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会还在进行,不过有些人已经顶不住疲惫,尤其是年事已高,身心快速衰老的老国王加莱德帕库的起身告别。全场为这位可敬的老人送去热烈的掌声,等到老人颤颤巍巍的走进皇宫内殿,就有人开始纷纷离开。
狂战士——奥拉夫心不在焉,跟一些关心前线战事的人,反复讲诉着胜利的过程,这耽搁了他急切回到前线的脚步。等到舞会参加者陆续走的差不多了,狂战士——奥拉夫推托掉最后一批听者,快步走到副官查乌坦斯的身边,让他去把他的上司盖伦将军找来,准备返回前线黒熘石山脉隘口。

早就沉迷于喧嚣气氛的副官查乌坦斯,此时才茫然的不知道盖伦将军和光辉公主去了哪里。看见迅捷斥候——提莫陪着一身淑女装扮的麦林炮手——崔丝塔娜依然在舞池中,俩人彼此含情脉脉的跳着,副官查乌坦斯不合时宜的跑过来,打断了两者,愣头愣脑的询问是否看见盖伦将军的去向。

迅捷斥候——提莫对此一无所知,倒是很有心计的麦林炮手——崔丝塔娜指着边门的御花园,说出盖伦和光辉公主的去处。

于是副官查乌坦斯小跑进黑夜中的草木间,不时轻声呼喊着自己上司的名字,在御花园的深处,他的呼喊终于惊动了,一个小声哭泣的光辉公主,一个始终在身边解释的盖伦。

“别喊了,我们在这里呢!”盖伦发出声音,打断了令人烦心的呼喊。

循声而来的副官查乌坦斯,出现在两人的面前,看到光辉公主收住哭泣,但是眼角依然挂着泪光,不知道所以然的副官查乌坦斯愣在不远处,一时没有了主意。

“查乌坦斯,什么事情?”沉默上几秒钟,盖伦冷静下来问道。

“哦……狂战士——奥拉夫将军让我找到您,说是要马上返回前线去。”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和光辉公主随后就来。”

等到副官查乌坦斯离开,盖伦又好言劝慰上几句,终于算是把这件不愉快的事情平息了。盖伦走在前面,无声无息的光辉公主乖巧的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回到了舞会的现场。

焦急等待的狂战士——奥拉夫连忙把要快速回到前线的想法跟两人说了,得到盖伦的首肯,五位来时风风火火军人,穿好各自脱下的铠甲,又风风火火的走,引起全场剩下一小片人的不安,似乎战争随时随地都在人们的身边,不曾走远。

盖伦一行五人离开皇宫,直奔班德尔城门而去,早已经被通知统帅要深夜出城的守城军官,在门边点头哈腰送别一行,命令手下士兵打开城门,欢送得胜归来的上司。

月亮升入正当空,此时已经离午夜不远,月光越发的明亮,柔和的照在大道上,使得眼前的一切犹如梦境。五人五马跑的并不快,目的地是盖伦来前,就跟狂战士——奥拉夫说好了的德玛西亚难民营,去顺路看望依然养病,无法赶到化装舞会现场的德玛西亚——皇子殿下。

马匹溜溜达达的跑着,在这样的夜里无法跑得很快,异常安静的四周,让大家都不愿意讲话,每一个人都想着各自的心事,只有心无挂念的副官查乌坦斯,昏昏的想要睡去。

0公里说远不远,一会功夫就到,来到大道去往德玛西亚难民营的三岔路口,盖伦突然把马匹的速度放慢。前面的四人跑了一小段,也降下马速靠过来。

面容冷峻的盖伦,抬头看一眼狂战士——奥拉夫,似乎自言自语的喃喃道:“还是不对,这女人身上有问题啊!”

“哪个女人?”副官查乌坦斯一听到有故事,立即来了jīng神,抢先插话道。

盖伦瞪了他一眼,不过黑夜中副官查乌坦斯留没留意到就不知道了,盖伦提高一些声音问到狂战士——奥拉夫说:“狂战士——奥拉夫将军,你对最高议会议长巴德金的夫人了解多少?”

“巴德金的夫人?”狂战士——奥拉夫惊讶地问道。

“是的,就是那个舞跳得很好,长得十分漂亮的高个女人,她不是你们约德尔族的人,她嫁给巴德金,你们应该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嗯,她嫁给巴德金虽然是秘密结婚,但是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可言,几乎整个班德尔城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狂战士——奥拉夫朗声说道。

“你快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情?”盖伦身下马匹的行进速度,已经变成缓步在走。

“这个叫芭芭莎女人的一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当时我还是约德尔部队副统帅,巴德金是部队的统帅,自从跟这个女人接触以后,巴德金就像换了个人一样。我说得有些远了,我继续讲吧,这女人是大约半年前来到我们班德尔城的,起先她在皇宫广场边最繁华的路段,开了一家高档服装店,专供王公大臣的太太们购买、选用。这自然就和上层名流们渐渐混熟了,然后开始被邀请参加一些名流人士的家庭聚会和舞会,她不但卖的衣服华丽别致,她的交际舞也是异常的jīng彩。”狂战士——奥拉夫回忆着缓慢说道。

“于是她在班德尔城中迅速走红,很快被上层社会接受,逐渐参加一些皇宫里的晚宴和舞会,并意外的结识了最高统帅巴德金是吧?”盖伦语速很快的问道。

“咦!你是怎么猜到的呢?”狂战士——奥拉夫不解的问道。

“你不用问这些,快点继续说下去。”盖伦急切地说。

“她并不经常待在班德尔城中,总是说要去德玛西亚进一些高档布料,神秘的来往于德玛西亚城和班德尔城之间,可是她却能易如反掌的穿梭于戒备森严的各国边境,这点上我是有疑问的,可是我找不到她的把柄。倒是和她跳过几回舞、聊过几次天的巴德金,对她似乎情真意切,很快就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就在第三次符文战争爆发的前夕,她突然和巴德金秘密结婚了。”狂战士——奥拉夫娓娓道来。

听到狂战士——奥拉夫讲诉到这里,盖伦突然停住身下马匹的脚步,皱着眉头沉思不语。同路的其他四个人,也连忙停住马匹,疑惑的看着沉思中的盖伦。

盖伦想上片刻,悠悠的说道:“这个女人的身上有问题,而且肯定是有问题!”

“哦!你有什么证据吗?”狂战士——奥拉夫再次惊讶地问道。

“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想了个好办法来试试她。”

“什么好办法?”

“这需要我们立即返回班德尔城,并且紧急求见你们的老国王加莱德帕库。”

“这么晚!”

“是的,必须紧急求见。”

“你能把你的好办法先跟我说说吗?”

“见到老国王本人,你就自然会知道了。”

“那好,我们现在就回去。”狂战士——奥拉夫说完,策马转身,带头一溜烟的驰回刚刚离开的班德尔城。

被惊动的城门守卫官,对这五位刚刚离开不久,又折身而回的喊门也是十分奇怪,不过统帅的命令就是金口玉言,不会有人问为什么,只会照做。

五人五马快速行进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在如此寂静的街头留下一长串‘?哒哒’的马蹄声。穿过皇宫门口禁卫团士兵的敬礼和惊讶的目光,五人来到皇宫门前,翻身下马,快步进入正殿。此时正殿中的化装舞会参加者已经散尽,皇宫总管波普正在指挥着手下人,收拾着一屋子的零乱。

看到走过多时,又反身而回的五位军人,皇宫总管波普的脸上也露出惊讶之sè,连忙开口问道:“统帅狂战士——奥拉夫将军和盖伦将军反身而回,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需要马上面见国王陛下。”狂战士——奥拉夫带头说道。

“国王陛下已经睡去多时,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能不能明天早上再去打扰他呢?”皇宫总管波普面有难sè的说。

“事情紧急,而且十分紧急,必须马上见到老国王加莱德帕库陛下本人。”盖伦急切的打断说道。

“那么好吧!”皇宫总管波普看了看一屋子的佣人,然后轻声说道:“请统帅狂战士——奥拉夫将军和盖伦将军随我到内殿的书房中。”

在皇宫总管波普带领下,推开内殿的金sè大门,盖伦和狂战士——奥拉夫两人都是第一次进入约德尔皇宫的内殿。

内殿之中装修更为考究,每一段花饰墙壁上挂着一副名画,金sè的各个房门,走廊里每走一段的名贵花草,头顶的水晶吊灯,龙舌兰香水的味道。走在这样尊贵的走廊里,一直通向内殿的书房。

皇宫总管波普去唤醒老国王加莱德帕库,让盖伦有空留意下这间也十分考究的房间。、00平方米的书房里,一圈花饰墙面前站立满满当当的书柜,红sè楠木的书柜显得古sè古香,极有风韵,书柜玻璃窗后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图书,应该不下十万册。这些书柜十分的高大,高到连盖伦都要仰头去看,一架zì yóu移动的书架梯,安静的躲在角落里。一张相同颜sè的书桌,被摆在窗口,还有一把看着十分舒适的座椅。

不一会皇宫总管波普推门而入,随后穿着睡衣的老国王加莱德帕库,满脸倦容的走了进来。

老国王加莱德帕库没说话,yīn沉着脸,略显不高兴,绕开狂战士——奥拉夫和盖伦两人来到书桌前坐下,冷眼看向二人,徐徐问道:“不知道两位统帅深夜折返回到皇宫,求见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没等狂战士——奥拉夫先开口说话,盖伦上前一步说道:“国王陛下,我有一事相求,只要您能答应,将有一个天大的秘密会水落石出。”

“哦!天大的秘密,你说来看看。”老国王加莱德帕库似乎来了jīng神,严肃地问道。

“我想请求国王陛下,暂时撤去最高议会议长巴德金大人的职务。”

“啊!”老国王加莱德帕库似乎没有听懂,惊叹一声,仔细打量着盖伦脸上的表情,似乎想征询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不过老国王加莱德帕库有惊讶的表情,其实狂战士——奥拉夫也极其震惊,只是他在身后,两人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面部表情,盖伦继续解释道:“国王陛下,这个天大的秘密要想让它水落石出,您必须暂时撤去巴德金议长的职位。”

“我能问下这是为什么吗?”

“我怀疑巴德金议长大人的夫人芭芭莎,是诺克萨斯人派来的间谍,只要您能暂时撤职巴德金议长,一试便知芭芭莎的真实底细。”

“对了,我忘记说了,我曾经听说过关于芭芭莎的流言,她曾经跟别人说她是德玛西亚联邦共和国政治犯的女儿,流亡到我们约德尔王国的。”狂战士——奥拉夫似乎终于想起来,插嘴说道。

“这怎么可能,第一,我保证我们德玛西亚联邦共和国没有什么所谓的政治犯,更不会有所谓的政治犯女儿。第二,她口口声声说神秘消失,是去德玛西亚城进高档布料,如果是我们德玛西亚政治犯的女儿,来往能那么通畅吗?第三,她早不结婚,晚不结婚,选在第三次符文战争开始的前夕结婚。如果这点理由很牵强,那么我们还有第四点,为什么她刚刚和巴德金结婚,巴德金就弃戎从政呢?”

“这根弃戎从政有什么关系吗?”狂战士——奥拉夫不解的问道。

“你想啊!如果巴德金依然是部队统帅,第一,战事一起,就要去前线与芭芭莎分开,也就失去了她的控制,。第二,你左右一位统帅对军事的指挥,是不是会很露骨,这样很容易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关键我相信诺克萨斯人,根本没有把约德尔人的军事力量看在眼里。第三,从政可以更好左右约德尔人的政策,让约德尔人陷入政治上的孤立,从而分化个个国家间的盟友关系,加快诺克萨斯人的战争进程。你们起初敌视我们德玛西亚联邦共和国的政策,应该就出自她的cāo控,再加上德玛西亚政治犯女儿的身份,很容易得到巴德金议长的同情,这不是很合理的解释吗?”

老国王加莱德帕库皱起眉头,用手揉着嘴角,思考着盖伦的分析,狂战士——奥拉夫低头沉默不语。

等上一会,盖伦继续开口说道:“我说了,这只是暂时,如果宣布撤了巴德金议长的职务,这个叫芭芭莎的女人,没有因为害怕暴露身份而离开巴德金议长,那么说明我的猜测是错误的,国王陛下您也可以再找个缘由给他官复原职。”

“好吧!盖伦将军就照你说的这样办,可是……”老国王加莱德帕库说了一半停了下来,不知道自己具体要怎么做。

于是盖伦,就走近老国王加莱德帕库,低头对他耳语道如此这般。

三生三世非心语,遍尝俗尘五味辛;

枉至窗棂空对絮,落笔佳句似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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