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血汗钱!”
“还我辛苦费!”

“还我对你的信任!”终于杜子腾激发出所有内外门兄弟内心的那股怒火。角度

白云鹤实在不知道要如何解释这种情形,十多分钟前,自己依旧是毒门的门主,自己的一句话,毒门的兄弟没有人会不听,没有人会违背自己的意愿,可是十分钟后,这一切的一切发生了惊天大逆转,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成为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

起初他还想做最后的催死挣扎,可是这个时候,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唯一的办法便是想办法离开这里,然后找个机会给自己洗脱罪证,同时自己也能报自己被辱之仇。

此时他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既然想到这里,他也不在犹豫,跳了起来,推开面前的毒门群众,刚想离开,却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早在白云鹤跳起来之时,冯华就已经知道他想逃了,这才对大长老杜子腾挤眉弄眼做了提示。

“怎么?想跑嘛?”杜子腾反问道。

白云鹤一怔,他不明白杜子腾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就在他思考自己到底要怎么办的时候,突然他的余光瞄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冯华,顿时他想到了好像这个安卫士老大的功夫很厉害,应该能帮助自己离开这里的。

可冯华却无意地装作看不懂白云鹤的挤眉弄眼,甚至还很白痴的问道。“白老大,你对我挤眉是什么意思啊?”

噗嗤!白云鹤差一点喷出三升鲜血。他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这下好,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人不知道此时白云鹤的想法了,甚至有些偏激的女人拎起脚下的高跟鞋朝着白云鹤砸去。

“靠,死婆娘,你竟敢打我?”白云鹤怎么都没有想到第一个动手的竟然是廖翠花,只见他挺了挺胸膛怒喝道,“老娘打得就是你,tmd制定了销量标准。说达到多少销量就能成为外门成员和内门成员,要不是你个老头子贪污,老娘我照旧达到了内门的要求了,tmd也不用看这么多年内门人的脸sè了,都是你害得老娘痛苦了这么多年,看老娘我不打死你!”

在这里像廖翠花的人还真不少,见廖翠花动手了。那些人外门的人也坐不住了,拿起各类武器朝着白云鹤的身上招呼过去。

“我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呀?白老大毕竟是你们的老大呀?可不能这么对他呀?”冯华急忙喊道。

白云鹤听到这,心里不仅由衷的感激冯华,他在犹豫,要是冯华保住自己。自己是不是也要给他百八十万做为报酬呢?可当他这个吝啬的想法刚刚出现时,他的耳边再一次传来冯华的话,“我说你们要打也不能打脸是不是,免得别人说你们虐待,万一打死了不就很麻烦了。我个人觉得呢让他自然死不就好一点嘛?怎么说他也是你们的老大,弄点内伤到无所谓。外伤的话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的。”

噗嗤,一股鲜血直接冒到了喉咙口,白云鹤没有想到原来冯华竟然也是跟他们是一伙的。

“对,华哥说得对,我们就让他死得简单一点,刚才我已经给他喂下毒门唯一的一颗一觉丸了。”杜子腾说道。

一觉丸,别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东西,但是毒门的人没有一个人不知道这个是什么,准确的说,这个一觉丸就是毒门的镇门之宝,所谓的一觉丸其实本名就是一觉完,睡上一觉就完蛋的意思,一觉丸就是一颗毒药,毒xing很弱,很弱,弱得还没有地沟油哪里厉害,但它却有种其特点的能力,那就是不能睡觉,随着血液循环,随着新陈代谢,毒药的毒xing犹如蜗牛一般,一点一点的爬行,但当人睡觉的时候,新陈代谢放慢时,会产生一种抑制代谢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正好是一觉丸的催化剂,它能极快的让一觉丸的毒xing发生质的变化,之前还是如蜗牛一般,而当下立马变成了急速蜗牛特伯一样,速度直接超过了赛车手。

当听到一觉丸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毒门的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对着白云鹤露出一脸绝望的神情,“再见了,我们亲爱的白老大,下地狱后要好好做鬼啊,不能再做吝啬鬼了!”

同时白云鹤听完杜子腾的话后,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苦笑,“没想到,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会死在镇门之宝之上。”其实每一代毒门的门主都要炼制一颗一觉丸,然后将它供在毒门的祭坛之中,一觉丸象征着毒门老大的标志,只有毒门老大才能使用这颗毒,当然在祭坛内,一觉丸如果被使用了,那么这个毒门老大也将成功退位,将有写一个毒门老大重新接手,而接手的毒门老大第一件事就是炼制一觉丸,为期一年如果没有炼制出来,那么就要再换一个,以此类推下去。

当冯华听到这些信息时,他就直接放弃做毒门老大的可能,他才不会让自己陷入这样的痛苦之中,这也是他想与杜子腾合作的一个原因之一。

“哼,自食恶果!”杜子腾冷哼一声率领着这些兄弟,将白云鹤抬了起来,冯华不知道他要抬到哪里去,但他知道白云鹤将不再出现在这个世界之中,不过此时他却发现了三五个人正打算偷偷离开,于是了轻咳了两声,对着杜子腾提醒道,“好像有些人想离开哦!”

“嗯?叛徒?”说完他便转身安排其他兄弟去把那些逃跑的兄弟抓回来。

整件事基本上也差不多了,冯华也知道自己没有必要留在这里了,他此时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支票招出来。

召唤出左手的能量后,因为时间太长,哪怕冯华经常补充左手能量,但冯华依旧感觉到能量的微弱,于是他便不再犹豫,起身就是朝着山腰的另一边冲去,他也不知道穿过了多少颗树,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在哪里,但是他确实已经清晰的在一个大石头内感觉到自己的支票。(.)m..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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