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然是深夜,端木蓉更是大醉,冯华喝得也不少,不过他的酒量还不错,并没有醉。舒舒服服洗个澡后,他便没有睡觉,而是选择修炼,虽然左手已变得铜黄,但是冯华知道他这只是刚刚步入铜之手的地步,很多铜之手才能发挥的能力,暂时无法使用,只能不断修炼,强化自己的左手,才能得到稳定。
他缓缓的闭上双眼,与之前不同的是,突然有种古铜sè的能量化作两道气流朝着身体的两侧钻去,比起之前的灰sè能量,此时的这两道能量确实惊人,哪怕这个所谓的流动速度也提升了两倍左右。

“这才是我左手撒旦的能量嘛?”冯华心中暗笑两声,再一次沉入深深地修炼之中。

……

龙湾新村,这是天都南面的一个生态村项目,这里的建设比较特殊,看似别墅,其实却是农居点,说是农居点,可这里的环境设施非常的豪华,村内运动馆,村内游泳池等等,应有尽有的,换谁都不会觉得这里就是所谓的农居点,已至于入住的人非常多,而绝大多人都是有钱人。

在龙湾新村内此时还有一家依旧是灯火通明的,要知道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客厅内站着三个人,一个身穿便服,带着帽子,二十六七岁左右的男人,单跪在地上,如果此时端木蓉在这里的话,肯定会认出他,他就是她身边的得力助手之一,刘谷,此时正认真说道道,“老板,水哥,白良福被抓了。”

“哦?这小子又进去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背对着刘谷,一个与他年纪不相符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房间中响起。

站在男子身边倒是一个jing壮的男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更是一个大胡子,而他就是冯华要找的水哥,别看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此时在那个男子的面前,却没有一丝恶煞的样子,反而像遇到主任的恶狗一般,摇尾乞怜的讨好,“老板,你放心,这家伙绝对不会说的。”

“是吗?”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出现,不过语气中充满着凉意。

这下,水哥也是一愣,一瞬间便不再说话了。

刘谷也清楚自己的这个老板,脾气古怪,yin晴不定,就连他最心腹的水哥都如此小心翼翼的,他当然不敢多说什么,问道,“老板,水哥,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走了。”

“去!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水哥直接说道。

刘谷鞠了个躬,便缓缓站起来准备转身离开,可就在他要退出房间之时,那个沙哑的声音再次出现,“刘谷!”

“啊!”刘谷一怔,急忙转身,低着头问道,“老板,有事嘛?”

男子依旧没有转身,反而想前走了两步,先是点上了手中的雪茄,可是几秒后,双指却将火星捏灭,带着一丝寒意,说道,“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我都不想让白良福见到明天的太阳,你明白我的意思?”

“啊?”刘谷一愣,却看到水哥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刀,顿时明白他们的意思,可是这对自己来说实在太过困难了啊?要知道那可是jing局啊,自己在jing局中也就是一个小jing察而已,能做什么呢?那个白良福也不是什么小角sè想杀就能杀的。

见刘谷没有反应,水哥有点急了,“还不去做?”

“水哥,老板,这事,我……”

“怎么?做不到嘛?”男子那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出现在刘谷的耳边。

刘谷本想点头的,结果突然发现老板的拳头发出啪啪关节触碰的声音,顿时间他感觉到一阵危险正朝着自己袭来,他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不答应,那么自己将走不出这个别墅了呢?额头汗水哗啦啦的狂流不止,急忙解释道,“不,老板,我能做到,就是这个事情有点困难,做起来没有这么容易。”

“哼,那是你的事情,如果连这件事都做不好,那么你就不必再跟着我做事了。”男子的语气很平静,可是对刘谷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刘谷无奈地应了声,离开的别墅,此时他的脑袋真的叫做一个头两个大,要知道此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而自己也只有将近不到三个小时的动手时间,如果这个时间,自己没办法将他搞定的话,那么自己将没有机会,那么水哥和老板这里自己将没有办法交代。

“那么你就不必再跟着我做事了。”这句话虽然说得很简单,但刘谷却很清楚,他这是下杀手了,自己如果不能完成这件事,那么见不到后天的太阳就应该是自己了。

回到了jing察局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这个时候jing察局便没有多少人,值班的两人看到刘谷后,立马打招呼道,“刘谷啊,你又来加班了?”

刘谷笑了笑,说道,“是啊!今天端木jing官破大案了,大家都喝得有点多了,可是jing察局一下子多了这么五个重要的犯人,我不放心啊,于是就来了。”

“看,刘谷多敬业呢?”两个值班的jing察笑了笑说道。

回到了办公司,左思右想的,终于咬了咬牙,下了一个决定。其实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他真的犹豫了好久,要不是自己根本就没有退路,他也不会做这样的决定。

从抽屉下层掏出了自己黑市中采购而来的消声器,悄悄装在了枪头,便朝着牢房走去。

狱房的位置并不远,平时这里就没有多少人看守的,本来今天打算安排人看守的,可因为大家喝得有点多了,看守的两人靠在一边的桌上睡着了。

这正好给了刘谷机会,他快步闪了进去,顺着通道走到了一间牢房前,盯着床上躺着的男子,他终于犹豫了一下,这才缓缓从口袋中掏出一把钥匙将牢房悄悄的打开。

刘谷的声音很轻,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包括房间中的那人。

提着枪,他缓缓的走到窗前,提着手枪指着床上之人的脑袋,轻轻的推了推。

“谁?”男人jing惕喊道,而他正是那个躲在花娘房中的那个毒贩,jing惕转身,结果见到一根黑管子,顿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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