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冲着凌靖一笑,问道:“还不知这位小兄弟尊姓大名。”
凌靖微微抱拳,道:“小弟华山弟子凌靖,久仰田兄一手快刀独步天下,当真让小弟佩服的紧。”

他避过田伯光“采花大盗”的狼藉名声不提,单提他的武功,只为暂时将他稳住,拖延时间,这才好想办法救出仪琳。

田伯光哈哈一笑,道:“小兄弟客气了,田某在江湖上什么名声,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不过要论武功,田某倒还有些自信。”

凌靖一面微笑,一面心思急转,要论武功,他现在拍马也及不上这田伯光,这人可是三品巅峰的高手,一手快刀出神入化,足以跻身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但他自己却连四品的门槛都还没达到,即便十分好运的领悟了“快剑一十三式”,但这套剑术本就是脱胎于田伯光的“飞沙走石快刀一十三式”,而且田伯光在刀法上已经侵yín多年,论威力,只怕自己的剑术还是难以及得上田伯光的刀法。

总之,他还是得另想一个办法,将这田伯光应付过去。

这时,他便试探着向田伯光问道:“田兄,小弟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田兄成全。”

田伯光闻言却突然变了脸sè,道:“凌兄弟,你该不会也要像令狐兄那样,阻拦我带走这小尼姑吧。”

凌靖面上保持着微笑,但心中却有些犯苦,这田伯光被令狐冲一番纠缠,现在心思实是敏感到了极点,他这才刚刚一提,便被对方摆了脸sè。

但现在形势比人强,他却不得不放低姿态,冲田伯光笑道:“田兄这是哪里话,小弟这话还未说完,田兄何以如此恼怒。”

田伯光面sè稍缓,道:“凌兄弟,虽然田某对你一见如故,想与你交个朋友,但我丑话先放在前头,这个小尼姑我是势在必得的,如果你也如令狐兄那般,想将她带走,那田某的刀可是认不得朋友的。”

田伯光这番话有些sè厉内荏,凌靖只能在心中苦笑,这坑爹的系统,居然让他一个内力五品的小子来向田伯光这种三品巅峰的一流高手抢人,这尼玛简直坑死爹了。

他脸上不露声sè,笑容依旧,道:“田兄这话何从说起,小弟与这小师傅素不相识,又何必要阻拦田兄,只是小弟素来仰慕田兄的武艺,不才,愿意向田兄讨教几招,还请田兄不吝赐教。”

田伯光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凌兄弟,我看你年纪只怕比你令狐师兄还要小上许多,连令狐兄都不是我的对手,不是田某自负,只怕你也不是田某的对手。”

他这番话当然是有理有据的,这凌靖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年纪,就算打从娘胎里便开始练功,内力也不见得就有令狐冲那般深厚,须知这内力就是要rì积月累才能慢慢浑厚起来,他几十年如一rì的修炼,才将内力修炼到了一流高手的境界,但眼前这少年却不可能有这般深厚的功力。

凌靖微微一笑,却道:“小弟这身粗浅功夫,自然是及不上田兄的,但是我大师兄有一句话说的好,站着打我肯定不是田兄的对手,但是坐着打,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田伯光忽然抚掌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我这可就奇了,难道你们华山派真有什么坐着打的功夫,偏偏你们两个师兄弟都要与田某坐斗。”

凌靖道:“田兄这就有所不知了,昔rì我们师兄弟在门中习武,功课完了之后,闲来无事,便生出许多玩乐的妙想。”

他见田伯光已经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便继续道,“至于这坐着打嘛,不才,其实正是出于小弟的构想。田兄当知道,小弟年幼,门中哪个师兄不是比我功力深厚的,但我也是争强好胜之人,后来便想,这站着打我比不过你们,那坐着打我还不如你们吗?”

田伯光一声大笑,道:“原来如此,我道令狐兄怎么会有如此奇妙的想法,原来竟是出自凌兄弟的手笔,当真是......”

他略一沉吟,继续道:“当真是与众不同,与众不同。”说完后抚掌而笑。

凌靖微微一笑,继续道:“但是田兄可知道,这坐着打,虽说魔教教主东方不败该当天下第一无疑,但这天下第二嘛,却是我大师兄夸了海口了。”

田伯光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道:“哦?那谁又该当第二?”

凌靖轻咳一声,道:“小弟不才,要说这坐着打嘛,我大师兄实是不如我的,所以这坐着打天下第二嘛,小弟自当笑纳了。”

田伯光闻言忽然大笑起来,道:“凌兄弟真爱说笑,那你说说,这坐着打,田某又能排在第几。”

他自然是不信这凌小兄弟坐着打能排天下第二的,但他倒要看看,这小兄弟能把他排在第几位。

凌靖脸上挂着一丝微笑,心中却在思忖,这田伯光的兴趣已被自己勾了起来,那说不得自己就要先将他的排名说的低一点,这才好激他与自己坐斗。

心思既定,他便笑道:“若要论站着打嘛,田兄当排天下第十四,但是坐着打却只能排到第三十六了。”

田伯光听到凌靖的前半句的时候,心中还颇为自得,心想,这江湖高手多不胜数,但自己却能力压诸多豪杰,排在第十四位,看来这个凌兄弟还是很有眼光的嘛,他心中顿时又对这小兄弟多生出一分好感。

可是接下来,当听到凌靖把他排到坐着打天下第三十六位的时候,他的脸sè就不那么好看了,心想,“你一个小毛孩子都能坐着打排天下第二,我田某人纵横江湖多年,却只能被你排在第三十六位,当真可恼。”

这时,他便冷笑一声,道:“既然凌兄弟自认坐着打天下第二,那我这坐着打天下第三十六的,说不得就要像凌兄弟讨教两招了。”

凌靖心中暗笑,却摆摆手到:“不妥不妥,小弟虽有意向田兄请教,但却不愿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与田兄比斗,这岂不是占朋友便宜吗?”

这番话其实令狐冲也曾说过,当时便有奇效,如今被他一个年纪更小的华山后辈说出来,更是让田伯光说不出的着恼。

田伯光冷哼一声,坚持道:“凌兄弟莫非是看不起田某吗?”

凌靖心中直乐,面上却有些犹豫道:“当真要比?”

田伯光直挺挺的看着他,道:“一定要比,而且一定要坐着比。”

田伯光言语中火气不小,凌靖听到耳中,心里却是笑开了花,心想,这田伯光果然如原剧情当中那般心高气傲,丝毫受不得激,自己只是只言片语便引得他如此光火,看来此事可为,此事可为啊。

先前他便仔细思量过,他自认自己的实力是不如这田伯光许多的,但这次系统任务却是关乎自己的身家xìng命的事,他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有效的办法,所以就只好顺着令狐冲先前的办法,将计就计,激这田伯光再与自己坐斗。

熟知剧情的他曾经仔细的分析过田伯光这个人物,此人一开始出场的时候,虽说只是一个“臭名昭著”的采花大盗,但重信守诺,也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好汉子,就是为人有些自负,因此还多次被令狐冲戏弄。

既然熟知这田伯光的xìng情为人,凌靖当然就不会直接上去与他拼命,那样与找死亦无异,所以他才会废了这一番口舌,激他与自己坐斗。

但现在最重要的事还是解救仪琳,这点他可不敢忘记。这时,他便笑道:“既然田兄执意要比,那小弟自当奉陪。可若只是比斗,却无彩头,那就殊无趣味了,不如我们便再加个彩头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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