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关山直接用一台没有管理员权限的辅机,进入了网吧的总服务器,然后再用网吧的扫描器对所有的电脑进行了一次全面扫描,一下子扫出了几十个漏洞,并根据这些漏洞逐一进行修补,整个过程看得我是眼花缭乱,一脸蒙逼。
当然,就我这两把刷子,肯定不懂如此专业的东西,上面这些话是后来关山跟我说的。

十几分钟后,关山站起身,悠悠的说道:“服务器上的漏洞都修复完毕了,现在每台电脑的运行速度最起码提高了百分之五十。”

网吧老板上去一把抓住了关山的胳膊,激动地说:“老弟厉害啊!上次我花了几千块钱,找了个什么名牌大学毕业的,还是学计算机专业的都没有给我弄明白,没想到你十几分钟就给我解决了大问题!”

这时很多在上网的人也开始喊了起来,问电脑怎么突然变快了,好像换了台新电脑似得。

这下可把网吧老板乐坏了,拍着关山的膀子,说每周休一天,管吃管住,工资翻倍,每月另有奖金,平时只管电脑维修就行,打扫卫生由别人来干。

关山也乐坏了,上去抱着网吧老板就转了个圈,不过转得有点快,差点把他给扔了出去。

告辞了关山,我和胖子从网吧里出来,胖子捂着肚子说要吃煎饼果子,非要让我请客,我掏出仅有的五块钱,说就这么多,只够吃一个的。

胖子高兴的不行,接过钱就去了煎饼果子摊,而我正好用这点时间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出来了,不用担心。

这一次我爸出人意料的平静,说以后再打架的时候小心点,别再被逮住了,多麻烦,还得打电话找人,浪费电话费。

我说您是亲爸不?你儿子被拘留了,你还这么淡定。我爸不屑的说,不就是打个架嘛,都是小事,谁没被拘过,说完就嚷嚷着有事要办,急匆匆的挂了。

刚挂了电话,我妈就打了过来,她一停不停的问这问那,说她已经和我姑妈在派出所了,不过来了后没见到我,里边的人说我已经走了。

我安慰她说没事,派出所的人对我很好,很客气,就不用担心了,都已经回学校了。

我妈又唠叨了半天,最后突然问我徐晴的事,问我俩分手没有,如果不分手,下个月的生活费就没了。

我说分了,不过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没了。

老妈一听我俩分了,马上变得非常高兴,说这就好,然后又布拉布拉的说了半天,最后挂电话的时候说,钱一会儿给我转账,不够花得就打电话给她。

挂了电话,我不禁仰天长叹,真是一个好妈,以后可要好好孝顺她!

回了学校,现在才是十点多钟,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不过当我拿着手机准备给关山送去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张军,这家伙脸还是肿的,腿也一瘸一瘸的,不过整个人的精神头看起来还行。

他看到是我,满脸激动的跑了过来,问什么时候出来的,里边的生活怎么样,有没有被人打?

我说拍了拍胸脯,说就凭浩哥我的威名,谁敢动我一个手指头,除非不想活了。

张军嘿嘿笑了,说但是当然,现在你在学校里名声越来越大,有几个不认识你的了。

我又跟他扯了一会儿皮,然后把那块手机递给了他,让他给关山送去。张军自然问关山是谁,为什么给他手机之类的话。

我简单说了一下,说那个人以后就是咱们在社会上的靠山了,见了要恭恭敬敬的叫山哥,要有礼貌。

其实这种事不用我嘱咐,张军绝对会干得漂漂亮亮,他说绝对没有问题,说完一溜烟的去了网吧。

我坐在宿舍里也没闲着,因为关山说的那番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我赶紧给武毅他们发了短息,让他们中午吃饭的时候到胖子的宿舍集合,有事要说,因为胖子的宿舍一直他一个人住,清净。

中午时刻,放学铃一响,武毅他们很快来到了胖子的宿舍,我把正在睡觉的胖子弄了起来,说都到齐了,开始开会。

武毅他们以为我此时肯定还在派出所里,所以在看到我时候,都过来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不是要拘留吗?

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爸找人了吧,否则怎么会这么快就出来了。

其实我很想说可能是奶奶找人了,但感觉那么说有损我老爸的威严,所以还是提了我爸的名号。

这时胖子揉了揉眼睛说道:“我就说吧,浩子肯定不会出卖咱们的,咱们只管把住嘴,他们就拿咱们没招,这就叫默契!”

我瞪了他一眼,“默契个蛋,风凉话都让你说了。那天晚上跑路的时候你咋不会来救我,害的我在拘留室里被人揍了一顿。”

张军马上问:“浩哥你不是说没人敢揍你吗,咋现在又说被人凑了?”

这下尴尬了,我马上说不瞎聊了,赶紧说正事吧,说完大伙都吃饭去,然后我就把关山的事情说了一遍,并把关山的建议说给了大家听,不过我不傻,没有把关山对薛松的评价说出来,只是说关山想帮帮咱们,不管怎么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是好事。

说完后我问胖子,这两天薛松那边有没有消息?胖子说很奇怪,薛松依然没有消息,而且华安那边好像也安静了很多,似乎没有要找我们这些人报仇的意思。

“那李向帅呢?”我又问。

胖子摇了摇头,“也没有,估计华安不动手,李向帅也不会动,他们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我说:“这件事你们不感觉很奇怪吗?”

“怎么了?”张军问道。

“薛松承诺帮助我们,虽然他已经出了手,也已经把涛子和小飞收拾了,可突然就不见了人影,到现在都不露头,他是什么意思?”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张军说。

我摇了摇头,“就算出了事,也应该给他的妹妹薛琴通个气吧,要不说帮不了了,要不直接说还能帮,不过需要等一等。可现在他音讯全无,这似乎有点不合常理。”

张军又说:“这有啥不合常理的,我感觉很正常,就算他永远不出现,这么下去不也很好吗?”

这时胖子若有所思的说:“大家都回去吧,先按照刚才说得计划执行,各自让自己的亲信去打听李向帅的作息规律。至于薛琴哥哥的事,这件事着急也没啥用,先放一边再说。”

既然胖子这么说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起身跟着大家往回走,刚回到宿舍,胖子就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回去,说有话要跟我说。

我知道他这是故意支走大家,于是我赶紧又跑了回去,进门就问到底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直接说出来吧。

胖子从我兜里掏出两支烟,他一支我一支,点上吸了一口后,说:“其实几天前,张军打听到了点消息,当时没感觉这件事的严重性,所以就没跟你说,不过刚才你的那番话提醒了我,可能薛松的事有变。”

我一惊,马上问道:“怎么了?说来听听。”

“薛松在东街罩着很多场子,这件事你应该知道吧?”

我点了点头。

胖子接着说:“要说几年前吧,薛松混得确实很风光,在东街几乎都卖他的面子,不过从去年开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罩的几个场子陆续倒闭,而新开的场子也都由其他街的混子罩着,所以他的经济方面出了问题,而且是很大的问题。”

“你要知道,出去混的人,都是为了钱,如果没有钱,谁也不会跟着混。所以自从经济出问题后,薛松的小弟越来越少,势力开始大不如以前。不过幸亏薛松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主,很多想打入东街的混子还是对他有所忌惮的。”

我打断了胖子,“他有钱没钱是他的事,跟帮不帮咱们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胖子深深吐了一个烟圈,“你错了,他没有钱,就会想办法弄钱,而弄钱的途径有很多,其中一条就是帮人办事收钱。”

我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惊讶的说:“你的意思是薛松会伸手向我们要钱?!”

胖子点了点头,“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快了,就这几天的事。”

“可薛琴是他妹妹啊,他好意思问我们要钱?”

胖子冷笑了一声,“浩子,我跟你说,虽然咱俩年龄差不多,但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别说薛琴和薛松是堂兄妹,就是亲兄妹的都有六亲不认的。”

我说:“这倒也是,现在的人都现实了,亲兄妹因为钱反目的确实不在少数。”

“你知道吗?”胖子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知道什么?”

胖子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去宿舍门那里,开了门,伸头在外面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偷听后才重新折了回来。

“怎么了这是?咋还神神秘秘的?”我又问。

胖子凑到我跟前,压低了嗓音道:“这几天你经常不在学校里不知道,我们九天内部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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