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二天去上海,事出突然,没有先请假,我有罪,我认罪,宽大处理。
总共欠八章,我有罪,我补,还有第十章的诗词,我也有罪,我改,前面的章节我会一一再看过,有问题,我改,书友们要是觉得哪有问题请尽管提出来,我在修改前面章节时一并考虑进去。

书友们在书评区发的贴子,相信大家也看到了,我每一贴都是有看的,意见之类的,我都会有回复的。

所以还请书友们多多发贴,多多指正,在下不甚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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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鸿高高的坐在帝阶之上,身子前倾,看着这两个不旦经历极为相似,才华也同样惊人的两个年青的小伙子。

两人都早早丧尽双亲,两人都家境贫困,两人都是才华横溢,两人都是病体沉河,两人都有嗑*药的习惯。

然而从外表看来,原本两个应当极为相似的人却极为的不相似,郭嘉丰神俊朗,长盘的头发有如今rì的小太妹一般高高盘起,不修边幅,却给人一种极为赏心悦目的气质,病态的脸上皮肤细腻光滑,有着后世的女人妒忌的婴儿般的皮肤,一看就能让人喜欢。

而戏志才,活脱脱的就像受尽冤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无助老农,皮肤干瘦,脸上堆起一团团的皱纹,仿佛他的脸就像天空般,各sè的云彩一朵朵。

全身干巴巴的,就像是裹着一层衣服的缰尸般,如果是文明时代,一走出去,绝对会有人认为这是非州那饿了十几二十天年的难民。

这两人一走进来,刘鸿就点了点头,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的王起与刚调回来的史阿立马走上前去,一下子就散发出自己所能散发的最大限额的杀气。

砰,砰,两声,可怜郭嘉与戏志才,两个人虽然一个十四岁,一个二十二岁,但两个都是身体薄弱之辈,哪受得了这两个一个杀人魔王,一个地狱阎王的杀气!

刘鸿一笑,手掌轻啪,两人马上收回了自己的气势,退回到刘鸿身边,两颗血红的眼晴却一直注视着趴在地上的两人。

郭戏二人同样眼睛通红,两人都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大凡惊世天才,几乎都有傲骨,你皇帝发一个人才的最高如集令给我们二人,就是为了看我们二人的笑话?!

郭嘉与戏志才同时冷哼一声,拼命的站了起来,刚才那一下只是促不极防,现在,就算他们被压断了腰,也不要想他们还能再如此狼狈的跪下去。

“呵呵。”刘鸿看到用两双通红的眼晴看着他的两人,微微一笑,脸上不屑的表情言以于表,现在就丧失心境了,那可不像大名鼎鼎的二人,更好玩的还在后头了!

时间慢慢的过去,郭戏二人冷汗淋漓,不论他们两个干什么,皇帝似乎都不曾看见他们两个般,好似自己这两个人压根就没在这宣室殿里一样。

郭嘉与戏志才叫苦连天,他们既然存了心要跟皇帝斗一斗,自然不会先显败像给皇帝拿捏,所以两人都维持着站立的姿势,可是,刚刚他们两个可是趴在地上的呀,可以说是摔在地上来得形像,两个人的膝盖可是结结实实的与地上的汉白玉石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膝盖两边可是越来越疼,越来越痛,皇帝不说话,他们不能坐,一坐死不死姑且不说,但一动就是言败,这就是确实的事了,刚刚被两大阎王吓了一下,气势先失,现在要想赢,也只能靠坚持了。

反正你皇帝叫我们两个来,不可能只是逗逗我们两玩吧!两个人就凭借这一点,就这么坚持着,你皇帝总有开口的那么一刻,那一刻就是我们拿捏着你的那一刻,把你斗下去,你总不能恼羞成怒砍了我们吧。

你发的可是紫金竹简,是召集人才的,你杀了我两,你是自打嘴巴,相信你也不会这么笨干这种事,那么到时,嘎嘎,你折磨我们,也有我们折磨你的那一刻。

又过了良久,身体本就孱弱的两人头晕目眩,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两人互相的依靠在一起,就像在寒冬里互相取暖的人般。

突然一句冷哼在二人眼中炸响,就像有些东躲四藏的逃犯听到jǐng笛时的感觉,两人jīng神虽然一济,知道肉戏要来了,可是孱弱不堪的身体压根就没本事按他们所想的那样,维持着雄纠纠气昂昂的身体,反而被这一近在耳边的炸响给震了下去。

不过这次没有像被两大阎王打个措手不极般趴的一声跪倒在地,而是软软的摊倒在地上,有如二滩烂泥般。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就是佛祖也要发火了。”郭嘉还有些jīng神在那里粹粹的胡言乱语,而戏志才,只能勉强的睁开眼晴看着瞪大的眼晴现着戏谑的皇帝。

“来呀,给两位小先生点酒。”刘鸿呵呵一笑,我承认你们二位惊才绝艳,我也知道你二位在另一个时空里闯下天大的名头,本来,我也想来个三顾毛屋什么的来请你二位出山,但是听文和说二位对我可是有些意见呀,不敲打敲打,好似请出来也没用:“二位小先生看来是累了,累了好呀,累了,也就不会有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了。”

郭嘉迫不极待的接过王起手中的酒,咕隆隆的就往嘴里灌,事到如今,他们两个已经败得一埸湖涂,自然也无须顾忌什么,在王起心痛得几乎要掐死他自已的眼神下,郭嘉喝完了手中的酒,抹了抹嘴唇,拉起慢慢的灼着嘴的戏志才,这位难兄难弟,对双手拂在后面,站在门口看天气的刘鸿说道。

“陛下,我等不服。”郭嘉微微一笑,一张俊俏得不似人的脸蛋上浮起少许的愤怒:“草民在民间常听说陛下有容人之雅量,但闻名不如见面,却没想到陛下是如此以势压人之辈。”

“奉孝说笑了。”刘鸿转过身来,清晨的阳光照在他的后背,给他整个人渡了一层光晕,看上去如同天神一般:“朕对奉孝做了些什么与奉孝对朕想些什么,不是一样样的道理吗?”

郭嘉嘴一撇,张开如女人般小巧却厚实的嘴巴,却被戏志才一把给拉住了:“陛下,草民不解,依陛下所言,陛下似乎对草民等颇为熟悉,草民冒味问一句,陛下知道草民等?”

郭嘉是何等人物,听戏志才一说,马上心思百转就想明白了很多东西,顿时心里就是一惊,脸上的惊讶怎么的也掩盖不住,睁大了一双牛般大玻璃的眼珠着死死的睁着皇帝。

戏志才一句话就说明了很多东西,里面就有一条,皇帝早就注意了他们,今天叫他们来必定有事,但因为知道他们对皇帝有些看法,而这个看法,看来,皇帝也是知之甚深,才会再三的折磨他们二个!

皇帝的话里的意思无非就是说,你们对我的看法,以我凭势压你们一样,我凭势压你们是因为我是皇帝,我拥有势,而你们对我有看法,那是因为你们不是皇帝,无法站在皇帝的角度来想问题罢了。

“这位便是戏志才吧。”刘鸿缓缓的一笑,双手虚扶,定睁睁的看着这个小老头,呵呵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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