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海是张水宁的高中同学,两个人是好朋友。孙小海是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所有的极限运动,只要是你想到的,他都玩过,而且玩得很好。孙小海还喜欢到野外探险,对本市郊区的地理环境了如指掌,而且在探险中,他也经常发现一些地道、溶洞。孙小海喜欢做刺激、新鲜的事情,而且是个合格的秘密保守者。这一切都是张水宁想让孙小海帮忙的原因。不过,出于某种考虑(张水宁曾经听说在中国有十万人在直接或间接为A国情报局工作),张水宁还是准备不告诉孙小海这个秘密。
张水宁拨通了手机。“喂,小海,想向你打听个事。”

“好的,你说吧。”

“你知不知道一些可以做为藏身之处、无人知晓的地方,我知道你经常到郊外去探险,而且你也知道这样的地方。”

“你想干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好的,我不管了。那你自己去找地方吧。”

“别,别。”

“我知道你不需要找这种地方,你到底在帮谁的忙?你知道这可能会给我带来麻烦。至少你应当让我见见那个人吧。”

“好吧,你来我家吧,不过不要带上其他人。”

“好的,我马上走。”小海挂上了电话。

张水宁害怕引起误会,对独行者嘱咐道:“等会儿,会来一个人,他可以帮助你,你答应我千万不要伤害他。”

“好的,我答应你。”

半小时后,孙小海来到张水宁家门口,敲了几下门。张水宁打开门后,孙小海一眼就看见了那部黑sè哈雷摩托。“太酷了!”孙小海暗自惊叹。“这就是需要我们帮助的人。”张水宁指了指高大强壮的独行者后。孙小海心里很是吃惊,但还是镇定地对独行者说:“你是飞车党,还是打黑拳的?”

“不,我是一个机器人。”张水宁本想遍一个谎过去,可独行者却自己做出了回答。

“你很爱开玩笑啊。你既然说你是机器人,就给我证明一下。”孙小海笑着说。

这时,独行者举起那只带奇怪的银白sè手套的手,张开手,手指间劈里啪啦的冒着电火花,接着出现了蓝紫sè的高压电弧,一攥拳,手里的电弧消失了。“这样可以了吗?”

看完了独行者的表演,孙小海惊得目瞪口呆,而张水宁则只能冲着孙小海尴尬地笑笑。张水宁只好向孙小海讲明来龙去脉,但是省略了很多。孙小海听完介绍后,平静了下来。张水宁问他:“你还愿意帮忙吗?”

“当然愿意。”孙小海虽然吓着了,但是由于喜欢刺激,他十分兴奋地答应了,“不过,比起溶洞,不如选择以前的防空洞。”

“哪里有符合要求的防空洞呢?”

“我前几天刚刚找到了一个废弃的防空洞,应该可以使用。你不用管了,好好睡午觉,今天晚上开始行动,等着我的电话。”

“好的。”

“那就这样定了,我先走了。”

张水宁把孙小海送出了家门。

“以后遇到陌生人,你别说自己是机器人。”张水宁对独行者抱怨道。

“为什么?”

“这样会带来麻烦。”

“这不符合逻辑。”

张水宁听到这句话脑袋就大,“不是每一件事都符合逻辑。”张水宁不知如何解释,只能说到这里。这次轮到独行者感到困惑了。

转眼,就到了晚上十点一刻。张水宁接到孙小海的短信:“晚上11点,在你家院门口等着我,注意不用带自行车。”张水宁一看再过一刻钟家属楼的大门就关了,现在家属院里也没有人了,所以决定提前行动。带好手机、钥匙和钱包,就带着独行者再加上那架哈雷摩托,走出了门,安全地走出了家属院。张水宁明白自己肯定不能和独行者一起在在家属院门口站着。于是,他找到一个没有人的黑暗街角,将独行者安顿下,自己则在家属院门口等着孙小海。

一群小流氓喝完酒后,在街道上到处转悠,趁着酒劲,想找点事干,找个人打架。这时,他们看到了站在街角的独行者。一群小流氓来了兴致。按说,像独行者这种体格的,这群小流氓是不敢招惹的,但是今天他们人多势众,再加上酒壮人胆,他们还就想欺负一下以前不敢欺负的。

小流氓的头头指着独行者说:“喂,大个子,兄弟们想借你的摩托车玩玩。”独行者并没有理会。那个小流氓走近了摩托车:“兄弟不够意思啊,连个破车都不让兄弟们玩玩。”后面的小流氓也随声附和。独行者仍然没有反应。“既然兄弟没说不同意,那我可就上去了。”那个小流氓一边嬉皮笑脸地说着,一边想用手去抓摩托车的车把。但他的手却瞬间被独行者死死的抓住,想要向前击打也无法向前,想要往后抽也抽不动,一看形势不对,就对后面的人喊:“还看什么,给我上!”一声令下,一群小流氓围了上来。独行者将那个头头的胳膊拧了个麻花,向前一推。有两个小流氓从两个方向进攻,独行者抓住了两个人的拳头,向上跳起,两腿向两个方向踢去,双脚同时踢中两个人的腹部,两个人疼的趴在地上。一个流氓飞起一脚,想踢独行者的下体,独行者却顺势将那个人的腿往上一抬,只听见“啪”的一声,那个人的腿就脱臼了。最后一个见事不妙,捡起一根粗棍,向独行者打去,独行者抓住粗棍,一拽就拿夺了过来,双手抓好粗棍,用力掰断,露出尖茬,两只短棒刺向那人的肩,一声惨叫,鲜血涌出。那头头从身上抽出一把短刀,刺向独行者,独行者向侧面一闪,抓住手腕一用力,那头头的手腕被捏碎了,刀掉在地上。独行者用另一只手提住他的后颈,把他抬离地面,然后,一发力像举重一样把那头头举到了空中。“我是黑虎帮帮主的儿子,你敢拿我怎么样?”

他以为这句话可以镇住独行者,但是他错了。独行者松开手,向后一撤一蹲,那头头直挺挺的掉了下来,但他没有直接掉到地上,他的脊椎落到了独行者的膝盖上,像一根枯树枝一样从腰椎折断了。独行者把他扔到一边,准备离开。那个头头忍着剧痛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用手机照下了独行者的照片。后面的闪光引起了独行者的jǐng觉,独行者夺过手机,用力摔到了地上,又踩了一脚,从腰间拔出自己的匕首挑断了那人的手筋。然后,转身推着摩托车离开了。

在另一边,张水宁则等到了孙小海,不过来的不止孙小海一人,孙小海拉了一车人,张水宁在高中时的所有好朋友都来了:孙小海的双胞胎弟弟孙小辉、家境富裕的温强以及女生胡杨林。弄得张水宁的头是一个大。温强说道:“张水宁,你的朋友呢?”

“我和小海去找他。”张水宁拉起孙小海就走进了夜s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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