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照耀方圆十里,杀机牢牢锁住歌战天,终级灵器在剑宗手里完全可以发挥出十成十的威力,虚空在这一剑之下将要面临崩塌,在宗级之中,能发挥出如此威能的人少之又少,可见此人的不凡。
面对着威势吓人的一剑,歌战天不退反进,径直的向前冲去,脱离了手中的棺木,任由其呈直线向下坠落。

生死偏锋步

在那老者握着剑即将刺中他丹田的刹那,他诡异的横移了三分,堪堪避开了直取要害的剑尖。

剑刺透了歌战天的身体,发出‘噗’的声响,虽未刺中要害,但也在他身上开了个窟窿。

老者脸sè有点错愕,刚才那一剑看似已经贴切着他的要害,既然诡异的刺偏了,世上即有如此神奇的身法。仅接着他的脸sè迅速转换成欣喜若狂,待会只要他施展搜魂**,那这功法自然也就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他两眼好奇看着这引起四方轰动的歌战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实在看不出与平常人有何奇异之处,没想到事情既然这般的简单,仅仅一招就成功的降伏了对方。让他更疑惑的是,他既然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到丝毫的情绪波动与及因有的疼痛感,似乎这一剑并不是刺在对方的身上一般。

就在这时歌战天终于动了,他嘴巴微翘挂着不屑一顾的微笑,他微抬着头,冷酷的看着近在身前的老者,冰冷的杀机随着他的眼神倾泄而出,使得老者身体本能的发出轻轻一颤。

同时将身体内那膨胀的假丹田由封闭状态打开,丹田中的法力倾泻而出,按照混元一气的功法路线行走,一股无sè透明的法力从它右手心脱手而出,歌战天手脚并用,同时一脚踩在了老者的身上,整个人向后倒退出去。空间在这团法力之下严重扭曲,这团法力眨眼即逝,无声无息的轰在了老者的身上。

“你...”

低头看着胸前那股让他心悸的空间力量,话语刚脱口,便爆炸开来,能量cháo汐席卷四方,向外扩散,荡起绮涟。

歌战天降落到地面上,伸手撑住了还在向下降落的棺木,至于身上的那道剑伤由于并为伤及要害,所以容易恢复,法力一流转就止住了鲜血的流出。这时他独自叹了一口气.....。自己还是不够狠,下不了重手,心中总有种得饶人处且让人的想法。他带着棺木,继续向前遁去。

至于原地,一阵微风刮过,cháo汐散去,之前那老者躺在地面上,衣衫破烂,头发凌乱,气息萎靡,身上多处鲜血流淌,一副身重伤的样子。此时的他一脸的惊慌和不可思议的神sè,他从未见过如此可怖之人,那冰冷的眼神让人很难忘怀,那一举一动充满了大气,传言并无虚言,一个大剑师巅峰当真能斩杀剑宗巅峰,且比传言还要渗人,因为对方要斩杀个剑宗巅峰看起来是那么的毫不费劲,出手是那么的简洁和直接。

当然这也是歌战天的缘故,他将那足以引动天劫的法力都流入假丹田中,因此假丹田中蕴含的法力是无比巨大的,这并非是一个普通的剑宗巅峰所具有的法力,以他变态的表现,至少也是十个以上剑宗法力的总和。他之前释放出来的只是一小部分,若在放出一部分,那斩杀眼前这老者,完全不在话下。

老者叫苦不迭,歌战天虽重创了他,但并没有毁他道基,而他所剩的寿命无几,只能苟延残喘,但是他并不会就此罢休,蝼蚁尚且偷生,斩杀歌战天的大有人在,只要巧妙运用,那此事也并非是件不可能之事。

厌恨的看着歌战天离去的方向,老者闭目盘坐,修护着伤势,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天空中一团诡异的黑云,与所有云层格格不入,看似漫无目的飘荡,烈rì照shè在黑云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团yīn影,yīn影随着天上那漂流的黑云移动,飘过了正在盘息的老者头顶,将其笼罩在其中后,突然停住了。

老者依旧闭目运转功法,明显没察觉到正停滞在头顶这团神秘的黑云。

这时,丝丝黑sè的魔气,从黑云中散出,向下飘荡,凝聚在老者的头顶,渐渐汇chéng rén形,有脸但没有五官,只是一个人体的大概轮廓。站在老者的背后。

黑sè人形刚一形成,只见老者的脸sè变幻无穷,时而似喜似悲,时而如疯如狂,时而厌恨交加,时而百愁莫展...,当然当中最体现的就是那不甘的情绪出现的次数最多。

他再不甘,不甘一生就此尽头,在他已经坦然接受那寿元尽头而逝世时,又让他燃起了希望,但如今希望又再次变的异常的渺茫,所以他很不甘心,内心满是渴望和贪婪的想法。

“让我帮你吧”

声音如叩击着老者的心扉,循循诱惑,只见在老者的脑海中浮现着一幅奇怪的场景,场景中他握着剑除掉了歌战天,而后他名动天荒,得到了至尊盟和司马家的赏赐,成功进阶尊级...。

这一切都在老者的脑海中悄无声息的进行,此时的他依旧闭目,但是满脸的自傲和不可一世,切不知在他的背后,那黑sè的身形身上诞出的丝丝魔气正从他的七窍六孔钻入他的体内,同时一股隐晦难懂的魔音袅绕在老者的四周。

“魔噬天下”

从苍穹中的魔云中传来一声闷喝,只见同时那黑sè的人形伸出了手掌,按在了老者的天灵盖上,抽取着老者的法力,jīng血,和记忆。

此时老者依旧陷入在自己的梦境中,嘴角依旧挂着微笑,他就这般在微笑中化成了人干,剩下一具干瘪的皮囊。

做完这一切,黑影的气息暴涨了一大截,嘭的消散开来,同时上空的黑sè云朵同样一散而开,从头到尾似乎从未存在过,只有地下留下的那句干瘪的尸首证明着这一切。

歌战天自然不知道正发生的这一切,他正全力向着北面赶去,第二天他再次遇到了阻拦,这次的人数不少,足有七个,且个个都是宗级的修为,如之前所遇的老者一般,这七人看向他的神sè满是贪婪和杀机,似乎是专门为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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