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阿尔萨斯忽然说,他慢慢地趴在了地上。
贝纳尔知道不对劲,连忙趴下。

“怎么了?”他问道。

“你的珠光宝气没了,”阿尔萨斯轻轻地说。“我感到前面有非常邪恶的气息,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东西。”

“不会又是不死生物吧。”贝纳尔愁眉苦脸地说。“我已经被它们弄得头都大了,也许我们该退回去。”

“你不像是个胆小的人。”阿尔萨斯笑着说。“我很好奇。”

他说着往前匍匐前进。

“好奇会害死人的。”贝纳尔跟了上去。

两人慢慢地往前爬。

前面的光线越来越亮了,最后他们爬出了洞口,来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这里的面积有十座三层楼的豪宅那么大,西面八方一共有十三个洞口。

诡异的是,这个洞穴的墙壁上竟插满了火把,将这里照得犹如白昼。

两人站起了身。

“难道真的有宝藏,”阿尔萨斯难以置信地说。“这里实在太大了,完全可以容纳一支千人部队在这里cāo练。”

“谁这么有空,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挖洞。”贝纳尔拍打着身上的灰尘,他的法袍实在太脏了。

“我要知道就好了,”阿尔萨斯说。“有种不祥的预感。”

“咦,当中的土地上怎么像刚被人挖过的样子。”贝纳尔说。

“确实,好像很松。”阿尔萨斯说。“走,过去看看,说不定还真有财宝。”

“少挖苦我了。”贝纳尔平静地说。

两人朝洞穴的中间跑去。不一会,他们跑到了一大片松动的土地上,这些泥土明显被人翻动过。

贝纳尔俯下身,用他的手挖起了泥土。

“你小子干什么?”阿尔萨斯问道。

“当然是看看有什么好东西。”贝纳尔笑着说。

“晕,我记得刚刚我们还在逃命呢,怎么变成这副样子了。”阿尔萨斯苦笑着说。

这些泥土实在太松了,贝纳尔也干劲十足,挖起来实在太方便了。不一会,他挖出了一个不小的坑。

“哈哈,”贝纳尔忽然傻笑了几声,说。“你猜这是什么宝贝。”

“不是吧。”阿尔萨斯惊奇地看着他插进泥土的右手。

贝纳尔将泥土拨开,一个瓶盖出现在眼前。

“难道是古董?”阿尔萨斯疑惑地说。

贝纳尔一声不吭,他将周围的泥土拨到一边。最终,他把一个瓷瓶从土中拉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平地上。

“一个破瓶子?”贝纳尔沮丧地说,他随意地坐在地上,瞪着眼前一个普普通通的圆柱形瓷瓶。

这个瓶子确实很普通,周围根本没有什么花纹,表面呈棕黄sè,扁圆形的瓶盖却是深红sè的。

“这你就不懂了,一个破瓶子放久了也会值钱的。”阿尔萨斯说。“这种东西就被叫做古董了。”

“可能里面有金子。”贝纳尔说着将瓶盖拿掉了。

忽然,一股恶臭传入两人鼻内。这股味道实在太难闻了,贝纳尔连忙起身往后倒退数布,并用袖子捂着口鼻。

“这是瘟疫!”阿尔萨斯惊呼道。

贝纳尔一听,连忙上前将瓶盖放回原位。

“看来真是卖不掉的破货了。”贝纳尔叹气道。

“而且很棘手。”阿尔萨斯摇头道。“这里的地下一定埋着很多这种存放瘟疫的罐子,那些家伙一定是用这些东西将食物污染的。”

“怎么办?”贝纳尔问道。

“我不知道怎么才能一下子全部消灭这些东西。”阿尔萨斯皱眉道。“要等白银之手的圣骑士们全到了才可能有办法。”

“也许我们有大麻烦了。”贝纳尔苦笑着说。

这个大洞穴周围的那些洞口开始有物体走出。

“不用猜了,我已经感觉到了。”阿尔萨斯将圣光的力量注入了战锤,说。“是亡灵。”

十三个洞口走出了很多亡灵,有骷髅,也有腐尸,更有着装完整刚被亡灵化的人类死尸。

“麻烦了。”阿尔萨斯略带沮丧地说说。

亡灵的数量越来越多了,无法估量的亡灵正慢慢地走出这十三个洞口。

“难道就这么倒霉,”贝纳尔皱眉道。“我们怎么办,找一个口子杀进去吗?”

“你疯了吗?那和找死没有任何区别。”阿尔萨斯冷静地说。“你有什么家人吗?”

“为什么问这种没头没脑的问题,”贝纳尔说。“没有,他们都死了。”

“好吧,”阿尔萨斯淡淡地说。“如果你能逃出去,请告诉我的父亲我没有给他丢脸。”

“等等。”贝纳尔忽然想到了什么,他抬头往上望去。“这里离上面有六米多高,如果我们能够冲上去,那么就有活的希望了。”

亡灵的数量越来越多了,虽然他们的速度很慢,但不出一分钟就肯定能够将两人团团围住。

“有可能吗?”阿尔萨斯问道。

“我知道你对此并不抱希望,当然我也是搏一搏。”贝纳尔说。他凝聚奥术元素,忽然数颗奥术飞弹迅速的朝顶部shè去。

“轰!”

一阵土石飞扬。微弱的光线shè入了洞内。

“上面就是地面了。”贝纳尔平静地说。“你信得过我吗?”

数以千计的亡灵向他们靠来,密密麻麻的一片,任谁看了都要为之胆寒。它们离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现在哪还有这种废话!”阿尔萨斯大喊道。“管他会怎么样,快!”

贝纳尔伸张双手,闭上双目。

忽然,他们的身边卷起了微风,只是眨眼的瞬间微风竟然变成了大风。

“你想……”阿尔萨斯被风吹得完全睁不开眼睛,连说话的声音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风速越来越大,最后变成了飓风,将两人卷了起来。

“轰!”

飓风冲破地面,将两人抛到了高空。

“呯!”

盔甲的碰撞声响起,阿尔萨斯重重地摔在地上,不过他却没让战锤脱离他的右手。

贝纳尔感到一阵腰酸背痛,他艰难地站起身。

“出来了!”他高兴地说。周围已是一片黑暗,月亮高挂夜空。

“摔的有够重的,这身板甲可害苦了我。”阿尔萨斯走到贝纳尔的身旁,说。“不过总比被分尸好。”

这里是一个大广场,周围的建筑物依它而建,南北各有两条宽敞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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