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只顾着想要把‘鬼影’给击杀的马克并没有留意到老鬼已经偷偷的从后面逃走了。
只见他从一名手下里接过一把冲锋枪后对着前面的树林就是一阵疯狂的扫shè,嘴里还哈哈地大笑着说道:“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哈哈......。”

而此时的紧紧趴在地上的凌裼心里不断咒骂着慕容峰:“妈的,那个死老头明知道金三角的这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也不给我弄把枪来。”听着头上‘嗖嗖’地飞过自己的头顶,就算是不怕子弹打的凌裼也是被惊出一身的汗。

在马克打完一轮子弹后,凌裼哪里还能在让他在打出第二枪。

只见凌裼从地上一跃而出,体内血族的力量也随着凌裼的行动也激发出来,随着心脏快速的跳动血液不断地涌到了他的大脑。

凌裼发现就在上次赛车时的那种感觉有回来了,他能清楚地看到黑夜中的一切,而且马克他们的动作也变得慢了起来。

而且这种感觉好像只有在野外生命遭到威胁的时候才会出现,就像上次对付天龙佣兵团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不然凌裼在对尤里的时候也不会被打得那么惨。

虽然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但现在却不妨碍凌裼变身为一个杀人的魔鬼。

马克看到一个只露出了一双眼睛和嘴巴的黑影正快速地冲向自己,吓得他差点把手中的枪给掉了下来。而此刻刚好赶过来的阿普里在看到凌裼正冲向自己的老大,连忙举起抢来向着凌裼一连开了几枪。

这时的凌裼虽然看到了阿普里对着连续开的那几枪,可是在空中的凌裼并无处借力,连中了两枪的凌裼在空中掉落下来滚到杂草丛中。

虽然被打中的那两枪没有打到要害,可是其中一枪还是打到了腹部。虽然血族的愈合能力强,可也让凌裼感到一阵的钻心疼痛。

掉落在草丛里的凌裼并不敢多留,只见他被打中的腹部的伤口里并没有流血,而里面的子弹真快速的被新生的肉芽给挤了出来。

妈的,看来得把外围的那些人员全杀了才了。

看着那些正从四面八方赶回来的人,凌裼摸了摸已经愈合好的伤口想到。

就在马克和阿普里赶到凌裼掉下的地方时,哪里还看得到人影就是连一点血也没有。就在他们正奇怪的时候,那些刚才被马克派去望风的人员不停的传来了惨叫声。

刚才明明看到那个人被枪给打中了,可在地上居然没有一丝的血迹这能说明什么?马克和阿普里互相的望了一眼后,似乎明白到了自己好像是遇上了一些不该遇上的东西。

这时的马克才发现那群越南人不知道跑哪去了,“**!”马克狠狠的骂了一句粗口,然后对着阿普里说道:“里,我们好像被那群越南人给骗了,妈的。而且那东西好像并不是人,不是我们能应付的。”

阿普里看了马克一眼后就明白了马克的意思,他是要将那些带过来的人做炮灰好让自己逃出去。

阿普里轻轻地点了点头同意了马克的意思,只见他们两个也不往回走去而是直接往树林的深处跑去。

那些正赶着往回跑的人员哪里知道他们的老大已经将他们当做炮灰让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呢。

在吸收了上一次的教训后,凌裼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大模大样地进行攻击,而是利用自己的优势隐藏在暗处伺机而行。

黑夜中的凌裼就像是死神一样收割着一条条的生命,在黑暗中不断的人影倒了下去就没有人在站了起来。等到他们认识到自己的人越来越少的时候已经晚了,在将最后一名的炮灰杀死后凌裼望了望马克和阿普里逃走的方向,隐身向着那个方向追了过去。

马克和阿普里也顾不上自己所逃跑的方向会去到哪里,他现在只知道就是要赶快逃离这个让他感到恐惧的地方。

在听到枪声消失的那一刻马克就知道自己带来的那些人已经全军覆没了,他一手抓住了跑在自己前面的阿普里不容置疑地说道:“去,你给我殿后。”

阿普里紧紧的看着满脸惊慌的马克一会儿才一声不响的转过身去,向着原来的地方走了过去。看着阿普里转过身去后,马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自个向前跑去。

正追赶着逃走的马克时凌裼突然间只感觉到前面一股危机想自己袭来,凌裼也没来的及做出反应,一颗子弹就向着自己shè来。

说时迟那时快凌裼将身子向左边一闪,子弹就从凌裼的脸颊给轻轻的擦了过去。

好险。

凌裼心里不禁暗暗的喊道。

很难想象要是自己的头被子弹给shè穿的话,那么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死掉,虽然是这样说可凌裼还没蠢到真的想要试下。

站在不远处一颗大树上的阿普里看到凌裼居然能躲开了自己一向很准的枪法也是不禁的微微一惊,不过在想到凌裼那神秘的身份阿普里也释然了。

自己的命是马克救回来的,在马克叫他回来的那一刻起他就准备把这条命还给马克了。

就在阿普里从树上跳下来正准备去追击凌裼的时候,突然他只感觉到身后一阵的劲风袭来。阿普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不是他不想反抗而是那一阵的劲风来得实在是太快了快得他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

“嘶~”的一声,只见银光一闪阿普里的脖子上喷出了一道鲜血。

看着倒下去的阿普里凌裼连头没看一眼就接着向马克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刚才他已经把越南的那帮人给逃了,他不想连这个准备到手的鸽子也要飞走,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还想怎样去参加‘银级猎人’?

何况这些毒贩就算是杀了那也不过是在帮这个社会除去更大的毒瘤而已,所以凌裼在杀他们时并没有大多的心里负担,而且隐隐约约当中凌裼还觉得这是他应该做的。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