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白良福情人家的路上,混混四人非常后悔,他们那么自己当时怎么不知道就动手呢?其实只要将面前这个瘦弱的男人推开,那么这个银行卡的钱岂不是直接成为自己的手中玩物了嘛?任由自己领取了嘛?可是自己却还是晚了一步。请:第一个就是
相反冯华早就知道对方可能会这么做,其实他根本就不怕白良福几人对自己产生杀意,因为此时他们几个对自己还是有非常大的用处的,起码找到上面的指使者就要靠他们了。

可能因为见到那二十多万的银行卡,四个混混的动作,又快了很多。

冯华知道白良福心里肯定不会就是回答自己问题那么简单,做为强盗的他们,可能也会为了这几个钱,而做出犯法的事情,要不白良福就不会是那个肇事司机了。

“嘿嘿,兄弟,到了!”终于在一个老公寓下,白良福停了下来。

“那么上去,等什么呢?”冯华此时的样子给四个混混感觉,好像是他带自己来这里一般,而不是他们几人带他来的那样。

“走!”白良福真的很想将冯华抓来好好问问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这家伙根本就是猪脑子,给自己送钱来的。想到这里,他的心情也突然稍稍好了一点,天上不会掉馅饼的,当然也不排除,几个猪脑子刚刚被驴踢了,一瞬间失去了大脑。

“话说,福哥,你的情人漂亮嘛?”刚刚上了几个台阶,冯华便问道。:

“漂亮,当然漂亮咯!”其中一个混混奉承道,这也让白良福很有面前,含笑点头。

“哦,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呢?”冯华继续问道。

“那当然,要不,福哥怎么会找她做情人呢?”混混继续拍着马屁。

“哦,那福哥的情人是不是美得让男人都想将她按倒呢?”

“屁话嘛?不想按倒,那长漂亮了又有什么用呢?小子你不知道,福哥情人漂亮的,让女人都想将她按倒呢?更何况是男人呢?”那个混混继续道。

“哦,这么说,你也想把她按倒咯?”冯华突然反问道。

结果那个混混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急忙大声道,“当然,你不知道,老子做梦都想,每次偷看福哥按倒她的样子,老子恨不得冲上去自己上,你不知道这娘们实在马蚤得可以,那叫上堪比母猪,热的我每天都要找那些表子发泄自己的yu火。”

见混混越说越激动,冯华笑了,白良福的脸sè有点难看了,不过他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可突然间,冯华再次问了句话,“那你想上嘛?”

“想啊!每天都想,只不过今天估计不太可能了,做完她才刚刚来大姨妈,害得我跑这么远的路,最后只能让她用嘴巴,帮我……”混混说道这里,突然觉得不对经,他发现白良福的脸sè变得极差极差,顿时激动道,“福哥,福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喝多了,就跑过来了,谁知道那马蚤孤单得很,我们,我们就,福哥,完全是那个马蚤在勾引我啊,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好,很好,没有想到我有你这样的兄弟,滚,给我滚,马上给我滚!”白良福算是彻底怒了,一脚朝着混混飞去,可这里是楼梯道中啊!看了的混混就这么顺着楼梯咚咚咚滚了下去。

另外两个混混顿时傻了,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傻傻盯着白良福,心中有一丝担心,因为与白良福有染的并不是只有楼梯下的一个,还有他们两个。

“咦,两位兄弟,你们干嘛在颤抖,别说,你们也做过,,天呢?你们这是将你们福哥的脸面放在那里了呢?”冯华继续离间。

“什么,你们两个?好,好啊!真的很好啊!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你们竟然为了一件衣服,如此伤害你们的手足?好,很好,滚,你们都给我滚,从今天开始,你们tmd都不是我白良福的兄弟了。”

这次他便没有抬脚踹飞两人,而是拉着冯华的手转身继续上楼。

“福哥啊!我们快上去,等上去之后,你告诉我想知道的事情,这二十多万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冯华的声音故意放的很大,不过白良福并没有在意,他现在满脑子的怒火。

他没有听到,不代表楼下的几个混混没有听到,二十多万呀?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笔非常大的收入,平时跟着白良福他们几个顶多就是喝喝汤,而肉呢?一直都是他一个人独享,何曾几时分兄弟一杯羹呢?就想他的情人,也不是他发现的,而是另一个兄弟发现了,可是最后却成为他的情人,而那个兄弟却黯然离开,这些私底下的秘密作为白良福最心腹的三人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这段时间因为他进去了,自己兄弟几人被那马蚤货勾引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再怎么不对他又不能怎么做呀?自己兄弟几个为他做的事情还少吗?

越想三人越气,彼此对视了一样,便快速冲了上来,冲得最快的便是那个一脚被白良福提到楼下摔得遍体鳞伤的混混。

掏出钥匙缓缓打开了门,冯华跟着白福亮钻进了房间,就在关门之极,门口突然冲进来三个人。

砰……一声巨响,门才被关上。

一双双怒火中烧的双眼,带着浓浓的仇意,彼此对视着,然而这一切正是冯华所期待的那样,带着满心的笑意微微退了退,坐在了椅子上。

突然此时,内房的一个门被打开,走出一个身穿睡衣,发型凌乱,长得还算不错,起码那丹凤眼,显得格外的勾魂,冯华忍不住笑了笑,终于明白了,那三个混混我马上把持不住了,原来这么一个勾魂的双眼,外加几声**的叫声,估计自己也有可能忍不住浴火焚身。

“咦,好像房间里有一个喘息的声音!”突然间,冯华那敏感的耳中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一般,于是满脸好奇,脱掉了左手套,架在耳边,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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