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强把张水宁送到学校时已经快九点了。张水宁感到全身疲劳,好像刚刚得了一场大病似的。张水宁从昏迷中醒来以后,就对刚才自己所做的事情失去了记忆。回到宿舍后,舍友们一看他身上还有一些血迹,就问他干什么去了。张水宁随便敷衍了几句,就爬上了床,倒头便睡。
张水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的四周全是红sè,鲜血一样的红sè。这是在哪里,张水宁想。这不是张水宁所熟悉的任何地方。突然间张水宁发现自己赤着脚走在水里,不,那不是水,而是血,张水宁伸出手却看到自己的手上全是血,血在慢慢的变黑,张水宁使劲的洗,手却越来越黑。突然,张水宁感觉自己的手摸到了什么东西,张水宁捞起来的是一些白sè的骨头。“啊!”张水宁尖叫着。天突然由红sè变成黑sè,血河消失了,张水宁站在一块黑sè的干旱的土地上,旁边全是黑雾,张水宁的手臂在流血,血滴在土地上,溅起了更多的黑雾。突然间天空中产生了很大的力量,把张水宁死死的压在地上,张水宁趴在地上,用尽所有力气抬起头,他看见黑雾在凝结,黑雾渐渐聚为一团,突然在黑雾间露出银sè的光,张水宁仿佛看到一丝希望,那束银sè的光把所有的黑雾都驱散了。张水宁看见那是一对银sè的翅膀,翅膀把里面的东西紧紧包住,银sè的翅膀突然张开。张水宁看到银sè的光晕中,有一个人站在中间,光太强了,张水宁根本看不见对方。这时,张水宁昏了过去。

张水宁感到身边有震动的声音,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宿舍里。“原来是一个梦。”张水宁叹了一口气,懒懒的从床上爬起。星期一早上第一节课没课,第二节课上体育,张水宁的体育课选的是武术。对于张水宁选的体育课,孙小辉老想笑,体育课一周只有一节课,而且学的是极为简单的套路,到了实战中基本不会有什么作用。张水宁如果想保护自己,应该试着报一些这方面的班。张水宁学校里也有武术协会和跆拳道协会,不过入会费都贵的可以。张水宁自感自己是穷书生一个,实在是挤不出这么多钱来学习这个。张水宁又不像孙小辉那样有一个像黄霸宇这么好的免费教练。

洗脸、刷牙、换衣服,张水宁如同一个机械般的每天早晨都在重复着一样的活动。“你昨天说梦话了。昨天我听见你睡觉时在喊啊,是不是做chun梦了。”一个舍友逗张水宁。

“我晕,肯定没有啦。”张水宁也不想解释。张水宁心里清楚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过xìng幻想。他最初以为自己是xìng少数,但是同时他对**文化感到厌恶。最终,舍友们将他定xìng为xìng冷淡。张水宁也不想多做解释,别人愿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张水宁换好衣服,就到食品店里买了一个面包和一包热牛nǎi。自己做到学校的湖边,一边吃,一边看英语。这是他的习惯。早晨的湖边很清冷,湖里的荷花早已经变成了残枝败叶,已经没有了夏天似的繁盛。“留得枯荷听雨声。”想到这里,张水宁会心的笑了一下。

下午的课也很轻松,C语言上机课还有英语听力课。吃完晚饭后,张水宁就一个人背着包到图书馆上晚自习。星期五的线xìng代数学完以后,还没有做完作业。张水宁实在是对矩阵这个东西不感冒,孙小辉说矩阵就是一堆数组成的图像,关键是要找出这些数之间的联系。不过,张水宁对这些数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眼都看花了,还是找不出其中的联系。“还是电脑做比较爽一点,把矩阵输进去,MATLAB直接把结果打出来。”张水宁一边想,一边奋战在矩阵的海洋里。张水宁做完作业,从书包里找参考书,做一些高等数学题,从前学过的东西,可不能忘了,毕竟高等数学是土木工程中最为重要的工具。张水宁这时发现自己竟然把做扭转实验时的样品放进了书包里,死沉死沉的两根金属棒。“搞没搞错,我是怎么把它们装进书包的,这么沉。”张水宁拿出来看了一下,然后又放了进去。“上次应该做到了二重积分。”张水宁一打开书,书页好像被风吹动一样,快速的翻开,正好翻到了重积分那一页。张水宁感觉很好奇也感到很恐怖,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好在旁边的人都在认真学习,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张水宁的异常。

昨天下午的一幕幕又再次进入了自己的脑海,碎玻璃像一台绞肉机一样将安搅碎,所有的刀一起插进锋的身体,还有那扇坚固的门自己一抬手就砸烂了。所有的场景都返回到张水宁的脑海中。张水宁感到自己的脑袋很疼,也就没心情做题了。便把书放回书包,背上书包离开了教室。

外面的人很少,张水宁一个人走在街上。张水宁突然想到树林里走走,一个人钻进树林。突然他感觉到有种说不清楚的危险感。张水宁慢慢放慢脚步,刚要回头,却被人用力击昏,倒在了地上。

晚上,十一点钟。张水宁的宿舍里。舍友们打张水宁的电话想问问张水宁还回不回宿舍,但连打了几次都没有人接。不过,张水宁的家在本地,大家估计张水宁可能有什么急事赶回家了,而且张水宁经常把手机打到振动,所以张水宁的电话经常打不通。张水宁也不是什么有钱的主,也不太会遭人绑架。所以大家也就锁死门,安心的睡觉了。

在城市里的某个角落。张水宁醒了过来,感到头很疼。张水宁慢慢的爬起来,观察着四周。“这是哪里?我这是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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