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你能,你能先从我身上下来吗?”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近距离接触。
“哦,嗯。”她终于从我身上起来了,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你头上的印记是从哪里弄来?”我还未反应过来,她先开口了。

“这个说起来话长,怎么了?这个印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这个印记是主人的……你见过我主人了,她在哪里?”她忽然紧张起来。

“没有,这个印记是我从传承物中获得的。”

“原来如此,这个印记是主人传承印记,只有主人的后裔才有的,但主人可以赐予别人这个印记将他纳入自己的种族。”

“然后呢?这么说我加入了你主人的种族。这又代表了什么?”

“这代表您现在是我的主人了。”说着她给我跪下了。

“我不是还未获得位于宫殿深处的坎贝拉之力吗?”

“宫殿深处的不是坎贝拉之力,而只是单纯的力量,统领一个领地需要的只是守护领地的守护者们的认同,宫殿下方的力量是一个交换,您在获得力量的同时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是被领地连接在一起,但领地丢失或离开领地时,力量就会失去,但您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嗯,为什么?”

“因为那些不是真正的领主,真正的领主是不需要用领地来维持力量。”

“真正的领主?”

“真正的领主是会创造领地,创造领地时领主会创造独有的印记刻在领地上。那些印记是无法轻易抹除,要想抹除必须将这个领地完全毁掉。而那些冒牌领主在原先的印记上加入自己的印记,利用这个印记从原先的印记吸收力量,所以在远离领地或失去领地后,力量减弱或失去。不过您拥有原领主的印记,通过领地的印记来引领领地的力量来改造您的身体激发您的潜能,从而成为新一代的坎贝拉——坎贝拉二世。”

“坎贝拉二世吗?”

“是的。”她任然跪着。

“起来吧,那力量在哪里?是在你说的印记那里吗?”

“领地的印记是溶于这个领地之中,引领控制着整个领地的力量,这些力量将受到引导汇聚在这个宫殿深处。”站起来的她指着身后的宫殿说到。

“是吗?那你能带我去那里?”

“这边请!”说着她推开大门,默默地在我前面带路。

跟随着米诺斯的脚步,我行走在华丽的宫殿中,各种湛蓝sè的宝石镶嵌在银sè的墙壁中,各种优美的艺术品摆设于大殿与走廊中: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毕加索的《亚维农少女》、齐白石的《虾》等其他很多我叫不上名字的画,除了画以外还有各种瓷器、漆器和雕像等。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各种程序虚拟出来的艺术品,但还是让我很吃惊,如同进入了艺术的殿堂。就这样我在米诺斯的带领下穿过艺术的殿堂来到了位于宫殿中心的一个大殿上。

一张巨大的椅子,不过把那个称为椅子有点不合适吧,那个应该叫王座才是,王座的像是冰用制造的一样,王座后方与一块巨大的冰连接在一起。在王座前方有一个向下凹的圆水池,水流从位于圆水池四周的几个柱子上的龙头留下来,沿着地上的凹下的路线流入圆水池中,而圆水池中的水透过水池的缝隙向下流。

“重塑您的力量——坎贝拉之力就在这下方。”米诺斯指着圆水池中心突出的一朵银sè张开莲花说道。

我顺着她所指的莲花看去,发现莲花花蕊处是一个通往下方的洞,于是我顺势跳入洞中。

“扑通”的一声,我已经落入了水中了,此时从水里伸出脑袋环视周围,我正好位于一个水池中心莲花的花蕊,而此时花蕊内的水位开始下降,渐渐花蕊处的水全部退去了,莲花的花瓣也渐渐闭了起来。

“请放心,这是您重塑的过程,我将在这里守护您,直到您重生或消亡。”在花瓣的闭上前,米诺斯的声音传来了。

周围的一切陷入了黑暗之中,由于之前出现了类似的情况,我并未多紧张,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她说过的重塑这件事,既然叫重塑想必相当痛苦,想到这里我已经紧张起来。

果然不出所料刺骨的寒冷水流瞬间袭来,冷气已经随着水流的流入流入我的身体内,从骨头到皮肤上的每一根寒毛都被寒冷的水流包围着,这些水流像刀片切割着我的身体,皮肤一层层被水流向外切开着像被凌迟一样痛苦。就在这样的痛苦中,水流填充满了整个莲花。我被淹没在水流中,而水温越来越低,同时我也感到在水中的移动越来困难,渐渐已经无法移动了,此时发现整个水牢已经结冰了变出了一个冰牢,我彻底无法移动了,只能在冰凉的包裹中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从左手传来的疼痛与破碎声让原先昏昏yù睡的我瞬间醒来过来,这种感觉就像骨头破碎掉了一样,而且不是普通的破碎,就像骨头被人寸寸的敲碎着,密封的冰牢让我根本动不了,甚至不敢动,因为一动一下,破碎的骨头造成的疼痛根本无法想象。我像静静等待,可疼痛不打算放过我,从原先的左手传染到了四肢,由四肢向全身所有一切袭来。全身骨头破碎后恢复,恢复后破碎……就在这样无限循环中我感到自己内脏向被人翻搅一样,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从胃里涌上来,可那该死寒气堵住了,想吐却吐不出来。

我快崩溃了,那该死的数字程序趁这个机会袭击了我的大脑,头晕又来了,那乱七八糟的数字程序与前几次进入我大脑的数字程序混在一起,各种搭配、各种计算、各种肆虐等……可我已经被各种疼痛的袭击的麻木了,此时我发生失禁,我肯定无动于衷。

疼痛渐渐消失,我反而开始不适应起来甚至开始怀念那种疼痛,我勒个去我什么时候成受虐狂了。试着动了动身体,我产生了奇怪的感觉,感觉自己在原先与冰直接接触的皮肤上似乎多了一层膜,但我并未多在意。

在冰牢中向外望去,我发现原先包裹着冰牢的花瓣已经打开了。我稍微一用力向外一伸展,冰牢瞬间破碎开,庞大力量从体内喷涌而出,银蓝sè巨大的能量伴随着力量一起涌出向外扩散,大量冲进顶上的洞口向外喷涌,有一部分扩散的能量将周围水冻结住了。

只是稍微一用力就如此巨大力量,我不知该怎么形容,就要迈步向前走去,可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接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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