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平三年,帝病,七rì醒,自此大变。——《新汉书。天帝本纪》
熹平三年,汉灵帝嬉游于新建不久的裸游馆中,与众裸女互相嬉戏,突然雷声阵阵,电如怒龙,灵帝受惊,昏迷不醒,太医束手无策。

十常侍大惊,急召众大臣于裸游馆内探视灵帝,不过很明显,这大臣中很多对灵帝的病情并不是很重视,反而时不时的扫视着不远处的众多裸女,吞口水的声音大过于询问太医病情的声音。

大臣们在惊叹赤身**的美女的身材的同时也暗暗指指点点,这皇帝不病才怪,每天换一个,十年都做不完。

刘鸿在昏迷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身上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大事,他刘鸿变成了刘宏,他是汉灵帝,他是历史上最昏庸无耻的皇帝之一,他处在历史上最混乱的朝代,他处在英雄jiān雄最多的朝代。

刘鸿与刘宏的记忆如流水般的在他大脑里一一的闪过,汉灵帝悲惨的生平,突如其来的好运,短暂的命运,身前身后的骂名。

刘鸿在心里狠狠的向老天竖了一个中指,在这昏迷的一天里,他想了无数次,就是因为他的昏庸,导致了三国的出现,间接导致了中国史上最耻辱的历史之一,五胡乱华。

你是一个昏君,你是一个昏君,你是一个荒yín无耻的昏君,你是一个,,,,。

“不,我不是,我不是。”刘鸿哇的吐出一口黑血,猛的立了起来,满头的大汗。

“陛下,你醒了,陛下,吓死老奴了。”一个尖锐的叫声在刘鸿的耳朵里响起,让刘鸿顿生厌恶之感。

“张让,赵忠。”刘宏的记忆马上在刘鸿的脑里响起,这就是被刘宏称之为阿父阿母的人吗?

“是,陛下,是我呀。”张让赵忠见刘宏改变了对他的称乎,语气里更是满含杀气,吓了一跳,眼里闪过一丝jīng光,慌忙的跪下,肥胖的手拉住刘鸿。

刘鸿心里更是讨厌,但张让与赵忠眼里的jīng光让他极为的心惊,身处二十一世纪的他虽然没有经历过官场与宫廷的争斗,但出身文史系的他无疑是明白宫廷中的黑暗的。

“阿父,阿母,我昏迷了多久了,现在是哪一年。”这是刘鸿迫切想知道的,这个昏庸的汉灵帝,天天不是在裸泳馆里就是去温室殿自己设立的买卖一条街做商人,连哪一年都不知道了。

见汉灵帝又重新叫起了阿父阿母,张让与赵忠舒了一口气,看来,汉灵帝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现在是熹平三年,陛下,您都昏迷了七天了。”张让无比谗媚的说道。

“熹平三年,那就是公元一七四年了,离黄巾起义还有十年。”刘鸿心里暗暗的想道,一切似乎都还来得极。

即然来了,就做点事吧。刘鸿咬了咬牙,如果一切都按历史的进程下去,那不旦对不起老天的救命之恩,也对不起后世,呃,前世的祖宗。

三国争霸,五胡乱华,有了我,你们还会出现吗?

天下英才,为我所用吧!

“我不是昏君了。”刘鸿心里对前任狠狠的竖了一个中指,同时口水长流,在刘宏的记忆里更多的是**的美女,王美人,宋皇后,何皇后,等等,何皇后,就是何进之妹吧,现在怕是还没进宫吧。

“少了一个大敌,少了一个大敌呀。”刘鸿心里想着,“就算让何进的妹妹进宫,何进也别想要那大将军之位。”

东汉有几大势力,宦官,士族,皇权,现在可以说是皇权最为低落的时候,用宦官对付士族虽然不错,但两人的争斗却一定会带给刘鸿心里面真正的力量所在——百姓以巨大的伤害,从而丧失皇权。

宦官,容易对付,只要以迅雷不极掩耳之速予以清除,他就崩达不了几天,而士族,那只能下慢药了。

对付士族有二个武器,一个是土地,一个是科举,这个科举犹为重要,只有寒门士子占据朝堂,才有可能真正的压举士族的力量。

“陛下,陛下。”张让尖酸刺耳的声音再次让刘鸿不寒而粟。

“啊,阿父,何事。”刘鸿心里恨不得立马致张让等人于死地,但是他不敢,蹇硕掌控着禁军,从历史上来看,汉灵帝刘宏最后把自己儿子刘协交给蹇硕,那他必然也是忠心的。

可刘鸿能相信汉灵帝吗,能相信他的前任吗,汉灵帝至死前还不是都相信张让是忠心耿耿的。

兵权,兵权,没有兵权,这个皇帝,也只能像他的儿子刘协一样,都是别人利用的工具。

“陛下。”张让尖刺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妈的别吵。”刘鸿再三被张让的令人讨厌的声音吵醒,恨不得一脚踹死他,当即怒吼一声,喊出了自己真实身份的语言。

“陛下,陛下,老奴有罪,罪该万死。”张让被刘鸿突如其来的爆吼吓了一跳匆忙拉着赵忠叩拜下来,拼命的嗑头。

“你知道就好。”刘鸿心里暗暗的想到,“你总有一天会死的,但不是现在,等我把兵权抢过来再说吧。”

“哦,阿父,朕头脑昏沉,惊吓了阿父,阿父何罪之有,快快起来。”刘鸿强忍着内心里yù呕的恶心,拉起了张让,同时心里又极为的高兴,老子也喊自己朕了,而且这不是在拍戏。

“谢陛下。”张让假惺惺的擦着眼泪,“陛下大病初醒,龙体不适,应当好好稍息。”

“阿父说的有理,朕便稍息了,还有把这几天的奏章拿过来给朕看看吧,省得那些没事挑事的大臣们又说朕的不是。”刘鸿笑了笑挥了挥手,说了一个汉灵帝常说的话,说了一个汉灵帝不常说的词。

“陛下说的有理,那些大臣们就是这样,没事挑事,老是用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烦陛下,按老奴的想法,干脆通通杀了,把空的官位再卖出去,这样陛下又能多赚一笔了。”张让赶紧接着刘宏的话说道。

“呵呵,阿父说的有理,有理极了。”刘鸿强忍心中的杀意:“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啊,那些大臣们都有不小的家底,轻易动不得呀,阿父阿母先下去吧。”

“是陛下,老奴告退。”张让与赵忠同声说道,缓缓的退了下去了。

“哇。”刘鸿抓起榻上的苦药狠狠的刷了一顿嘴,叫两个太监为父母,让他从头到脚都感觉到一股恶臭,自己的前任也太不争气了吧。

但刘鸿知道这怪不得前任,前任从小就在这太监教育下成长,小孩子就是这样,谁对自己好,自然也认为他就是好的。

“陛下,这是这几rì的奏承,陛下随便看看就好了,现在天下太平,哪有许多事,陛下还是早些休息,将养龙体,明rì还要大朝呢。”张让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声音再次在闭眼想事的刘鸿身旁响起。

“就是。”赵忠也在一旁媚笑着:“裸游馆里三千裸女还等着陛下宠幸呢。”

刘鸿趁着还背对着张让越忠,眼里的杀气一闪而过,转过来的时候,已是一张笑脸:“阿父,阿母有心了。”

待张让与赵忠退下,刘鸿拿起了手中的竹简,他根本就没有仔细的看那些奏章中说的是什么,这些什么事情都要从三皇五帝开始讲起的奏章并不是刘鸿想看的,他无非就是想熟悉汉灵帝记忆中的汉字罢了。

他心中正在默想着三国英才的年龄,在这个时候,三国中的英才几乎都还是未成年,这个刘鸿是知道的,因为十年后的黄巾起义才是那些人慢慢绽放光芒的时候,不过曹cāo却不同,曹cāo与袁绍现在都二十好几了吧。

想到曹cāo,刘鸿不由的想起曹cāo的五sè棒,这个能治得整个洛阳夜不闭户的男人给刘鸿太多的印相了,想起曹cāo,刘宏不禁想起神相许劭给他的评语:“治世之能臣,乱世之jiān雄。”

即然我来了,那后面的那一句就罢了。刘鸿心里暗暗的想道。但曹cāo真的可以用吗,自己镇得住他吗。

必竟他刘鸿不是真的帝王,他不知道真的帝王之术!

“但怕什么!我镇不住,我可以找镇得住的人来镇,不管怎么样,史书上都说这个时候曹cāo是个忠诚,那我就相信了,就算被骗,那也罢了,就让历史回复原样吧。”刘鸿心里恨恨的想道。

想起曹cāo,又不禁的想起曹cāo手下的谋士,无疑曹cāo手下的谋士是三国中最出彩的,鬼谋郭奉孝,这个不行,才三岁,神算毛介,布局圣手戏志才,王佐之才荀惑,荀攸,毒士贾诩,心谋刘子扬。

对!对!对!毒士贾诩,心谋刘子扬,这个时候贾诩应当还在都城洛阳为官吧,而刘子扬,这个宗室还没有出头吧。

还有荀惑荀攸这两年经相差六岁的叔侄,这个因为曹cāo称王而自杀的荀彧,对汉室算是忠心耿耿,绝对的忠心耿耿,这两人也大可用之。

虽然以自己要消除世家大族的目的相冲突,但现在这并不是主要的,现在主要的事情是消灭宦官,加强zhōng yāng集权,消除国内紧张的情绪,到了那个时候,再出手对付士家大族,来得极。

“来人。”刘鸿极有气迫的放下手中的竹简喊道:“传旨,宣贾诩贾文和明rì大朝上晋见。”

顿了顿,刘鸿再次喊道:“宣孝廉朗曹cāo曹孟德,袁绍袁本初明rì早朝晋见。”

Ps:历史中的十常待并没有骞硕,这里取演义。估计是老罗让裴注版的《三国志——武帝纪第一》给忽悠了。

Ps:荀彧的彧字,偶的字库里竟然没有,我rì,还是网上找到的。看来我用的基础五笔切实是过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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