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连串的数据不知道是代表他们的实力,还是在证明他们的战绩。
“八段三人,七段十二人,六段二十九人,五段二十三人,四段十七人,三段四十一人,二段二十九人,初段五十七人。”

晓冬暗暗心惊,如果说是他们的会员,这个组织的确比较庞大,实力也不容小视。如果说是他们的战绩,真够让人瞠目结舌。晓冬又想,仅仅说战胜了对手,对于刺客来讲不应该是最终的目的,但是,阻止棋手升段,又似乎太小儿科。

晓冬突然大叫一声,说:“对,打到降级!一定是这样。”

晓冬不敢相信,要是把这么多人逐一打至降级,必须要有超强的实力,以及众多的刺客才能实现,细细想来,这个组织绝不会表面看来的这么平静,真正的刺客一定是躲在暗处,象这样标列出来的十几个人,充其量是掩人耳目的烟雾而已,就象“专诸”一样,隐藏在某个角落,等待时机发出致命的一击以后,又突然的消失不见。

晓冬分析,“专诸”失败以后,刺客们一定不会轻易地放过自己,就算是维护刺客的声誉,下一名更具实力的刺客马上就会出现。晓冬觉得这个游戏会越来越jīng彩。

但是,以后的几天晓冬仍然是顺风顺水,继续保持着连胜的势头,好象刺客们忘记了他一样,一路之上没有遇到几个象样的抵抗。这让晓冬大失所望,干脆停止了等待和寻找,退出了网络棋城,一心投入在出版新书上。

晚报杯的全省选拔拉开了战幕,轻风细雨楼除了晓冬在专心书稿以外,其余的棋手全部报名参加了比赛,结果又一次让人意想不到,“十虎”纷纷落马,几乎每天都有重大新闻传入晓冬的耳朵,到最后八强的时候,只剩下李跃chūn、新中和杜学勤,黄昱手下的人马也全部剪羽而回,上来了很多新面孔,大多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比赛接近尾声,黄昱找到了晓冬,开门见山地说:“我已经上报了有关部门,可以让你免选入围。”

晓冬连连摆手,说道:“千万不要,我对于这样能够的比赛完全没有兴趣,如果硬把我拉进来,对其他的棋手显然很不公平。再说,我也实在抽不开身,这几本书的整理工作接近完成,特别是林婉清先生的对局谱一点也不能马虎。”

黄昱有些不解,问道:“下棋不就是要展示实力和技巧吗?为什么你要拒绝参加呢?难道全国的比赛你还看不上眼?”

晓冬知道黄昱生了气,笑道:“施展的方法多种多样,我不太习惯被其他人安排我强制xìng的比赛。如果再给我个限制,比如什么情况必须赢,什么棋必须输掉,我做不到也不愿意这么去做。”

黄昱低头思考了很久,半天没有说话,他理解晓冬的意思,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有道理,国家因为这样的胡作非为不知道丢失了多少优秀的运动员,何况范晓冬还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人物,他不知道晓冬以前遇到过什么情况,但是,他很欣赏晓冬的睿智,以及对围棋比赛看得这么开,他找不到什么理由再劝说下去,如果要坚持让晓冬参赛,不也成了强迫他了吗?黄昱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说:“好吧,我也知道金子在哪里都会放光,我尊重你的选择,不会强人所难,但是,还是希望你能够去见识一下,开阔一下眼界也好啊。”

晓冬:“我有这么个准备,听说今年的‘十强’战是在武汉举行吗?”

黄昱:“是的,湖北是我国围棋的大省,武汉的围棋活动比我们这里开展得要好,去学习一下经验也是好的。”

晓冬:“我就是这么想的,打算多带些人去看看。”

这是晓冬的真实想法,在安吉已经一年多,一直忙于其他的事情,也该出去见识一下,轻风细雨楼有这样的规模,似乎还是缺少了一些生气,如果没有比较和改进很难再有较大的发展,黄昱走了以后,晓冬就找来了黑子商量。

黑子一听也比较高兴,说:“出去走走就知道自己的不足,应该是好事,打算带哪些人去呢?”

晓冬:“你去理一下,既要保证这里的正常营业,又要能够马上把学习到的东西贯彻实施,老虎和教授他们也去问一下,想去的全带上。”

“我去可以吗?”白茹俏生生地站在门口,笑着对晓冬说。

黑子与白茹打个招呼,出去安排一切,晓冬问:“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白茹不等他把话说完,立即扑进晓冬怀里,主动地献上热吻,缠mian了一阵以后,微微喘息着说:“有件事情想找你商量一下呢。”

晓冬感到她和秀儿最近神神秘秘,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她俩都是晓冬难以割舍的人,既然没有产生任何冲突,状态好象还很亲密,也就懒得深究其中有什么事情,反正不会是对他不利的坏事,索xìng不加干涉,任她们zì yóu发展。

“说吧,什么事情这么重要?不会就是为了刚才的事情吧?”

白茹咯咯四笑,用力锤了以下他的肩膀,皱起鼻子说:“公私兼顾不可以啊?是这样的,廖局长叫我来传个话,让你去做我们刑jǐng队的武术教练,你去不去?”

晓冬一呆,摇头说:“不去!这个差事新中最合适不过,为什么找我?”

白茹好象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并不感到意外,平静地说:“是廖局长指名叫你去,新中的本事我也知道,但是,好象廖局长只承认有你范晓冬。”

晓冬无奈道:“我可以拒绝吗?我实在不想有那么多的事情,你还嫌我不够忙吗?”

白茹一笑,说:“不可以!我天天都想见你,你不想见我吗?”

晓冬:“想见就直接见呗,何必要到什么刑jǐng队?难道那里方面我们见面吗?”

白茹脸红起来,撒娇地说:“人家就想看见你,没想那么多,就你不老实。”说着软绵绵地靠在晓冬身上。

晓冬摇头苦笑,到底谁不老实?和女人争论这些事情,永远不可能取胜,只得作罢。轻声对着她的耳朵说:“你最近和秀儿在搞什么?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是要合起伙来要谋害我吧?怎么你们莫名其妙地亲热了许多?”

白茹一弹,坐直了身躯,笑嘻嘻地说:“不告诉你。但是你可以放心,保证不是要害你。哎!你到底答不答应啊?廖局长还等我回话呢。”

晓冬认真地说:“我真的不想去,让他谅解一下,我……。”

白茹又挤进他的怀里,说:“哎呀,你就去嘛,去嘛。好不好?”

晓冬受不了了,被刺激得全身发热,脑袋迷糊起来,一把抱起白茹,手顺着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咳!要死啊?门还开着呢。”白茹跳了起来,迅速地整理衣服和头发,眼睛往门口紧张地张望,跺着脚生气。说:“快说,不答应就再不理你了。”

晓冬笑道:“去也可以,但是必须有几个条件,否则……。”

白茹开心地坐了下来,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说:“什么条件?说说看。”

晓冬:“第一,我不受你们的管制,不要给我下什么任务和命令;第二,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不要有太多的规矩和约束;第三,想和我学就必须听我的,不要随便乱问或者胡乱争论。可以吗?”

白茹哼了一声,不高兴地嘀咕:“你以为你是谁啊?还那么多的规矩。”

晓冬站起来,说:“就知道不行,我还是不去的好,免得就你一个我都受不了。”

白茹抱着他的胳膊叫道:“好了好了,全答应你了。”

晓冬疑惑地说:“你不要请示一下廖局长?”

白茹笑了起来,说:“我早知道你要这么说,所以事先已经把这些和他说了,没问题全部通过。”

晓冬的要求可以说比较过分,难听一点说等于是刑jǐng队供着一个爷,他以为廖局长肯定不会答应,自己也就顺理成章的一身轻快,没有想到白茹好象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仅知道他要说什么,还先一步替他解决,真是够绝的!心里更加奇怪起来,说:“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白茹不答,反问道:“那么你什么时候去上第一节课?”

晓冬想了想,说:“过几天吧,等新中比赛完了,我和他一起去。”

白茹想要争辩,却又怕晓冬突然变卦真的不去了,失望地望着他不说话,面对这样的表情,晓冬摇头笑道:“怕了你了,明天我先去看看怎么样?”

白茹大喜,呵呵笑着跳起来说:“真的,那就一言为定啊!明天上午八点我来接你。”说着一蹦一跳地出了房门,连个招呼也不说就这么走了。

晓冬正在无可奈何,白茹扒在门框上,伸进半个脑袋说:“我只猜到你肯定不会答应,至于这些要求是秀儿总结出来,我照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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