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妹俩把杨思辰架回卧房,把杨思辰丢在床上,然后就开始扒杨思辰的衣服。
杨思辰浑身酸麻难耐,使不出一丝力气,只能从牙缝里挤出些许声音,于是小声哀求道:“二位妹妹,哥哥这次错了,哥哥现在向二位妹妹道歉还不成吗?”

紫绢嗤笑一声,然后说道:“这回知道错了?早干啥去的,现在才向我们姐妹俩求饶,想逃避惩罚,想得美!”说完还狠狠地拧了一下杨思辰的鼻子。

杨思辰一听这话,便知道紫绢这次是铁了心要惩罚自己了。于是扭头可怜兮兮地看向紫绡,希望紫绡能劝劝紫绢。

紫绡不是紫绢,出身农家的她不像紫绢那么心高气傲,见杨思辰那可怜兮兮的眼神,顿时有点心软了,于是拉着紫绢出了卧房。

杨思辰听见二人在门口小声嘀咕了几句,只隐隐约约听到了“练功”、“穿肚兜”、“梳头发”几个词,弄得自个儿心里七上八下的。

待姐妹俩重新进来后,杨思辰小声问道:“二位妹妹,你们商量好了?”

紫绢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商量好了,现在离吃午饭没多少功夫了。少爷您就躺在床上吧,奴婢会出去给外面的人说一声,就说您昨天晚上思虑过重,不得安寝,现在正在休息。至于吃午饭的事情嘛,奴婢会一口一口地喂您的,反正不会让您饿肚子的。吃了饭咱们再好好算账!!”最后一句话紫绢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紫绡怜悯地看着杨思辰,脸上露出一副爱莫能助的表情,随后转身出去了。

杨思辰不由地打了个寒颤,心道:完了,紫绡不但没劝住紫绢,反倒让紫绢更恼火了……上帝,佛祖,菩萨,你们谁保佑我我今后就信谁!求求你们救救我这可怜人吧!

杨思辰在床上躺了一刻钟,紫绡提着食盒回了卧房,也不理会杨思辰,径自对紫绢说道:“妹妹,外面的事姐姐都办妥当了。少爷闹了大半个上午,吃了饭是不是让少爷歇会儿?”

紫绢翻了个白眼,不以为然地说道:“姐姐!你就是心软,这死没良心的身子妹妹心里早就有数,别看他和咱俩闹了大半个上午,妹妹点他百会穴的时候发觉他体内依旧真气充盈,身子骨什么事都没有,康健得很!赶紧喂他吃饭,吃了饭咱好为他泄泄阳。”

紫绡无奈地朝杨思辰看了一眼,打开食盒,拿起小勺子开始一口一口地喂杨思辰吃饭。

早就飞快地扒完自己的那份饭,然后从紫绡手里接过碗和勺子,接着喂杨思辰吃饭,只是动作有些生疏。杨思辰心道:得,这丫头估计还是头一回喂别人吃饭吧。自己还是老实点好,别再把这丫头惹急了,那下午的rì子估计会更难过了。

待杨思辰吃完自己的那碗饭,紫绢拿来一根麦秆插到茶壶里,端到杨思辰面前,说道:“喏,把壶里的水喝完。”

杨思辰一看那茶壶,俩眼瞪得老大——那茶壶看上去老大,估计足足能装一升水。自己刚吃了饭,哪里还能喝那么多水?于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紫绢。

紫绢拧了下杨思辰的鼻子说道:“放心,知道一大壶你这死没良心的喝不完,只装了小半壶。你喝就是了。这里面加了药,喝了过一会儿身子就不再酸麻难耐了。”

杨思辰无奈地含着麦秆,开始喝水。喝着喝着杨思辰就察觉到自己身子起了变化——身上的酸麻感渐渐消失了,自己的身子也可以zì yóu活动了,不过还是催不起一丝内力。

待杨思辰把水喝完后,紫绢说道:“少爷,奴婢们陪您练功吧?”

杨思辰心头jǐng铃大作,问道:“以前不是要等到晚上吗?怎么这会儿就要练功了?”

紫绢笑着说道:“奴婢刚才在水里掺了逍遥散功丸,这药对您的身子没有任何危害,只是会散去您的一部分内力,这九阳神功练到第二重境界,要想继续快速提升功力,就必须散功的。您散出来的内力刚好为奴婢和紫绡姐姐所需。所以现在是奴婢和紫绡姐姐借您的光提升自己的内力。同时您也不吃亏,散去的内力会在半个月之内恢复,而且比之前更强大。”

杨思辰听到这儿,渐渐觉得浑身开始发热,心里估摸着是那逍遥散功丸起了作用,心知这事情不可避免了,于是无奈地说道:“那就开始吧。”说完就自顾自地脱起衣服。

紫绢见杨思辰开始脱衣服,知道逍遥散功丸起了作用,扭头对紫绡说道:“姐姐快点,少爷服下的逍遥散功丸起作用了。”说完便走过去把门栓上。

不一会儿,姐妹俩都脱得一丝不挂了,二人跳到床上,紫绡随手放下纱帐,杨思辰顿时感觉到光线暗了下来,姐妹俩的身形也有些朦胧了。

杨思辰盘腿坐在床上,紫绢双腿叉开坐在杨思辰的腿上,小腹贴着杨思辰的肚脐上,两条胳膊抱住杨思辰的脖子,杨思辰自然而然地搂住紫绢的小蛮腰。紫绡跪在杨思辰身后,小腹贴在杨思辰的腰眼上,尚未发育完全的Ru房抵在杨思辰的肩胛骨上方,下巴靠在杨思辰的头顶上,两条胳膊搂住紫绢的脖子。

杨思辰不由地抽了抽鼻子——姐妹俩身上有味了。到船厂这边来已经是第三天了,由于条件所限,要洗个热水澡很是不方便,每天晚上练完功后都只是草草用热水擦下身子就睡下了。时间久了身上自是有了一股子汗腥味。之前姐妹俩身上带着香囊,倒也闻不出来,可是一旦赤身**地贴上来,那味道确实有点不好闻……

紫绢敏锐地察觉到杨思辰的心思,小声说道:“你这死没良心的!我们姐妹俩都没嫌弃你身上的味道,你反倒嫌弃我们姐妹俩身上的味道了。您还真是娇养惯了的大少爷。”

杨思辰心下翻了个白眼,心里想到:还好,你们姐妹俩没去过后世的大学的男生宿舍,估计你们姐妹俩一进去就会被熏晕过去,哥哥我可是在那里面修炼了近四年才出来的。如此说来这点味道确实不算什么了,可是哥哥我有一年多没接触那种地方了,的确是养娇了。的确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呐!倘若哥哥再回去闻那种味道的话,表现也不比你们强多少。

杨思辰正想着,发觉身子越来越热,并且隐隐约约感觉到丹田内有真气溢出,开始在经脉内乱窜,于是赶快沉下心来坐定,把那些心思全部抛开了。

姐妹俩也催动自己的内力,运起九yīn神功,准备开始吸收杨思辰散出的内力。

杨思辰渐渐感觉到肚脐和腰眼两处有种凉凉的感觉,自己浑身的热量就像被什么东西牵住似的,不停地往那两处地方跑。同时杨思辰听到姐妹俩舒服的呻吟之声。紧接着,经脉内乱窜的真气也开始往那两处地方跑,杨思辰登时感到自己身子如同坠入了冰窖之中,寒冷至极,不由地担心起来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杨思辰强忍着没打冷颤,催动丹田中的真气溢出少许,游走于全身经脉之中。虽然这些真气也和之前一样,像被什么东西牵住似的,不停地往肚脐和腰眼处跑,而且刚刚到达那两处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就算是这样,杨思辰也感觉比之前好上不少。

过了一会儿,杨思辰忽然感觉腰眼和肚脐两处忽然涌入两股极寒的内力,并且还不受自己控制地在经脉中游走,所过之处经脉犹如被冻住了似的。杨思辰心知这是姐妹俩在捣鬼,把她们自己的极寒之气注入了自己体内。

杨思辰再次催动自己丹田里的真气溢出,想与之对抗。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丹田内的真气似乎被耗尽了。杨思辰再也忍不住了,牙齿开始打架。

又过了一小会儿,杨思辰感觉那两股真气在头顶百会穴出汇合之后,又沿着经脉一直下行,直接沉入丹田之中。杨思辰明显感觉到自己丹田内所剩寥寥的真气被它吸走,然后自己丹田也被冻住了似的,再也没有一丝真气产生。

正当杨思辰被冻得瑟瑟发抖之时,忽然听见紫绢在自己耳边小声说道:“哟!大少爷,这么快就撑不住了?还不到一刻钟呢!您还真是娇养惯了的大少爷呢!”

杨思辰小声哀求道:“二位妹妹行行好吧,饶了哥哥我吧。如今哥哥都快冻成冰坨子了。”

紫绢接着说道:“这我们姐妹俩可帮不了您,注入您丹田中的极yīn之气还得要您自己运功化解。本不想这么整你的,可是你这死没良心的,居然光天化rì之下调戏奴婢和紫绡姐姐,不给你点颜sè瞧瞧那我们姐妹俩的脸面该往哪搁?不过这么做对你的身子没有任何坏处。”说完就又和紫绡一起朝杨思辰体内注入了些真气,杨思辰顿时被冻得不由地浑身颤抖起来。

又过了一刻钟,姐妹俩从杨思辰身上心满意足地起来了。杨思辰则再也支撑不住了,软软的瘫在了床上,不停地打着寒颤,不过面sè看上去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姐妹俩替杨思辰盖好被子,自己则穿好底衣,来到隔壁房间用事先准备好的清水擦洗身子,梳妆打扮。一边做事,还一边小声说着什么。

杨思辰在床上抱成一团,暗中练起了易筋经的呼吸之法,过了一小会儿便感到身上没那么冷了,于是翻了个身昏昏沉沉地睡去,就连小院外时不时传来的没良心炮的闷吼也丝毫没有对杨思辰造成影响……

过了一小会儿,姐妹俩重新进来,见杨思辰睡的正香,紫绢上前摸了摸杨思辰的脉,然后嘟起嘴小声说道:“这死没良心的,易筋经居然练到了如此地步,才一刻钟呢,就把咱们俩注进去的极yīn之气化解了一成多了。看上去妹妹准备的疏yīn导阳之药是用不着了,单单照此下去,过不了两天,咱们俩注进去的极yīn之气就会被这死没良心的化解完了。再过上一两个月就可以进入第三重境界了。”

紫绡惊讶道:“这么快!!”

紫绢翻了个白眼说道:“是,不过姐姐你也不慢,经此一次,妹妹可让你吸走了少爷近一成真气,过上二十天,估计在咱们姐妹俩动身去泉州之前,姐姐就可以试着进入第三重境界了。到时候少爷可绝对不是你的对手了。”

紫绡笑着轻推了紫绢一把,然后说道:“姐姐知道你的好,将来姐姐一定承你的情。现在妹妹打算怎么处置这死没良心的?”

紫绢冷哼一声说道:“还用问吗?哼!这死没良心的居然光天化rì之下调戏我们姐妹俩,倘若不给他点颜sè瞧瞧,那么我们姐妹俩的脸面该往哪搁?”说着就走到衣箱跟前翻找起来。

紫绡无奈的瘪瘪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妆台前开始挑拣簪子和发钗,一边挑拣,嘴里一边小声嘀咕道:“别看那冤家挺坏的,其实事后仔细想想也蛮有意思的,难道真要嫁个书呆子,做事说话一板一眼酸不溜秋的?那也太无趣了。不过少爷这副容貌比不少小姐还要俊俏些呢,不好好打扮一番,还真是暴殄天物了呢!”

紫绢听后笑道:“姐姐,你思chūn了?”

紫绡没好气地轻唾道:“呸!小妮子你也好不到哪儿去,每次少爷只要捏住你的小脚,你都被少爷吃得死死的。还好意思说我!”

紫绢听后嘟起嘴轻唾道:“呸!有你这样做姐姐的么?每次妹妹在床上被这死没良心的欺负,你哪次不在一边煽风点火的?要不到了泉州,我给文嬷嬷说一声,让文嬷嬷也给你把脚缠了?”说完便露出了一脸坏笑。

紫绡听紫绢这么一说,赶紧摇头道:“别,姐姐这次算是怕你了,姐姐都快十二岁了,足骨恐怕已经长硬了,再想把脚缠小肯定会非常痛苦;再说了,裹脚从最初的试紧到最终的裹弯至少需要八个月的时间,倘若是姐姐这样足骨已经长硬的人,所需时间甚至长达三年!照姐姐这xìng子,到时候哪里耐得住?不过少爷的脚秧倒是不错,可惜少爷是个男儿身……”

紫绢努努嘴说道:“好了好了,咱们还是接着教训这死没良心的吧。倘若咱俩真给这死没良心的缠了脚,他绝对会把咱俩卖到黑窑子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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