞蛤蟆和其它逗乐的话语，我假装没听到。我一一点燃蜡烛，期待这群漂亮女生看清我nǎi油雕花后的惊讶和夸赞。没有惊讶和夸赞，有的是小莉突然亲了一下我的右脸颊。我假装羞涩，想起身离开，结果被她们拉住不放。
“请小寿星吹生rì蜡烛！”我赶紧说，很期待、很希望她们能看到我的jīng品力作。
结果十多张嘴都来吹蜡烛，口水将娇小的蜡烛浇灭了，将我的心血吹歪了、吹变型了。几乎是同时，无数只手在我的脸上、头上、脖子上、胸脯子上、肚皮上、背脊上同时抹nǎi油，不知哪位大胆的女生竟然使劲将nǎi油手伸进我的裤腰，直达我的小弟，我奋力将围攻我的母狮甩开。但终因寡不敌众，只好选择任她们放纵狂抹，我为我jīng心雕塑的nǎi油小飞龙被魔爪破坏蹂躏而痛心。
灯亮了，漂亮女生们笑得前仰后翻，我的泪水混合着nǎi油挂在下巴上。
“对不起，大叔！”小莉忙过来说，然后又在我脸上胡乱狂抹了一把。又引发又一浪狂笑。
我像被苏妲己掏去了心的比干丞相一样慢慢走下了楼，进了出租屋，放水洗澡。
有人敲门，我没开。手机上有短信，小莉让我子夜开门给她，说我是上天赐给她的最好的生rì礼物，并说不准关机。我关了手机。
等老板发了工资，我谎称回家插秧，便没再回蛋糕店上班。也没再租小莉家的房子。我是一个敏感而懦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