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已经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攻城了。”一名身着军装的男子单膝跪地说。
“知道了,起来吧。”白衣男子对单膝跪在地上的军装男子说。“现在还不是攻城的时候。等吧!”

“请问大人,应该何时攻城?”军装男子严肃的说着,并且慢慢的站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开始攻城。”白衣男子此时并没有看向军装男子,而是看着墙上那幅画。

“是的,大人,属下立即照办。”军装男子却似习以为常,对这种情况像似常常见到般。

“你先下去吧,暂时没有什么事。”白衣男子随意说了一句。

军装男子刚要走时,白衣男子叫住了他说:“此城攻下后,将此城所有人全部诛杀,一人不留。”说此话时,白衣男子依旧面不改sè,这么多人xìng命视如草芥,白衣男子如此冷酷无情。

军装男子听到这话,身上冷汗不止,连回答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谨遵大人令,属下一定做到。”

“没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有事会叫你的。”白衣男子看也不在看他了,而是直接看向墙上那幅画。

那幅画上是一个女子,那个女子是如此绝美,美得祸国殃民,美得妖娆惑众。却又像人间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又像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人间仙女。那是究竟怎样的一个女子啊!

白衣男子看着那幅画,说:“落衣,你等着,这次等我攻下此城,以此城亡灵祭奠你死去灵魂,让你再度重现世间。会为你报仇,杀了他,之后我们便游尽天涯海角,在其他人都找不到我们地方。”

说着说着,白衣男子声音越来越凄惨了,声音越来越小了。眼泪也流了下来,这样看着众多生命如草芥的人,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而流泪。可见这个女子才情,风貌有多好。

两个时辰后的城内,一个十二岁的少女坐在房顶上,眼睛直视前方,眼眸中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这个女子身着着蓝装,一头乌黑的头发垂直披到腰间,头发上一个蓝sè发卡流露出迷人的光彩。澄澈的蓝眸恰似天上的星辰一样。那绝美的容颜略显幼稚,可也是绝sè倾城,想必她一笑定然是倾国又倾城。看到她的女子,没有不嫉妒的,看到她的男子,没有不喜欢她的。更会有人想到“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一个中年男子站在房顶下,冒头向房顶看去,喊了一声:“桂儿,快下来吃饭了。”

“恩,叔叔。”房顶上的女孩说着便爬了下来。

走进屋内,坐到桌前,桌上还有两个人正在吃饭呢,一个是刚才那个中年男子,另外一个是中年妇女穿着布衣,看似一对夫妻。

正此时,城外。

“放剑”一声令下,数万之箭分别同时向城内shè去。

箭如雨下,

此时,那个叫桂儿的女孩刚好吃完放出门,便见到了漫天的箭雨,看见这一支一支箭向这里shè来,心里顿时害怕极了,但是脸sè依旧未变,依旧是那幅世事不关我事的样子。

只是对屋里大喊了一声:“叔叔阿姨呆在屋里吧,别再出来了,外面全是乱箭。”

听到这话,屋内两人脸上尽是恐惧之sè,嘴里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桂儿,快进屋里来,外面危险。”

而正在此时,突然一支带有火的箭shè向这座小屋,点燃整个房子。女孩和夫妇二人全部暴露在火海内,箭如雨下,那个叫桂儿的女孩,在火海中不断的变换着身形,闪避着这一支支箭,而那对中年夫妇站在火海中一动不动的,最后十几支箭shè在他们的身上,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连眼睛也渐渐成了空洞,他们逐渐的倒了下去,脸上却是惊愕之sè。

好像那个女孩一点也不知道此事,还是不断的在变幻着身形,闪避着一支又一支的箭。

城门上,白衣男子看向这边,看到了这个女孩,眼睛注视着这个女孩,看着看着,眼神都已经呆涩了。嘴里默默地念着:落衣落衣,你还没有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有多爱你。

在火海中不断的变换着身形,不断移动着,犹如月光jīng灵一般在黑夜中舞动着。身上不沾丝毫火焰,恰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那绝sè的容颜在火海中,蓝sè的宛如星辰般的眼睛,一个蓝sè发卡卡在头上,像似夜间跳动的jīng灵,舞动的仙女。

看到这一幕,白衣男子笑了,笑得很是凄惨,很是叫人伤心。那笑容是绝美的,可惜如万年冰山一般如此冷。

白衣男子叫来他的属下,将他的弓箭拿来,弓箭拿来后。男子的笑戛然而止,换来的是一如既往冷酷。眼睛注视着那个女子,脸上露出了些许不忍,但是最后还是将箭shè了出去,总共shè了三箭,且全部都shè中那个女子。

那三箭不偏不倚shè中那个女子,分别shè在背上、左手臂、右腿上,那个女孩渐渐倒下了,倒在了火海中。

可是正在此时,在倒在火海中过程中,一个青衣人冲入火海抱起了女孩,向城外飞去。

白衣男子看到这一切,便上前阻止他们继续前行,说:“你是谁?为什么要来着救人?究竟有何居心?”

青衣人听着一声声质问,笑着说:“为你来赎罪,杀了这么多人,竟然不会觉得罪恶,还理直气壮来质问我。笑死我了……哈哈哈!”

“我怎么做事不需要你来管,但是你必须把她留下,你走被我不会阻止你离开的。”白衣男子依旧如此淡漠,冷酷。讲起话来没有丝毫的余地。

“就凭你,还想阻止我,算了吧,还是省省吧!”青衣人有些藐视。

“就凭我也许是不行,但是这里全是我的人,我只要一声令下,所有人便会攻击你。就算你能以一敌百,但总不可能以一敌万吧。”白衣男子面不改sè。

“我就告诉你,这个女孩是我的徒弟,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她,这次例外。”青衣人和女孩一闪而过,在白衣男子的耳瓣留下了这样几句话,“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不想阻止你,也不想干预你,逆天行事本就是不可能的,伤天害理总会有天还给你的。记住,想要得到未必就要用如此极端的手段。”

说完,这里在没有青衣人和女孩的影子,有的只是白衣男子的沉思的景象。白衣男子心想:不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的,就算他知道了又会怎样呢,只要不干涉我最后的计划就行了,这个女孩救走就救走吧。与我何关呢?

心里这样想着,白衣男子回到了原处,进行着他的计划。只是心里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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