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类没有才能啊,没有。或者你是恶魔吗?还是你疯了。”泽弗洛斯特嘲笑道。“除了恶魔外谁都没有恶魔能量,那种邪恶的存在是强大的,我们需要它来召唤邪恶并强大的生物,使用这种力量让我们驾驭着足以毁灭一切的能力。”
“那你是否能告诉我哪些是比较有用的恶魔,而又不是很危险。”贝纳尔说。

“地狱猎犬吧,他们有很高的法术抗xìng,”泽弗洛斯特说。“我可以用一块灵魂碎片,然后呼唤它们的名字,将它们族群中的其中一只召唤到这里,这并不是件困难的事情,召唤者对于地狱犬来说就是主人,这些怪物非常忠诚,不过他只对召唤者如此。”

“你们不常用jīng神的力量感知那个黑暗的扭曲虚空吗?”贝纳尔问道。

“那是只有拥有强大力量的人才能办到的。”泽弗洛斯特说。“你的意思是?”他忽然愣了一愣。“不,一个人类不可能办到。”

“你在怀疑什么吗?”贝纳尔说。“有话快说。”

“真正强大过的术士,例如耐奥祖才能办到,我们坚信如此。”泽弗洛斯特轻快地说。“所以,我不认为一个人类可以不通过仪式、不需要灵魂碎片就能召唤一只强大的恶魔,更别说直接感知扭曲虚空了……”

“好了,时间宝贵,看来我必须在你这里知晓更多的事情。”贝纳尔打断道。“同样是使用法力,术士和法师有何不同呢?”

“不同就是不同,任何方面都不同。”泽弗洛斯特说。“虽然他们之中也有共同点,不过差异还是很大的。”

“说重点。”贝纳尔直截了当地说。

“头,肩,背,手。”泽弗洛斯特一字一字地吐出。“光身体的部位就已经出现了差异,你根本无法想象。”

“为什么呢?”贝纳尔忙问道。

“头,大多数的术士都喜欢把脸遮在面罩下面,让你看不清他的眼神。”泽弗洛斯特认真地答道。“每个术士都有一双残忍而敏锐的双眼,但还有人说我们根本就没有眼睛。更离谱的是,他们认为这是因为术士们看不见被折磨而死的生物。很多时候我们唯一能透出面罩就只有一张嘴。包括我在内,大家从来不主动说话,所以那双唇就更为神秘。有人曾说我们的牙齿非常美丽,但这是一种讽刺,因为能看见术士张嘴的人都被痛苦的咒语折磨而死。”

“确实很讽刺。”贝纳尔忍不住笑道。“也许人们很讨厌术士。”

“讨厌?确实如此,没有人会喜欢一个拥有强大力量的个体。”泽弗洛斯特说。“他们讨厌的原因也只是因为我们太强了。”

“等等,你刚说你也不主动说话?那刚刚我和格罗姆进来是谁先张的口。”贝纳尔说。

“咄咄逼人的小子,”泽弗洛斯特说。“你不认为一个长久没见到活物的人是很空洞的吗?”

“至少我还没被你咒死。”贝纳尔笑道。

“不要小看了诅咒,那是很强的力量。”泽弗洛斯特说。

贝纳尔忽然感到一阵不安,在这么漆黑的情况下,如果对方施展只用嘴巴就能诅咒的法术,那他不是会很危险,至少他连对方是否在默念咒语都不知道。

“你是如何施展诅咒的。”贝纳尔故作镇定道。“我很想知道,请说吧。”

“怎么变得这么客气,让我听了都很不舒服。”泽弗洛斯特说。“我们说的话可以是普通的,也可以是有灵xìng的,当你认真的念动一条诅咒对方的语言,例如‘让我眼前的人类被暗影吞噬吧’。”

贝纳尔一听忙在双手举起大量火元素,顿时整个房间比刚刚还要亮上几倍。

“小子!你干什么!”泽弗洛斯特捂着双眼大叫道。

“说话前小心点,我会误会的。”贝纳尔慢慢地散尽火元素。

“你真容易激动,让人讨厌的家伙。”泽弗洛斯特没好气地说。“我只是说例如,那你还想不想听了?”

“你说呢?”贝纳尔语气生硬,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他知道对付这种危险的术士绝不能有半点让步。

“你会法术吗?”泽弗洛斯特忽然问道。

“你看呢?我刚刚聚集的火元素足够将你烧成灰烬。”贝纳尔说。

“一样的情况,这是一种单纯的法力流动,主要还是靠施法者的jīng神力量来控制。”泽弗洛斯特说。“厉害的法师或术士根本无需念动咒语就能够攻击自己的目标,可以想象那是多么强大的状态。”

“jīng神控制着一切,强大的波动。”贝纳尔点头道。“很jīng辟的分析,这样我就明白了诀窍。”

“这么快就明白了?”泽弗洛斯特不敢相信地说。

贝纳尔说:“当然,对于……”

“快点走了,酋长不喜欢别人迟到的,别再耽搁了。”格罗姆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贝纳尔犹豫了片刻说:“知道了!”

他转身就走,“嘿!你答应给我zì yóu的。”泽弗洛斯特大喊道。声音不断在洞内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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