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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文昊,你这针炙是怎么针的,我这胸口好像有团热气在流动,流到哪里哪里就舒畅,实在是太舒服了。”

郑前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做了几下扩胸运动,然后又做深呼吸,胸口一点憋闷的感觉都没有了,就好像负载很沉重的东西,忽然从身上取走,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轻松,脸上不由得露出喜sè。

“郑爷爷,我只是帮你梳理了一下手少yin经(心经),您这是寒症,所以我用的是留针法,驱寒邪,固表里。”

郑前不住的深呼吸,胸口越来越顺畅:“文昊,你这针法真是不一般,前几天军务处也派来了个中医,给我针炙缓解胸闷背痛的症状,折腾了半天也不起作用,明儿得写个建议书,得让他们好好学习。”

宋廉笑呵呵的说道:“老郑,怎么样,我推荐的人成吧!咱俩打的堵还算不算数?”

“唉,老宋,要说这治病的人可是文昊,跟你不发生一毛钱的关系,就算是我输了,我这东西也是给文昊!”

“老郑,你这耍赖啊!”

华文昊可不知道这两个老爷子打得什么赌,都说人越老越像小孩,这话一点都不差。

原来宋廉给郑前推荐华文昊来给他治病,这位老爷子不相信华文昊年纪轻轻就能治他的病。宋廉就用了激将法,两人打了赌,要是宋廉输了,就把他珍藏的一块汉白玉拿出来,郑前输了的话,要把他珍藏的一瓶百年茅台贡献出来。

说是打赌,其实宋廉是为老朋友着想,怕郑前拒绝华文昊的诊治,所以才用了这个办法,所谓的打赌,赌的是两人之间诚挚的友情。

“你们这两个老头子一见面就斗嘴!”

“老嫂子回来了!”宋廉哈哈笑着:“老郑可比不上嫂子,这老家伙太抠门了,我馋他那瓶酒可不是一天两天了,他就是不肯开封!”

“你们俩呀”一抬头就看到华文昊,“唉呀!老郑,这小伙子就是那天救你的那个小伙子,怎么到咱们家了。”

郑前的妻子先一楞,随后满脸的震惊都化为喜悦之情:“小伙子,那天在公园多亏了你啊,不然我老头的命可就没了”老太太上前抓住华文昊的手,说什么也不松开了。

华文昊这才想起来,怪不得这老爷子看上去有些面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原来是他那天在公园救治的那个老人家。

“小伙子啊,那天你走了也不留个电话,这几天我天天到公园去找你,可怎么也找不到,这老东西还跟我发了通火,说我什么都不是,连救命恩人都找不到。”老太太一边说一边用眼晴直瞪郑前。

“老婆子,真是文昊救得我?!赶紧给儿子打电话叫他过来,别到处找人了,就说救命恩人在家呢!”

宋廉搞不清情况,郑前就把那天华文昊救他的事说了一遍。两个老人家就是一阵千恩万谢,搞得华文昊都不好意思起来。

“爸,救你的人在哪?”

随着一声雄浑的声音响起,一名身着军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华文昊抬头一看,进来的这个中年人身材魁梧,只比他矮了一点,短短的平头,给人一种稳重坚实的感觉。华文昊看了一眼他的肩章,吓了一跳,松枝绿sè肩章底版上,缀有金sè枝叶和一颗金sè星徽,这可是少将军衔。

华文昊只知道这军衔是少将,却不知道像郑直这个年纪的少将,在军队中也是少见的。

“儿子,他就是救你爸的恩人,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对了,叫华文昊!”

“啪!”中年军官几步走到华文昊身上就是一个军礼。“郑直谢谢你救父之恩。”说完放下手,用力握住华文昊的手,“小兄弟要不是有你,我父亲那天就危险了,这几天一直都在找你,总算找到你了!”

郑直一脸诚恳,没有丝毫作伪,华文昊特别喜欢这种xing格的人,就对郑直生出不少好感。

“那个”华文昊本想着说点什么,可这个郑直力气可是真大,抓住他手就不放了,使劲的摇,弄得像被一个钳子夹住手似的。刚才老太太就是这样抓住他的手,现在又换了儿子,敢情这家人都喜欢抓人手。

“就叫我郑哥吧!我也比你大不了多少。”郑直豁达的说道,拉着华文昊坐下。

“儿子,要不是你宋叔,还真找不到这小伙子”

郑前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郑直听说华文昊医术高明,不仅多问了几句,问他在毕业,在哪工作。

随后问道:“小兄弟,我们军分区医院正在招军医,我看你这水平不错,怎么样,到我们那试试!”

华文昊从济善堂停职之后还没打算找工作,郑直的提议虽然不错,他却没想着要去工作。到军队的医院工作,多少医学院毕业的学生打破头皮争着往里进,可华文昊却无动于衷,他这些天虽然没上班,却不见得比上班轻闲多少,学习也是个体力活啊。

郑直时任华南军区第七集团军长,这几天托他办事的战友可不少,都是为了子女求工作的。华文昊救了他父亲,他就想着是不是帮忙给他找个工作,没想到竟被华文昊拒绝,不仅对华文昊感起兴趣来。

因为华文昊救了郑前老人,这一家人的热情劲就不用说了。时间过得也快,看看时间,都已经快七点了。

华文昊就说:“郑爷爷,我明天在来给您针炙吧,时间也不早了,您和大娘也早点休息。”

郑前说道:“那也好,明天叫郑直派人去接你,还要麻烦你,郑直啊!送你宋叔和文昊回去,咱们明天在聊。”

郑直说声好,进屋换了身休闲服,对华文昊说道:“一出去就穿这身军装,太束缚人了。”

郑直是开军车过来的,jing卫员拉开车门,几个人钻了进去,宋廉坐进了车还不忘说道:“老郑,别忘了你的酒,下次过来,叫嫂子把菜炒好,我和文昊来陪你喝酒!”

“啥时候也不忘喝酒,好,就下次,我让你解解馋。”郑前军人的xing格,答得爽快!

郑直先把宋廉送回轩墨斋,然后问华文昊家在哪。

jing卫员叫司机掉转车头,不一会就到了华文昊所在的小区。

华文昊刚要下车就看到许盈抱着囡囡从楼道口走出来,她身后还跟着四个人,其中一个赫然是赵亚楼,另外三个人穿着jing服。虽然天气已经渐黑,可华文昊却看得清清楚楚。

华文昊就是一楞,怎么赵亚楼跑到这来了,看到许盈紧皱的眉头,心里就是一惊,一定是下午事情,这赵亚楼找人来报复他来了。

郑直看到华文昊盯着许盈几个人看,问道:“怎么了,是你朋友。”华文昊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郑直骂道:“你那一巴掌打轻了,换了老子不把他牙打掉才怪。”

说话的工夫这几个人就走到了近前,华文昊就推开车门走出去,叫了声许盈姐。

许盈被忽然出现的华文昊吓了一跳,仿佛有了主心骨,眼晴一红:“文昊,囡囡不舒服,他们非要带我们母女去jing局录口供!”

赵亚楼一看到华文昊出现,像被踩到尾巴的兔子,指着华文昊就叫道:“老肖,就是这小子动人打我!”眼神里满是恶毒。

肖jing官就瞥了赵亚楼一眼,心想:“不会叫肖jing官吗,怕人不知道我们熟悉怎么着。”

“你就是华文昊,有人告你故意伤人,跟我们走一趟。”肖jing官语气冰冷,冷冷的看了华文昊一眼,吩咐身后人:“把他带走。”

赵亚楼就一脸得意,心里想着一会到了jing局看老子怎么玩死你,眼神不由自主的看向许盈。

下午的时候他跟本没注意到许盈,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只臭屁了几句,就被华文昊一顿揍,心里这个气呀!

等他送姐姐、外甥回到家,然后找到与他比较要好的肖jing官。肖jing察是东区分局的一个派出所所长,这几年赵亚楼惹事都是肖jing官帮他处理,赵亚楼没少给他好处。

把这事跟肖jing官一学,这肖姓jing官就答应他,不就是收拾个把人吗!在说这事还是华文昊先动手打人,拘他几天也不过份。

肖jing官先到学校调查出许盈的地址,这才过来抓人。可惜华文昊不在,叫许盈打华文昊手机,许盈就是不配合,这才要带许盈回jing局。

赵亚楼看到许盈靓丽妩媚,心里就动了邪念,心想着一会收拾完华文昊在把这小娘们搞上床,可就真得出了口恶气了。

赵亚楼把华文昊与许盈的关系想像成了那种关系了,这要是把这撩人的小妇人搞上床,不就是给华文昊戴了一顶大绿帽子吗,那才叫爽呢,什么叫报复人,就是把他的女人弄上床,把他人弄进去,这就叫报复。

赵亚楼不无恶毒的想着。妈的,身边有这么漂亮的娘们,还追宋瑶,跟老子斗,老子玩死你。

后面的两个jing察走过来就要给华文昊戴手铐。

郑直在车里看得清楚,眉头就是一皱,推开车门,“你们干什么!”伸手把两个年轻jing察推了一个趔趄:“这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怎么就给人戴手铐!”

肖jing官几个人就是一楞,这位哪来的,连jing察抓人的事都敢管,还推搡jing察,这不了得。加上这天也快黑了,也没看郑直是从军车里出来的。

两个年轻jing察就有些火了,“你敢袭jing。”忽然被人推了个趔趄,那还能受得了这个。上前就去抓郑直,想把他按起来。

就听到两声怒喝,“你们找死。”郑直两名jing卫员就从车上跳下来,其中一名还端着冲锋枪。

肖jing官还有几个jing察脑袋就是“嗡”的一下,赵亚楼不识货,他们当然认得这是货真价实的ak冲锋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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