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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局长的意思是想在镜子湖组织一个治安巡防队,由范晓冬来挑头,主要是负责这一带的治安,配合公安部门维护好这里的秩序,被晓冬以店内工作事务太忙为借口婉言谢绝了。晓冬现在的主要目的是想整理听雨,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再说,归了zhèng fǔ就要守纪律听调遣,他可不想失去活动的空间。廖局长也不勉强,只要晓冬再考虑考虑以后再答复也不迟。

第二天,新中和李跃chūn都清醒了,讲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又一阵笑闹。

“我想好了,现在就去拜访黄昱。”晓冬把昨天晚上遇到公安局廖局长,以及自己在这方面的想法和他们说了一遍。

“是该理智一点,能够得到zhèng fǔ部门的支持事情就好办了很多。”新中立即支持,他也对上次在听雨闹腾的动静感觉过大了,其实,很多地方都开始注意他们,象老瓢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但是已经被震慑得收敛了不少,他们没有必要cāo之过急,反而会失去控制。

李跃chūn没有意见,是需要有个德高望重的人来主持大局,黄昱恰好是最佳的人选,于是二话不说,通过钟建秋了解到黄昱住在少年宫后,他们立即出发。

黄昱五十多岁,老伴很早就过世了一直寡居,他以前是国家围棋队的专业七段,因为年龄的原因退出了一线,以前也是国家少年队的教练,回到家乡以后在省体委的支持下,在少年宫开设了一个围棋训练班,从事培养和训练少年棋手,尽管时间不长,却取得了相当优异的成绩,“听雨五虎”有两位是他的学生,去年他的学生钟建秋还成功晋级专业棋手行列,被省围棋爱好者誉为“主帅”。

当他听完范晓冬的想法以及现在面临的困难以后,微微点头后说:“我只是教了几个得意的学生,就被大家奉为‘主帅’,其实,听你刚才说的一切,你才是当之无愧的‘围棋主帅’啊!你的胸襟和气魄让我也感到震撼,什么话都不要说了,我可以给你充当一个军师。把你下一步的打算说说吧。”

晓冬想了想说:“我想先把听雨的赌博之风扭转一下,不知道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

“你知道吗?停止赌博根本就不可能。”黄昱一句话就把晓冬的所有希望浇灭,然后耐心地解释道:“一个黄一个赌,在中国盛行了千百年,连各级不同的zhèng fǔ都尝试彻底的剿灭,却根本得不到根除,试想想凭我们能做到吗?”

晓冬沉思良久,想想也对,连他们村那么穷的地方赌博还不能根绝,何况这么大的城市?听雨之所以出名,根本原因是这里可以寻求到紧张刺激,哪有多少人完全是为了交流的呢。其实,禁绝赌博是zhèng fǔ的事,都没有办法完成他又能改变多少呢?他有点灰心,那么听雨以后就一直不可能登大雅之堂,也就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徒劳。

“那该怎么办呢?”新中看到了晓冬的矛盾,急切地询问。

“我们只能控制,或者说不让赌博明目张胆地肆无忌惮地进行。效果其实是一样,你们想想,两个人私下的约定,我们如何得知?更别谈禁绝了!不过分地说一句,如果没有这样的约定,我们暂时不要称这样的现象为赌博,只说是约定,现在取消或禁止,那么听雨也就不复存在了。”黄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晓冬。

“我明白了!”晓冬浑身一震,欣喜地说:“你的意思是控制住大环境,私下的交易只当没有看见,那么围棋就会重新焕发活力!”

“啊,不是我的意思,是规律。我们不能视而不见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懂了!那么现在的关键是什么呢?”

“下棋!把围棋轰轰烈烈地下下去。你不是说想好好的与蚂蚱下一盘吗?那就彻底挫败他!把一切眼见的肮脏的鬼玩意从听雨干干净净的清理出去,那么围棋的环境就成功建立起来了。”

新中忍不住又问道:“蚂蚱的那些伎俩实在让人讨厌,还偷偷的换子实在是防不胜防,我是没有把握不受干扰。”

晓冬哈哈笑了起来,说:“黄老师不是说了吗,把围棋轰轰烈烈地下下去!那我们就大干他一场!”

蚂蚱在听雨里无聊地闲逛,自从范晓冬在听雨这么一闹,最近清净了很多,设局下套踩点做引的几乎绝了迹,围棋还是在照常的下,却规矩得很,有的甚至在开局之前就明码标价,好象一夜之间听雨就焕然一新,老瓢也似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

他找了很多人提出对局的要求,全被当场拒绝,无论怎样耍心眼施诡计也无济于事,好不容易遇到个新面孔,也莫名其妙地离他远远的,他不知道原因,就把所有的怒气全发在了范晓冬身上,因为大家众口一词的对他说:“你那点东西我们还不知道吗?有本事就找范晓冬去下,一盘两百万!你敢吗?”他生气当时自己没有在现场,否则一定会顶替老瓢和范晓冬大干一场!

可是现在干着急也没有办法,范晓冬chūn节过后就没有在听雨出现过,他有种想直接找到妙味居去的冲动,但是又马上放弃了,他选择等待,他要在听雨把范晓冬击败!没有所有人的见证这场胜利没有任何价值,或者说毫无意义。

他发现了一个秘密,或许这就是他唯一的制胜法宝,他不认识范晓冬,只知道是个黝黑高大的青年,在别人的口中他也发现了这个秘密,如果真的象他猜想的那样,范晓冬根本不值一提,虽然好象只有他才真正的关注这个秘密,却不敢肯定,但是已经给了他足够的信心去挑战范晓冬。

他要等的机会总算是来了。

范晓冬笑嘻嘻地和新中来到听雨,受到了围棋爱好者的尊敬和称赞,蚂蚱忍不住冲到晓冬的面前,冷笑着说:“原来上次坐在教授旁边的就是你范晓冬,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晓冬立定望着蚂蚱说:“你的所有伎俩我可是完全看在了眼里!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话,我很看不起你。”说着转身就走。

“站住!有没有胆子和我下一盘?”蚂蚱发出了挑战。

“我只怕你没有这个胆子!”晓冬不屑地说,连头也没有回继续向前走。

“两百万我是没有!两万我还是有的。”蚂蚱定好了价码。

“哼!”晓冬转过身来望着蚂蚱,说:“两百万我都没放在眼里,还在乎你说的两万?别在这儿丢人了!”

“那你什么意思?想怎么样才跟我下一盘?”

“为什么要和你下一盘?有什么让我信服的理由吗?”

“你在听雨一盘棋也没有下过,口气却比天还大!我估计你根本就不会下棋,老瓢胆子小怕了你,我却不信这个邪,有本事就拿出来较量较量,没本事就别在这里空口说白话。”这就是蚂蚱掌握的秘密,他没有见过别人也没有见过,老瓢从表面上看确实是被吓走的。

这么一争吵,又围拢了不少的人,大家心里也产生了怀疑,现在范晓冬的名声确实很大,隐隐有技压群雄的态势,却偏偏就没有人见过他在听雨下过一盘棋,这的确是被人们忽略的最为关键的地方,人们根本不知道他真正的实力,他仅仅靠气势就赢得了比赛,大多数人对范晓冬有了点松动,他们不愿意却还是不禁要问:“范晓冬不会是真的对围棋一窍不通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他把整个听雨都给耍了。”

范晓冬这次是做足了工夫,先是在听雨制造出一种气氛,渐渐地孤立了蚂蚱,然后对外地的客人悄悄透露蚂蚱的种种劣迹,使蚂蚱失去生活的来源,最后把矛盾积压到范晓冬身上,让蚂蚱穷凶极恶地找范晓冬算帐,种种事情都是教授和老虎在暗中布置的,惟独没有想到蚂蚱说出今天的话让其他人产生了共鸣。本来还想再晾蚂蚱几天,能够有充分的时间准备,看来是不太可能了。

“好吧!你的理由很好,我就陪你下一盘。”晓冬爽快地答应了。

“不!下五盘两局一升降。”蚂蚱伸出五指气势汹汹,他有点相信自己的判断,范晓冬根本就不会下棋,那就慢慢地享受这种快感。

“好!还有什么条件?就一起说吧。”范晓冬也答应了。

“输了要跪下磕三个响头!”蚂蚱有心机,他怕范晓冬又说出个两百万,自己到哪里去拿?不要一个两百万害了听雨的两只虎,因此,立即躲开了金钱,而采取最伤自尊的赌注。

这么一说正中晓冬下怀,他一直在担心钱上如何处理,廖局长已经轻轻地提醒了一次,绝不能再犯同样的毛病,所以他在说话的时候有意回避赌博和实际的金额,这次所有的担心全部解决,他可以从容迎战了。

“好!我也答应你,我可不可以也说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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蚂蚱判断有误,对局难以避免。

战况一定激烈,关注后续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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