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沉?”顾倾安来到莫沉身边,笑眯眯的看着他。
莫沉点了点头,一副一脸正直的样子。

顾倾安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哎呀,你们东一句西一句的,扯到现在,我可是有点困了,你看看现在几点了,美容觉的时间都要错过了。”

方局长听着顾倾安在那里东拉西扯,咳嗽了一声,说道:“顾倾安。”

顾倾安这才改成了一本正经脸,就对莫元说了一句话:“你什么时候看见的,难道是在下赌注的时候?”

莫沉脸色一变,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倾安。

顾倾安又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恐怕是,莫沉,你要作证能不能收了尾再来,今天晚上,你和你父亲来参加宴会,你趁你父亲和母亲忙的时候,自己就偷偷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去开赌局了……”

“你赌到我们来客房,听说你父亲出事了才散场,怎么还有空盯着我下药啊,那你这一晚上还真是挺忙的……”

事到如今,已经非常清楚,苏雪和莫沉都因为诬陷罪被判一年有期徒刑。

方局长经过苏雪身边的时候,冷冷的说道:“小姑娘,有时候眼睛得擦亮点,有些人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苏雪听了这话,看了一眼已经跨步离开的方局长。

方局长临走前,笑着跟顾倾安告了别,别有意味的说道:“希望今天没有得罪各位。”

能短时间清楚宴会上各个人动向的,可不是普通家族能做到的,今日方局长一早就打量顾倾安几个人,也庆幸自己没有犯错误,将他们几个当做平民对待。

顾倾安笑着冲方局长招了招手,说道:“是啊,都十二点了,大家赶紧回家睡觉吧。”

事情了解了,大家有了八卦,各自心满意足的离开。

王天祥送晏怀深等人离开的时候,还擦着脑门的汗,好好的一个宴会,不但没有招待好顾倾安等人,现在还叫上警察,不知道会不会惹怒晏家啊。

顾倾安看王天祥紧张的样子,她对王天祥印象好,是个聪明人,不忍心一个长辈如此担忧,笑着说道:“今日,你儿子才是遭受了无妄之灾的,不过,小聪明是有,就是人心算的不太准……”

王天祥已经知道,儿子被人下了药,后来儿子又设计让苏雪和莫家家主在一起的事情,要说儿子能做到这一步就不错了,可是跟这群想来能把尾巴擦得一干二净的人精相比,是还要进步还要进步。

不过听了顾倾安的话,王天祥倒是放心了下来。

等顾倾安被晏怀深开车带回家的时候,副驾驶上的顾倾安已经睡得神魂颠倒,晏怀深无奈的笑了笑,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顾倾安熟练的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抬眼看了一眼,发现是晏怀深,又沉沉的睡去。

晏怀深将顾倾安带回了总统套房的卧室,轻轻的放在床上,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顾倾安拽着胳膊。

“不想起来卸妆。”女孩嘟囔道。

顾倾安是个不爱化妆的,平常上学在家里都是素颜朝天,可是今日去参加宴会,不得已化了淡妆。

即使现在困得已经睁不开眼睛,还惦记着脸上妆的事情。

“难受。”

“那怎么办?”晏怀深只能认命的坐在床边问道。

“卸妆。”

晏怀深知道,顾倾安十分在意自己这一身的皮肤,她不爱化妆,却精通保养,现在让她不卸妆就睡觉,恐怕她一晚上也睡不安稳。

“好好好……”似乎听到晏怀深答应了,顾倾安才放开自己小手。

只是,给女人卸妆。

晏怀深,晏家的家主表示,他真的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看着桌面上摆了上百瓶的瓶瓶罐罐,他更是一个也不认识。

这个时候,该怎么办?

晏怀深表示,不想去问任何人这个有些丢面子的问题,默默的拿出手机开始查了起来。

求问度娘,女人卸妆的步骤是什么?

求问度娘,女人的卸妆品长什么样子?

顾倾安早上醒来的时候,恍惚记得昨天晚上,好像有人帮自己卸了妆。

只是看向板着一张脸的晏怀深,也不敢问,努了努嘴,认命的吃着早餐。

“过来。”

晏怀深放下碗,冲着顾倾安招了招手。

顾倾安摇了摇头,他让自己过去就过去,那多没面子,可是还没等她傲娇完毕,就被一双长手拽了过去。

“记不记得我昨天说过什么?”

一双柔夷被男人抓住,顾倾安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天生有差距,况且晏怀深的功夫也是从小练得,钳制住她轻而易举。

“不记得了。”顾倾安嘟囔道。

晏怀深一手钳制住顾倾安,另一只手安然自若的吃着饭,说道:“不记得,不记得那就慢慢想吧。”

其实顾倾安的记性哪里有那么不好,她就是故意不记得。

晏哥哥在惩罚自己这件事情上,一直很凶的,这次自己不但让自己受了伤,而且昨天晚上又直接的犯到了晏哥哥的手里。

顾倾安又想到那天在山顶上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最近简直是流年不利,心里暗暗念叨自己也许该去哪个比较有名的庙里拜拜神。

但是有事情不去处理,也不是顾倾安的风格,罚就罚吧,但是自己要晏哥哥发誓,不能随便亲自己了。

或许她该找个男朋友?

不不不,晏哥哥今年也三十岁了,或许也该找一个男朋友,呸呸呸,是女朋友,或许等过几日逐月回来,她就有人商量了。

晏哥哥一定是因为身边一直只有自己,才对自己产生奇怪的感觉,只要帮晏哥哥找到她真正喜欢的人,那么晏哥哥和她之间就不再会有山顶那件事情发生了。

晏怀深看着顾倾安的眼珠子精灵古怪的转,知道她一定又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了,于是冷冷的说道:“你也不用多想,这次惩罚你是免不了了。”

南山大学,茯苓看着有气无力的小主子奇怪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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