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可说,你娘俩一回来就背着我说什么悄悄话呢?”,这时候外面的暗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步履沉稳的男子。
男子身材不算魁梧,但也是硬汉一枚,面容不算太英俊,可是一脸正气让人只看他的脸就觉得是一个好人,此人不是别人,他便是厉南爵的父亲,厉君瀚。

见到来人,夜晚清顿时绽放笑颜,“你来了”。

“嗯,听下人说爵儿回来,我就加紧处理事情过来了,你小子还算懂得体贴你娘亲,一来就过来看他,可是母子俩说话也用不着躲起来吧?”。

那模样居然有些吃味,说着还不忘眼神示意厉南爵让出位置,他要与自家爱妻坐在一起。

厉南爵无奈的摇头,“爹,虽然小时候我喜欢跟你抢娘亲,可现在不会了,你放心吧”,可内心却是另一番想法:若不是自家爹爹都不懂得哄娘亲开心,他用得着又是当儿子又是当女儿的么。

“你还有脸提”,厉君瀚瞥了一眼自家儿子,目光落在手边桌子上的黑玉。

他拿起看了下,上面刻着的是夜晚清的名字,随后伸出手握着她的手,“别想太多,这不是你的错”,他一直知道自家的夫人一直对失去家人这件事感到痛苦,自责。

正因为如此,她要将小舅子的画像挂在这里,每隔并且小心的除尘保存,他都没有怨言,那是她弟弟,胜似是哥哥的亲弟弟。

夜家出事以后,她就从此没了家。

夜晚清这一次不像平时一样苦笑,倒是有些激动的反握他的手,“夫君,我刚才听爵儿说,他看到了跟我弟弟镇南有几分相似的女孩,我猜测他们的孩子可能没有死”。

厉君瀚听了后有些迷茫跟震惊,“你确定,弟妹当时并未临盆,哪来的孩子,出事前半个月你我还曾去看望过他们”,这幅画也是当时拿错了才拿回来的。

“你难道忘了弟妹是炼药师?”,夜晚清神秘兮兮说道,早产的孩子也是有可能存活下来的,更何况当时孩子已经八个月左右,只需要再一个月就会出生。

虽说是十月怀胎,可实际上大多数的孩子在母亲的身体里待不了十个月,当然,晚出生的孩子除外,但这也只是少数。

闻言厉君瀚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你说的有道理,当时我们都被悲愤的气息影响了,根本没想到孩子可能活着,只是..........爵儿你看清楚了么可有什么证据”。

说话时,他侧目看了一眼自家的儿子。

厉南爵点点头,“当时第一眼我也只是以为天下有相似之人罢了,可是后来发现她的眼神跟舅舅的如出一辙,也姓夜,并且对我拿出的黑玉很在意,但她很奇怪,并不承认跟夜家有关系。

同时,据我所知,她是一个孤儿,但........她是我们学院这一次的第一名!”。

如此种种菜让他想起这幅画,两人之间的相似度太大了。

“夫君,当初咱们让爵儿去学院学习,也是希望他从低做起,慢慢磨练,同时寻找生死不明的夜家人,现如今他可能已经有收获了”,夜晚清拉着厉君瀚的手,眼神充满了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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