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司马徽与庞德公的事,,。”李儒丝毫不理唾沫横飞的刘鸿,待刘鸿骂完了之后,李儒这才淡淡的问道。
看着李儒这幅,你说什么我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刘鸿的怒气值刷刷刷的直往下掉,他实在是对这些人无语了,这些人压根就不管你说什么,只要他们认为对的,他就要跟你争一争。

而偏偏这些人不旦是忠臣还有很强的能力,不能打不能杀的,你骂他,他压根就不理你,刘鸿一下子如泄了气的气球般。

“啰,给你。”刘鸿像霜打的茄子般,随手抓起地上的竹简,拿出朱笔,往一个紫金sè的墨盒里焦了焦,写了几个字,扔给李儒:“这是最后一次了,朕的紫金竹简也是要钱的。”

“文和,这二张紫金竹简给你,你把郭嘉跟戏志才唤来见朕,明rì卯时吧,就在这宣室里吧。”刘鸿叹了叹,极为郑重的写了两个竹简,从这个态度上就可以看出来,刘鸿对司马徽与庞德公怨气实在是很大。

“唯。”贾诩郑重的接过竹简,心里为这两个家伙赞叹了一下,这两家伙狗屎运不错,看来皇帝极为看重他们,连司马微和庞德公这样的名士,刘鸿都敢下旨砍了他们,要不是李膺拦着,这两个人还能安心的在颖川教书?

“陛下,其时,他们两个也只是对陛下以天下苍生为念的想法有些看法而已。”贾诩微微一笑说道,“只要让他们明白陛下的苦心,他们也就懂了。”

“哦,是吗。”刘鸿一下子苦笑了起来,看来,这十年里,他又卖宫女,又卖宫室的活动很不得人心呀,“文和,帝王的威严只有在百姓安康,国家强大的时候那才叫威严,百姓都死光了,国家都被人家欺负上门了,那还摆个什么帝王威严?”

“如果不是朕这十年来搞的这些事,哪有钱来救济百姓,哪有钱来抵御敌人,这些人呀,为什么总看重什么面子,唉,不会又是看那什么孔老二的书看多了的吧,要是这样,就着实的让朕失望了。”

“陛下,那縻老家主死了,那商业部的事,陛下看如何安排。”刘鸿的话不好回答,扯上了孔老二的话,贾诩也不敢怎么回答,李儒可是在这理呢,要是贾诩敢说一声同意,李儒回去非得找他辩个几天不可。

“孟德一直以来都跟縻家有些连系,依孟德看,这事怎么处理。”刘鸿揉了揉额头,这年头,做个生意都有人**歪歪的。

“依臣看来,这商业部的事,还是縻家兼着好,一来縻家这八年来为陛下赚了不少钱,有大功,二来,这縻家的大儿子縻竺经商能力只在其父之上,现在商业部的事还不很大,他们二兄弟管理得过来。”曹cāo也揉了揉发白的额头,缓缓的说道。

“嗯,那就这样吧。”刘鸿叹了一口气对曹cāo说道:“孟德,国事坚难,但也要注意身体,你这几年cāo劳国事,夙兴夜寐,身体都垮了,朕,,,朕对不起你。”

曹cāo叹了一口气,起身对刘鸿拱手说道:“陛下何出此言,臣只是有些头病罢了,休息一二rì便好了,这些年天灾**的,像李尚书说的,总会过去的,待此事一过,大汉中兴之rì,指rì可侍,臣怎么可能不看看大汉的中兴呢。”

想起李膺,刘鸿心里又是一痛,再看看老化得像个六七十岁的人的曹cāo,刘鸿不禁一阵害怕,李膺这个像是慈父一般的人去了,要是曹cāo这个像兄长一般的人也去了,刘鸿在这个世界上真的不知道还能依靠谁了。

“孟德,要不就按华医正的话做。”刘鸿蒸灼了一下用词,有些希冀的问道。

“陛下,臣不是讳疾忌医,臣也相信华医正的话,可是华医正也说了,这个手术要把头给破开来,割去里面的毒瘤,只是这样一来,至少得休养一年,现在的局势,臣没法安心休息呀。”曹cāo苦笑了一声,他起初确实以为华佗只是个骗子,但是到后来,冷静下来一想,自然也清楚了,华佗敢这么做,定然是有三分手段的,要不然,皇帝决对会诛华佗九族,后来又多次在瘟疫大灾中见识了华佗的医术,自然也相信了华佗确实可以做这个开颅手术的本事。

可是现在皇帝对他倚重甚深,国内刚刚从十年大灾中平定下来,又来一个张角要起义,他这个临管大将军印的黄门待朗怎么敢安心休养,莫说是安心休养了,就是睡个安稳觉,都是一种奢侈。

“唉。”刘鸿有些兴味索然:“传令下去,现在国内无灾,这个灾疫防治所不能无所事事,这样吧,华医正以后就跟在孟德身旁,张医正就跟在文和身旁吧,那个吴普就跟在文意身旁吧。”

“陛下不可。”曹cāo心中虽然深为感激,但还是起身拒绝了,“我等几人,都身有暗职,臣掌河陆通流,绿林土匪,文和手掌特种部队,总领情报分析,文意执着细作营一事,还有诸多最高机密,这些人时常跟在我等身旁,万一一个不小心泄露出那么一星半点,那大事不妙呀。”

“唉,那罢了。”刘鸿一听也知道事不可为,必竟,他们三人手上的力量实在太过可怕,比如贾诩,掌握着他所有的暗子,后手,比如信鸽,火yao,这些都是帝国最高机密,上不可告父母,下不可告妻儿,要是万一让外人知道那么一星半点,绝对能引起狂大的政治狂cháo。“不过,朕在这里下个旨意,你们这几人,每月必须得去一次卫生部,全面检查一下身体。要是你们哪一个出了问题,这个大汉朝,朕也真的没办法撑起来了。”

“唯。”三人诺了一声,曹cāo想了想说道:“陛下,这一次会议什么时候开,臣也好安排下去。”

“这一次五年会议,尤为重要,要布的局,要商量的事,极为的多,那个縻竺来了吗?”刘鸿问道。

“来了,臣看这縻竺定能中陛下的意,所以早就叫他在洛阳等着了。”

“那好吧,朕明天看看郭嘉与戏志才,先把去边关的事确定下来,明天晚上召开第三次五年会议,先拿出个章程来,孟德你通知下去。”刘鸿郑重的说道。

“唯。”曹cāo也知道,这一次五年大会绝对是能影响大汉的最重大会议,所以回答的也极为的郑重。

这次会议影响深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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