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的,在裴玠成功的抢到了那个项目之后,就发现裴氏瞬间就陷入了很被动的境地,和曲乔说的一样,裴玠根本就无力回天,刚刚经历了难关的裴氏现在又在一次的举步维艰。
裴新权坐在裴玠的对面捶胸顿足的说:“裴玠,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呢?一直口口声声的说要对付宋行墨,可是现在可好,被他狠狠的回击了我们,唉,这是百密一疏,还是让那个小人钻了空子哟!”

裴玠的眉头深锁,一言不发,双眸发黑,本来就瘦削的脸脸颊更加的深陷,薄薄的嘴唇紧抿着。

裴新权看着裴玠,“裴玠,咱们裴氏这次可是真的着了道了,那个宋行墨还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阴险!”

裴玠轻轻地叹口气:“爸爸,我会尽量的把咱们的损失减到最小,你放心吧!”

裴新权说:“裴玠,我一向是很放心你的,可是这次你实在是太大意了,主要还是你心里的杂念太多了,光想着怎么对付宋行墨,导致你的判断都有些失误了!”

裴玠点点头,疲惫的揉揉自己的眉心,“爸爸,我知道了,你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裴新权站起来看了眼裴玠慢慢的走出去。

裴玠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或许爸爸说的对,自己想要对付宋行墨实在是有些太过于急切了,影响了他一向正确的判断,才导致了这么严重的后果。

裴玠坐在沙发上深深地叹口气。

书房的门再次的打开,裴母阴沉的脸走进来。

“裴玠!”走到裴玠的面前,裴母喊了一声。

裴玠睁开眼睛,“妈!”

“裴玠,刚才你和你爸爸的谈话我都听见了!”裴母直接说。

裴玠点点头,“嗯!”

裴母一愣,“喂,你这么轻描淡写的是什么意思呀,咱们裴氏又到了生死边缘了,这都怪曲家的人!”

裴玠脸色一沉,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

裴母怒气冲冲的,“裴玠,刚才你爸爸说的对,你就是心里的杂念太多了,什么杂念呀?还不是曲乔那个贱货带给你的,然后宋行墨那个混蛋就借此机会来狠狠的陷害咱们裴氏!”

越说越气,裴母瞪着裴玠,“我都警告你多少次了,离那个曲乔远点儿,曲家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是你就是不听呀,难道你要这么拿着咱们的裴氏去赌吗,你还能输几次呀,咱们家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呀,内忧外患呀,还能不能让我省点儿心&……”

裴玠不耐烦的看了眼裴母:“妈,我心里有数的,你不要说了!”

“怎么,说你两句你就不耐烦了,当初要是听我的话,怎么可能到今天,你说,你以后还和那个贱货见面不见!”裴母厉声问道。

裴玠叹口气。

“曲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心心念念的要报复咱们裴家,裴玠,你要是再这么执迷不悟的,让我怎么能放心呢!”

这时候,裴寒月走进来。

“妈,你们大半夜的吵什么呢?”

裴母没好气的看了眼穿着睡衣的裴寒月,“你回房间待着去!”

裴寒月看着裴玠说:“哥,公司里又有事情发生了吗?”

裴母马上没好气的说道:“还不是那么宋行墨,一直都针对咱们裴氏,现在让咱们裴氏深陷危机,难以翻身!”

“啊?”裴寒月瞪眼了眼睛。

“咱们裴氏不是刚刚好了吗?怎么会又不能翻身了呢?”裴寒月问。

“你去问那个宋行墨去,一直都把咱们裴氏当做他的眼中钉,处心积虑的要对付咱们,哼,这样的人真是恶毒至极!”

裴寒月皱着眉头,“又是宋行墨!”

“除了他还会有谁!”裴母忿忿的说道。

“我明天就找他去!”裴寒月紧握双拳说道。

打赢了一场战役之后,宋行墨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喝着咖啡。

王雨恬的电话打进来,“宋行墨,裴小姐来了,我拦不住!”

宋行墨刚想要回答,就看到办公室的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他只能慢慢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门口站在怒气冲冲的裴寒月,她登登登的走到宋行墨的面前。

“啪”的拍了一下桌子,“宋行墨,你是不是故意的?”

看着气势凌人的裴寒月,宋行墨微微一笑:“你说什么是不是故意的,没头没尾的话,我怎么听得懂?”

“你少在这里装蒜,你就是故意要害我们裴氏的,难道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情分吗,难道你还想让我过那种无依无靠的日子吗,宋行墨,你难道一点儿良心都没有吗!”

面对裴寒月一连串的质问,宋行墨坐在那里只是轻轻地耸耸肩,“寒月,你说的这么一大堆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裴寒月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说:“宋行墨!”

宋行墨从椅子上站起来,“寒月,你的臭脾气什么时候可以改掉,你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样的就来质问我,难道我愿意看到你过得不好吗?”

裴寒月看着宋行墨说:“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呀,这本来就是商战,你最好回去问问你的好哥哥,是不是就是一个小绵羊一样站在那里等我去打他,哼,我估计在裴玠的公司里,是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们曲氏的!”

裴寒月愣在那里。

“怎么样,没话说了吧,商战讲的是脑子,不是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我也没有拿枪指着你哥哥让他怎么做,都是他自己要做的,难道这个也要怪我吗,只能怪他没有脑子!”

宋行墨的语气很强硬,“生意就是这样的,不是他死就是我死,难道我就任由他来欺负我就对了吗,寒月,你不要说你不知道你哥哥原来是怎么欺负我们曲氏的!”

裴寒月的眼神一阵的恍惚。

“哼!”宋行墨冷哼一声。

“裴玠错就错在他自己太过自负了,以为天下都是他的,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你们兄妹都是一个脾气,哼,我还真是服了,现在的局面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谁也别怨!”

说完,宋行墨白了眼裴寒月。

裴寒月感到浑身一阵的哆嗦,她看着宋行墨,一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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