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被两人的表现弄的十分狼狈!一个说走,一个得令,可就是不走,站在那里看着他。他明白了,两人这是不知道路啊!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边嘟囔着交友不慎、误交匪类之类的词语,一边迈步往前走去!
穿过后门、假山,依然看到那片小树林,一座座亭台楼阁在小树林中若隐若现,与夜晚看到的景sè不同,在阳光的照shè下,小湖,小树林显得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香怡姑娘住的地方在苏三娘原来住的地方相反方向,穿过小桥,角度一变换,又看出了醉chūn楼后花园的另一种景致!小道旁边草丛里探出一朵朵娇艳的小花、如同一张张娇嫩含羞的脸颊,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香怡也是住着一座dú lì的阁楼,门前种植几株文竹,看出阁楼主人的淡雅之气,由此布置使得诸葛青云对香怡其人有了几分好感!

进入阁楼,步入朴素大方的客厅,让人感到心凝神静。不得不说,上官风就是个败兴的玩意,还没得诸葛青云好好享受这份难道的安宁,他就出声打破了这份温馨:

“香怡,香怡,我带客人来了,出来见见啊!”

上官风一通大呼小叫,惹得诸葛青云直翻白眼,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啊!上官公子,奴家知道了,奴家这就出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这声音端是惹人,入出谷黄莺清脆可人、似琴弦拨动委婉动听!

纱帘被轻巧的挑开,一个俊俏的小丫头,鬼头鬼脑的探出头,朝着外面打量了一眼。见到外面的三人后,这小丫头吐了吐小香舌,可爱的笑了笑,轻声道:

“上官少爷、各位公子,请稍候,我家小姐换完衣衫马上就出来。奴婢先给各位公子沏茶!”

说完,麻利的挑帘出来,熟练的沏茶倒水。

诸葛青云待坐定后,才有机会细细的打量这间客厅。这间客厅没有多么富丽堂皇、也没有大红大紫,只是窗明几净,洁白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靠窗的矮几上摆着一张古琴,古琴旁的檀香犹自冒着袅袅的青烟。

看来这家的主人是个爱好弹琴之人!

坐好之后,上官风一幅主人的姿态,请茶打磕。让诸葛青云怀疑是上官风自以为是呢,还是已经发展到……

“晕子,说个事呗!先说好了,我说出来你可不能怪我!”

一通闲侃过后,上官风扭扭捏捏的说道。

“哦?那就不要说了,省的离了兄弟们的感情!”

诸葛青云很诧异,这可不是上官风的风格,习惯了他厚脸皮的样子,如此扭捏让诸葛青云产生了怀疑!什么事情兄弟这么多年了,还不好意思开口!

“呃!”

上官风被诸葛青云不按套路出牌的答话给弄的十分狼狈,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僵硬的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上官风真的很郁闷,这么多年的尴尬都没有今天的多!想了想,气急败坏的说道:

“唉,有什么话我就直说了,给你三分颜sè你还开起染坊来了,别跟我摆谱,我就做了你能把我咋地!”

“呵呵,这才是我认识的上官大公子吗!”

诸葛青云看到恢复过来的上官风,放下心来。其实兄弟们说话,直来直去的好,一旦请来请去的说,那离兄弟散伙也就差不多了!小小的点了上官风一下,再次开口道:

“你做了我是不能把你咋地,可是你得先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啊?”

“哦,事情不大,就是把你教给我的歌《得意地笑》教给香怡了,这几天她也在醉chūn楼唱过几次,效果还不错!就这个事情,成不成你看着办吧!”

恢复过来的上官风一口气说完,看这诸葛青云!

诸葛青云看着上官风气急败坏的样子,感到很好笑,就起来捉弄他的心思。也不答话,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上官风看到诸葛青云的这个样子,以为诸葛青云真的生气了,所以转头示意了一下李贵,让他帮忙开口圆承一下!

李贵看到上官风递过来的目光,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不禁为上官风的小心思感到好笑!也许是身处其中不明白,但是旁观者清,虽然他跟着这三个兄弟短短的时间,但也能体会到三人之间的兄弟感情。诸葛青云绝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怪罪上官风的,既然不是怪罪上官风,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诸葛青云在戏弄上官风。所以假装没有看到上官风的眼神,自然的将目光移向他处,装作欣赏房间的布置。

见到自己求助无果后,上官风紧张兮兮的说道:

“晕子,你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是的,我是生气了!”

诸葛青云听到上官风的回答,气不打一处来。这呆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这么多年了还不明白兄弟们是什么人么!

“啊,真生气了,那可怎么办?晕子,反正事情已经做了,你说怎么办,你给个话吧!”

上官风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

诸葛青云听到上官风这么说,心情好了点。上官风不愧是自己的兄弟,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再多的解释没用。或许是他得意忘形哼哼出来,被香怡姑娘听到,给学了过去;亦或是为了抱得美人归,主动的教给香怡姑娘。种种假设都有,但是上官风没有开口解释,只是解决问题。

其实不论是写小说还是真实社会,任何时候任何事,做了就做了,要敢作敢当。最讨厌的就是没事便好,一出事情就死气白咧的解释一通,把自己翟清的那种人!

跑题了,诸葛青云看到上官风还是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只能无奈的开口道:

“疯子,其实有的事情没有必要说的!且不说歌做出来本来就是给人唱的,只要大家高兴就好。就是不是这样的话,作为兄弟来说,你做了我还能怪罪于你吗?”

“啊!原来是这样,那你为什么生气呢?”

诸葛青云不在乎,真的不在乎,钱财、名声都是身外之物。他在乎的是兄弟之间的和睦。没有什么比兄弟之情更金贵的了!

“我生气的是,疯子,你这么做、这么说,显得兄弟生分了。再有这样的事情,做了就是做了,不用再说的!”

上官风一时愣住了,他竟然糊涂了。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早就明白的,以前兄弟三个到处瞎混,也没有分过彼此啊,今天这是这么了!想了想,便不再多说,开口道: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枉做小人了。哈哈……既然你不生气,香怡又喜欢你写的歌,那你就辛苦一下,帮她再做一曲吧!”

“呃!”

这次成了诸葛青云楞了,什么人吗?就坡下驴也得有个过程啊,可是他倒好,驴还没到坡那呢,自己就跳下来了!呵呵,不过诸葛青云他喜欢,兄弟之间本来就是这样,想到什么说什么,何必遮遮掩掩的!

“好说好说!哎呀,都这么长时间了,这么主人还不出来见客,难道我们入不得这家主人的法眼么?既然如此,那我等就不叨扰了,小贵子,起驾……”

转移话题可是诸葛青云的拿手好戏,拉着长腔对李贵说了一句,没等李贵回答,就听得:

“诸葛公子请留步,小女子失礼了!”

挑开纱帘,从内屋走出一个女子,盈盈的走到客厅圆桌前,施了一礼,道:

“奴家香怡,见过诸葛公子、李公子!”

诸葛青云听到声音,见到一个年少貌美的女子来到跟前,细打量:

眼前的女子在十仈jiǔ岁左右,黑亮的秀发顺着玲珑身段垂在身后,细腻嫩滑的脸颊上,柳叶弯眉下一双迷人的丹凤眼,哀伤中带着轻愁,惹人怜惜,瑶鼻微挺,香唇丰润,完美的分布在瓜子脸上,显得是那样的诱人。身着一件rǔ黄sè的长衫罗裙,略显宽松的衣服并不能掩那窈窕多姿的曼妙身材显得xìng感迷人。好一个jīng妙的人儿!

“诸葛公子,奴家再次给您赔礼了!但请公子原谅奴家照顾不周之罪!”

香怡姑娘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一句照顾不周便化解此时的尴尬,好心机、好手段!

“姑娘请起,无妨、无妨的!”

诸葛青云亦没有过多的话。

香怡听到诸葛青云的回话,不再多谈,转身看向上官风,道:

“风郎,今rì有贵客道,为什么不提前通知,弄的奴家现在有些失礼了”

“呵呵,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他们不会怪罪于你的!过来坐下吧,坐下再聊!”

诸葛青云暧昧的看了上官风一眼,见到上官风的眼睛已经钉在香怡姑娘的身上,扒不开了。呵呵,风郎都叫上了,两人必有jiān情!

香怡轻步迈到上官风身边坐下,众人便在这雅致的小屋内闲聊起来。

聊着聊着,香怡突然插话,对诸葛青云道:

“诸葛公子,有幸听到风郎唱的《得意地笑》,奴家感到甚是好听,而且学起来不难,唱起来朗朗上口,虽然直白,但是去使人更加的明白其中的含义。真的是不错的曲子,但不知诸葛公子是怎么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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